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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萬里

第6章 讓你哭讓你去放縱

煙火萬里 劉藝波 5610 2019-10-07 18:39:22

  花魚這邊思考是不是自己老了,才30歲就有這么出色杰出的兩大俊男求當(dāng)女婿。想我17歲成婚,當(dāng)時成婚已是年紀(jì)晚了,我后來奮起直追,在生兒育女上還是頗有建樹,娶了大大小小十房妻妾,生了十九個兒女。如今卻已是要當(dāng)老丈人的年紀(jì)了,不,我還不老,30歲正是男兒建功立業(yè)的好時光,想我花魚當(dāng)上宰相已有5年,少年得志中年沉穩(wěn),我不能這么早就當(dāng)老丈人。

  “男女結(jié)親,蘇朝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在我花家,是尊重小兒女的意見,爹娘不干預(yù),只參考。今天承王子不棄,將軍高看,小女花霓裳幸之,花某亦與有榮蔫?;橐龃笫聠栠^花霓裳即可,小女中意哪位俊男就是哪位,兩位均是棟梁之材,國之驕傲,小女無論選中誰,花家當(dāng)盡力成全?!?p>  聽花魚一本正經(jīng)嚴(yán)肅地說完,蘇瑧、烏云、花霓裳全都愣了。誰能告訴花霓裳,這么不靠譜的爹是誰,她不認(rèn)識。她還想著把這難題踢給爹呢,哪料到這爹這么滑頭,踢回給女兒沒商量。難道這爹開明到這種程度,女兒無論做什么都可以,讓我哭讓我去放縱?花霓裳突然想起了現(xiàn)代的一句歌詞,她深深喜歡這種寵溺自由,可又覺得被嚴(yán)厲地管束又何嘗不是愛的表現(xiàn)。

  蘇瑧和烏云,“……”花霓裳之前說婚姻需爹爹做主,花魚說女兒決定即可,他們是不是踢到鐵板了?;奚芽粗阋说?,用眼神交流,親愛的爹爹,你確定是要女兒在這兩人中選嗎?三年之后那手執(zhí)玉鐲的人來了可怎么辦,那可是方丈所說的命定之人?;~眨了下眼,那可說不準(zhǔn)這兩人手執(zhí)玉鐲來花府。爹可不得罪這兩位俊男,你也不瞧瞧自個模樣,他們配你綽綽有余。

  花霓裳把眼睛都瞪痛了,也不見花魚有幡然醒悟來幫助女兒的行動,只好自己開口拒絕。不是她不喜歡這兩位俊男,只是年齡尚小沒點感覺。這時來了個救星金芳芳,金芳芳一看到烏云和蘇瑧,笑得眼睛眉毛都彎成了直線,我們家還有10位小姐,如果花霓裳不適合,還有10位呢?;~、花霓裳、小雨,“……”

  花霓裳最小的妹妹是個嬰兒,只有三個月。花霓裳思及此,忽起了促狹之意,“不知王子、小王爺喜歡小女哪一點?”烏云搶先回答,“花小姐的琴彈得舉世無雙,本王子一聽傾心?!碧K瑧則答,“花小姐容顏舉世無雙,靈氣潤人心腑,一見心動?!苯鸱挤迹盎奚褧椙??王子別是聽錯了吧,花家十一小姐冰肌玉顏,王子何不聘下花十一小姐?”花魚任金芳芳胡謅蠻纏,也不打斷,微笑站在邊上邀請兩位俊男落座。

