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黑衣教的襲擊,讓廣州府大為震驚,特別是在商界。那先原先明哲保身的商人,也清楚的認識到以后日子在沒了太平,商路也不在似以前那么繁盛,與其坐而等死,不如大家團結(jié)一致。黑衣之亂,原本是件大壞事,不過對于歐弭、書禮他們的愿想,卻不失也有好的一方面,雖然代價很大。歐弭數(shù)月的努力,原本已沒有多少希望,這么一亂,倒是水到渠成。
一日,葛老二帶了一個人來到歐家,后快速召集了書禮、歐弭、茶隱等人。歐弭來到中堂,只見一個光頭和尚坐在客座,年歲較大,約莫快到70,留著一嘴白胡子,大家也奇怪,葛老二這家伙又帶了什么神人。
葛老二:大家這位可認識
大家紛紛作揖,紛紛搖頭表示不認識。
葛老二: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佛生法師。
書禮:原來您就是佛生法師
小樹:爸爸,你認識佛生法師嗎
書禮:世間傳聞,佛生法師乃當今佛祖下凡,不僅武力了得,道義學(xué)問更是深厚無比,只可惜只能聽人言傳,今日所見,果然名不虛傳。
佛生:阿彌陀佛,失禮失禮,佛祖乃佛法之身,普耀全世,佛生不過是肉體凡胎,一介佛徒而已,書禮以后千萬不可在胡言亂語。
書禮一聽,果真自己說了大錯話,不過這也讓他對佛生更有了敬意。
書禮:書禮知錯,望法師見諒。
茶隱:我也耳聞法師大名,今日確實有幸相見
歐弭:我也是
大家都客氣了一番。
佛生:書禮,你之前日子雖過的平凡,祖上卻是非凡,今日神州即將大難,你等需要再次擔(dān)起保衛(wèi)神州的重任。
書禮心中依舊還有很多疑問,一下子談到這么大話題,就如同做夢一般。
佛生看出了他的疑問與不相信。
佛生:你祖先,茶隱祖先、龔家祖先還有周齊祖先等都是原來小舟會長老,其中你父親是小舟會會長,與眾長老一起,不斷創(chuàng)立了小舟會,發(fā)明無字劍法,而且與官府一道,領(lǐng)導(dǎo)天下武林,打敗了黑衣教。
書禮從小就無人談起過這段往事,今日一聽,才有些明白,不過心中有了更多疑問。
佛生:還記得你年少時從山東老家來到江南,就是我給你父親報的信。當時黑衣教在西域不斷壯大,我身處高昌國,高昌國已危在旦夕,黑衣教主慕薩九世眼光長遠,一直在搜尋小舟會遺人,還有無字劍法,我得到消息后,告知你父親趕緊離開原籍,所以你父親帶著你和母親來到了江南龔家。
原來如此,難怪當時家父趁著月夜,其它親朋也未告知,就匆匆下了江南,而且這一去,也未再給老家有什么聯(lián)系。
佛生:這次讓你們離開江南,也是我給你斷的劍。
啊,書禮這才知道,原來那只斷劍,是佛生所為。
小樹:佛生法師,那你為什么不直接跟我們說呢
佛生笑了笑:老衲老了,黑衣教勢大,要是年輕時,還能有些對抗,現(xiàn)在江河日下,能保命就不錯了。我也和你們一樣,隱姓埋名,躲著黑衣教。
原來如此。
葛老二:所以說,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就是要重整小舟會,找齊無字劍譜,盡快讓小樹練成,同時說服天下與官府,共抗黑衣教。
歐弭:法師,為什么只能讓小樹練這劍法呢
佛生:劍法是血性的,當時書家祖先書洪春和大家一起創(chuàng)建無字劍法,又是無字劍法的唯一習(xí)作者傳承人,是依照書家血性來設(shè)立的,所以,只有書家子孫才能練成。
哦,原來是這樣。
茶隱:這劍法共幾本,都在哪里保存。
佛生:劍法總共七本,目前你們得到四本,還有三本,也不知下落。
當時小舟會長老總共7人,找到了長老后人,就找到了其它劍譜。
葛老二:現(xiàn)在黑衣會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下落,也沒必要再向天下隱瞞什么,劍法的事黑衣教也清楚,所以我決定明日向天下通告,共同找齊劍法。
葛老二:現(xiàn)在形勢緊急,歐會長,明天我們能否召開廣府商會大會。
歐弭:我正有這個打算,通知早已下發(fā)下去。小舟會要在廣府恢復(fù)嗎
佛生:小舟會乃天下第一大會,要昭告天下,讓天下達人前來參加,所以要另選地方。
歐弭:也是,我們先把廣府的事做好。
第二天,廣府大大小小商戶齊聚歐家,歐弭、書禮、葛老二等事先擬定了商戶協(xié)約,包括責(zé)權(quán)、錢財支助約定,共同防衛(wèi)約定等,成立小舟會廣府分會,簡稱廣分會,商戶看完,各個表示贊同,并簽字畫押。最終商定由歐弭會長認廣分會會長,開展日常工作,各家錢財也紛紛到位,武將衛(wèi)士除了保衛(wèi)自家外,也都聽從分會調(diào)遣,有了錢財,又招了更多的武士,充實保衛(wèi)力量。
有了商會、百姓的支持,再加上官府的出動,里隊的加入,不管白天黑夜,廣府大街小巷都有萬人值守,確實安全了許多,百姓心里也有了保障,形勢也逐漸穩(wěn)定了下來,哪怕黑衣教有天大的能耐,此時也只能當縮頭烏龜,不敢生事。
又些天后,成立小舟會的事通過鏢局,丐幫的渠道傳遍天下,天天紛紛響應(yīng)。在了解天下情況后,佛生又與幾人商議具體日期,商定后又通報了天下。
終于,北上衡陽的日期到了,這一次,廣分會派出精干力量,帶領(lǐng)著幾百號人,好好蕩蕩,乘著車馬,向北而去。小樹、茶月、歐陽、周天一、小田等都有些興奮。特別是小樹,自從來了廣州,就如同進了煉獄,失戀不說,后期基本都在院子待著,寸步不得外出,簡直如坐牢一般,真是悶死了。還好要去衡陽,這一下就如那鳥兒出了籠子,來的了自由,還不好好放飛一下自我,哪對的起自己呢。
歐陽也是,看著這浩浩蕩蕩的隊伍,心想自己終于可以干一番大事業(yè),還有什么事情比為這天下蒼生幸福而奮斗呢。
小田更不必說,原本習(xí)慣了流浪,自從有了黑衣教,天性被那枷鎖纏住,快要窒息了。
茶月、小柳也是,畢竟是年輕人,愛熱鬧,愛自由。
總之,一隊人馬向衡陽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