  花霓裳問,“那我要是不會彈琴,容顏也很丑陋呢?你們是否還會看中我?”烏云與蘇瑧均老實地回答不會?;奚衙嫔髀逗苁谋砬?,她沉思良久說,“我才12歲呢,我有很多很多缺點,如果你們回答的是喜歡我的缺點,比如說我好表現(xiàn)沒禮貌,這點在楓亭聽曲的時候已經(jīng)體現(xiàn)了,或者我會愿意接受。我這么小,長大的過程中會有更多的缺點,對方除非是愛上我的缺點,才有結(jié)為婚姻的可能?!?p>  花霓裳用最樸素的話道出了婚戀觀,這是所有人都沒想到過的一番話,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是愛他(她)的優(yōu)點嗎?為什么在花霓裳這里是反其道而行之,這少女成妖了,她才多大。只聽花霓裳接著說,“你們可以考慮花家其他小姐,花家以十一小姐最為純樸,她接近于一張白紙,可塑可愛。悉心培養(yǎng),她可以擁有所有你們希望的優(yōu)點,變成你們心中喜歡的樣子。王子、小王爺,花霓裳告退?!?p>  烏云和蘇瑧悵然拜別花魚,也不理會金芳芳,送到花家的禮物吩咐放到花霓裳院內(nèi),任花魚推辭不要也不拿走?;~苦惱地看著他們送來的禮品,退不掉真是燙手的山竽。他走到女兒房間,揮退其他人,只留下小雨,仔細(xì)問花霓裳心中是怎么想的?;奚褜χ阋说?,一臉怒火,你還當(dāng)?shù)?,也不幫女兒推掉?;~狡猾地笑,“爹這是鍛煉女兒的應(yīng)變能力,這種鍛煉場合千載難逢的,兩大俊男,重量級的帥哥,國之大器來向你求親,你以后能遇到嗎?女兒呀,爹這是給你機(jī)會,你別不識爹的好心?!?p>  花霓裳,“……”

  為什么我覺得爹是在挖坑埋人呢,他的笑一直都透著狡猾。那么這么多年他一直忙,疏于照顧我也是在鍛煉我嗎?讓我獨立讓我自由讓我練就在隙縫中生存的勇氣,但也適時給我強(qiáng)大的支撐?這是獨特的教育模式嗎?如果是這樣,他從來不曾放棄過愛我,他一直都在?;奚芽粗~,清亮的眼睛盛滿了智慧,冷不防地問,“爹爹這些年也是在鍛煉女兒嗎?”花魚被突然問道,眼皮跳了一下,默了半刻后答,“是的。爹爹希望你自己變得強(qiáng)大,強(qiáng)大到讓爹爹驕傲。”

  花霓裳默悼原身熬過的那艱難歲月,推花魚出門,“女兒現(xiàn)在如爹爹所愿,只是爹爹后悔過嗎?”花魚邊走邊答,“玉不琢不成器,只有經(jīng)歷困苦艱難才能淬煉出美玉?!被奚?,“好啦,我知道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美玉了。爹爹要是不信,我現(xiàn)在彈一曲給爹爹聽?!被~大喜,讓小雨去書房取琴來。

  在說不清的情緒中,也許是原身渴望親情的陪伴而長久不得,花霓裳行云流水地彈奏了《十面埋伏》,將激烈的戰(zhàn)爭走投無路時的情景淋漓地再現(xiàn),琴曲中的蒼涼讓聽曲的人淚濕衣襟。一曲彈畢,花霓裳摔琴而出,她要去找個賭場發(fā)泄下內(nèi)心苦悶?;~示意小雨跟上,并安排了幾名護(hù)衛(wèi)遠(yuǎn)遠(yuǎn)跟著。

  花霓裳小小的個子,在街上很不起眼,小雨緊緊跟上?!靶〗悖@是想去哪兒。”花霓裳用手指著街上的店鋪,“小姐我很多事情想不起來了,現(xiàn)在不知為什么,很想去賭一場。這街上有沒有賭場,有的話在哪,你帶我去?!毙∮旰芸旎卮?,“就在花府前1000米處有個米氏賭場,花府家規(guī),不得賭博?!被奚血q豫了一會,“我不賭博,我就看看,看不算賭的?!毙∮隉o奈,只得帶著花霓裳去了米氏賭場。

  賭場里人聲鼎沸,12歲的花霓裳就這樣混進(jìn)了人群,擠在中間看開大小,小雨跟在她身邊??粗€客們異常興奮地開大開小,花霓裳也在旁邊使勁加油,那贏了的賭客李哥兒順手扔給花霓裳一把碎銀,約摸有一兩,“賞你了,小女孩?!敝車馁€客們也沒誰在意,在這里,美貌并不會被特殊看待,人人關(guān)注的都是賭桌上晃動的器皿?;奚芽戳税肷?,看懂了就是現(xiàn)代人們玩的賭大小,玩家押注三個在器皿中轉(zhuǎn)動的骰子的旋轉(zhuǎn)結(jié)果。賭客押注的是三個骰子的數(shù)字總和,這里的賠率全部為1比1?!按蟆笔侵笖?shù)字總和為11 到17;“小”是指數(shù)字總和為4到10。

  花霓裳摸了下李哥兒賞的碎銀,一兩可以參加賭博了。她不顧小雨的阻攔和碎碎念家規(guī)。花魚都被她看透了底子,還家規(guī)啥,在他骨子里只怕希望自己的這個女兒為所欲為,只為練就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與性格。我就賭一把,賭大還是賭小呢,這時莊家開局了,大,賭客們歡喜涕零。下一局開始,莊家,“賭大的籌碼放左邊,賭小的籌碼放右邊,快?!边吷嫌行P計數(shù),“李基5兩押大,劉三七兩押小……”花霓裳叫,“我這可換多少籌碼,我押大?!毙P看了花霓裳下,“客官的可換一兩籌碼,我給你換了。”花霓裳點頭,并讓小廝把換過的籌碼放在左邊,她押大。

  剛剛甩銀子給花霓裳的李哥兒已經(jīng)贏紅了眼,換地方賭更大的去了。莊家搖動了盛放骰子的器皿,一百多雙火熱的眼睛緊盯著。啪的落地有聲,莊家搖好了放下器皿,“開”,揭開器皿蓋,全場尖叫,押大的忙分收籌碼,押小的雖輸仍熱情高漲,花霓裳這樣押了幾把都贏了,也就沒了興致。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些什么,便想著干脆去吃點東西算了,正在這里,兩道身影幾乎是旋轉(zhuǎn)著飛進(jìn)賭場,一黑一白均是蒙面男子,盛有骰子的器皿被長劍挑起,骰子碎為粉末,桌上的籌碼四散掉在地上。賭客們嚇得四處逃竄,有的干脆就躲在了賭桌下。正要離開的花霓裳怔在了原地,小雨使勁拖她想躲到賭桌下,花霓裳巍然不動,只是又像在琴坊那樣,一掌輕推小雨至滑出十幾步遠(yuǎn)至賭房里間。她自己靜靜地觀賞兩名男子的對打,花霓裳早在這兩名男子飛進(jìn)來時,就認(rèn)出了其中著黑衣的身形與跟在方丈身后戴黃面紗的少年非常相似,她想是友非敵,不會有危險。

  花霓裳現(xiàn)在除了會用丹田之氣,力氣較大外,還認(rèn)得穴位。但她也不知道在實戰(zhàn)時期認(rèn)不認(rèn)識穴位,目前她只誤打誤撞打中那刺客的太淵穴。她看到那黑衣男子武功精奇,每每在白衣男子全力進(jìn)攻的時候擊打?qū)Ψ降男呐K與頭部,迫使白衣男子撤掉進(jìn)攻招式,但白衣男子很快使出毒計。花霓裳在一邊看得分明,白衣男子突然向黑衣男子猛擊一掌,黑衣男子朝左躲閃,白衣男子迅速從袖子里摸出一只小筒,朝黑衣男子扔去,只見一陣青煙閃過,白衣男子不見了,黑衣男子捂著鼻子腳步踉蹌。不好,這青煙只怕有毒,看在方丈面子上,我花霓裳便救他一救。只是不知道我的力氣能不能抱起這個黑衣男子,抱不起我把他拖走吧。免得那白衣男子萬一殺個回馬槍,發(fā)現(xiàn)這黑衣男子中了套,只怕這黑衣男子會有生命危險。

  花霓裳把這黑衣男子拖下賭桌,四周無人出來,花霓裳試了試手勁,還行,拖著走還是有力氣的。她叫了聲小雨,小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老遠(yuǎn)應(yīng)了,顫抖著出來,小姐吩咐她找輛車把這黑衣小子帶回府。暗中隱身的一號,黃衣少年的手下直磨牙,天不怕地不怕的花小姐,本暗衛(wèi)為你點燈,黃衣主子可是醋壇子。而跟過來的花家護(hù)衛(wèi)一直藏在賭場四側(cè),看花霓裳沒有危險才沒露面,現(xiàn)在看花霓裳支使小雨帶黑衣男子回府,只好讓一個護(hù)衛(wèi)出來帶走黑衣男子,花霓裳看到也沒說話,她早知道便宜老爹會派人保護(hù)她的,剛經(jīng)歷過刺殺死里逃生的,誰不后怕呀。

  花霓裳閑極無事,拿著贏的10兩銀子帶著小雨繼續(xù)逛街。這次她要小雨領(lǐng)她去珠寶鋪,小雨高高興興地帶路。帝京城最好的馮記鋪子,兩層樓,雕欄極盡奢華?;奚炎哌M(jìn)鋪子,鋪子內(nèi)擺著五、六個大架子,每個架子上只有一個玉飾品,有的是玉珮,有的是玉笛,有的是玉頭飾……無一不精,無一不美?;奚褯]有找到比自家娘留下的玉項鏈更好的玉飾,有點失望地嘆了口氣。正巧這時鋪子里一陣香氣襲來,三位裊裊婷婷的少女站在自己面前,為首的黃衣少女臉色不善,“花霓裳,你上次搶了本小姐的玉簪,一分錢都沒給,今天你打算怎么辦?!?p>  花霓裳不知道這人是誰,她望了眼小雨,小雨施禮,“黃小姐,我家小姐上次沒搶你的玉簪,她是在這馮記鋪子看中了玉簪后你才來的,后來是我家小姐出錢買下的。她沒欠你的錢,不用付你錢?!?p>  “這是哪來的臭丫頭,主子們說話有你什么事兒,滾一邊去!花霓裳,你生了一場病出來,連話都不會說了?讓你家的狗跑出來咬人,你也不管管!那玉簪本小姐當(dāng)時看中了,你買走了你就得賠我錢,要不是那一天李將軍之子在,看本小姐不敲斷你的腿!”花霓裳,“……”誰能告訴她,這囂張的女子是誰,看上去有15歲了,如此嬌蠻是哪座大神慣出來的。

  動不動要打斷腿,動不動要人賠錢,花霓裳想想都覺得晦氣。不由自主地退開了一步,離這瘟神遠(yuǎn)一點。不料那黃衣女子以為花霓裳害怕,看花霓裳退后,她就前進(jìn)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是一樣。花霓裳苦笑,不退了,“黃小姐,我就10兩銀子,你要就拿去,不要你說怎么辦?!彼幌肱c這人糾纏,能花10兩銀子了結(jié)此事就了結(jié)吧,反正是贏到的賭銀;如果不能了結(jié),她倒是有點興趣聽聽這囂張的姑娘的條件。

  “10兩銀子就想打發(fā)本小姐,你當(dāng)本小姐沒見過銀子?那玉簪值100多兩銀子,你上次哪有自己付錢,你那丫頭睜著眼睛說瞎話,上次是李小將軍李進(jìn)付錢買下送給你的,他是你親娘在世時認(rèn)下的侄子,不是親的是認(rèn)的?!秉S小姐氣憤地說,她的眼里萌動著怒火,她多么希望那李進(jìn)是為她買下的玉簪。

  還有這等事,我還有個便宜哥哥,我那親娘多么善于積累人脈?;奚严氲氖沁@事,她不想再與黃小姐說了,“那你待怎樣?”話音冷冷的?!拔蚁朐鯓?,難道不是你應(yīng)該主動賠錢嗎?本小姐看中的,還沒誰能搶了去,搶了也得吐回來。要么你把玉簪送到本小姐府上去,要么你現(xiàn)在賠100兩銀子給本小姐,要是這些都做不到,就讓我們幾個打你一頓出口氣?!秉S衣小姐說完,躍躍欲試,竟是想打花霓裳。

  “本小姐覺得不怎么樣,本小姐現(xiàn)在手癢,先揍你一頓?!被奚淹蝗怀鍪郑笥议_弓將黃衣女子身邊的兩名女子推到地上鬼哭狼嚎,再詭異地對著黃衣女子笑下,突然動手把她扔到地上,隨手撕下她的外衣,把她與另兩名女子綁在一起,再跑到鋪子外面找了些灰泥進(jìn)來,涂在黃衣女子臉上,另兩名女子花霓裳放過了。

  小雨看著花霓裳做著這些事,張開的嘴都沒法合攏,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花霓裳招手讓她跟著走人。小雨同情地看了地上的三人一眼,堅決地跟著花霓裳走了。不管這黃衣女子在后面尖叫痛罵,這時馮記鋪子前已經(jīng)圍了一堆人,看著黃衣女子被打倒在地,沒一個人上前扶,還指指點點說個不停?;奚炎叱鲣佔?,才問小雨,“那些人不扶她們,是在夸本小姐揍得好嗎?”

  小雨這才找到機(jī)會告訴花霓裳,“這個穿黃衣服的是清寧公主的女兒黃衣郡主,她今年15歲。從小到大一直在這街上欺負(fù)街鄰,稱霸小伙伴。大家都敢怒不敢言,清寧公主也慣著她,剛才你一起扔在地上的那兩位小姐,一個是李將軍府的三小姐李娟,也就是送你玉簪的李公子的庶母妹妹,另一個是吏部尚書胡尚書家的大小姐胡琰,她們的年齡都是15歲,經(jīng)常跟在黃衣郡主后面欺負(fù)人的?!?p>  花霓裳哈哈大笑,“那本小姐今天是為民出氣,為民爭光?!彼∮陰フ宜幍?,就是有坐堂大夫的藥店。小雨帶著她去了一家叫吳和堂的藥店,這家藥店在這條街上都很出名的,里面的藥材貨真價實,坐堂大夫看病醫(yī)術(shù)很精湛?;奚咽窍腧炞C這具身體是不是懂醫(yī),既然能夠在生死關(guān)頭打中刺客穴位,擊退他,應(yīng)該是懂點醫(yī)的。如果不是擊中穴位,憑自己那點力氣是撼動不了刺客的,花霓裳心中有數(shù)。

  她想在這藥店找找感覺,有沒有很熟悉,有沒有聞到藥香或看到病人就手癢癢地想試試,就像看到琴她就想彈一曲,也許原身的潛能就在這試一試中會徹底回歸,不管她怎么學(xué)到的,對于后來者花霓裳來說都是福分不是禍?;奚堰€真挺感激這原身的,這么博學(xué)還不露聲色,這該是多么深的城府啦。

  吳和堂的藥香醇厚,站在藥鋪里,花霓裳深深呼吸。對,就是這種熟悉的感覺,就像滲進(jìn)了本小姐的靈魂,本小姐深愛著這綿延的藥味。坐堂大夫正在給一位面色青黃的男子號脈,男子自述已咳嗽三月,每每還有氣喘。坐堂大夫是一位70歲左右的老大夫,他邊號脈邊搖頭,“你這是肺癆,小店沒有藥可以治?!被奚巡挥勺灾鞯刈哌^去,一把抓住男子的手腕號脈,隨即用手點住男子的太淵穴,還是這個穴位,她現(xiàn)在就認(rèn)識這穴位,輸入真氣,別問這真氣哪來的,她一點住穴,只覺就有氣從手尖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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