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肚子笑抽了
沐梓瀾站在城墻上,雖然聽不到那些士兵在說些什么,但即成風的每一句話卻聽得很清楚。
看來,他還是很篤定大皇子安全待在月靈城,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即將軍,你們大皇子殿現(xiàn)在真的在月關(guān)城中坐客,本世子這里可是有他的貼身玉佩作證,何不來看看?”
說完,沐梓瀾伸手揚了揚手中的玉佩,笑得一臉明媚。
單越站在她的身側(cè),有那么一瞬間,竟是晃了神。
他以前倒是不曾注意過,世子爺?shù)拈L相竟是人間少有的美艷,尤其是笑的時候,那張雌雄莫辨的臉放佛能攝人心神。
雖然即成風看不到沐梓瀾手中的玉佩是什么樣式的,但見她如此堅定后,他也開始懷疑姬安昀是不是真的被抓了,當下也不敢再馬虎對待了。
“城墻上所站之人可是沐王府的沐世子?”
“正是本世子?!?p> “本將軍看不清你手中的玉佩。但是有一疑惑想向你請教,我方大軍將月關(guān)城和月靈城完全阻斷,你是如何進入月靈城的?”
“完全阻斷?”沐梓瀾語調(diào)微揚,反問道:“那么你們的駐軍可是將魔獸森林也阻隔了?”
聞言,即成風眉心狠狠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由然而生,莫非他們借道魔獸森林去抓了大皇子?
“報!”
這時,姬安昀的一名親信,越過千軍萬馬從后方?jīng)_了進來。
看見他的一刻,即成風的心瞬間就沉了下來。
這是他放在月靈城的守衛(wèi),看來月靈城是真的出事兒了。
“說?!奔闯娠L抬眼望了望沐梓瀾,遠遠的就感覺那人一定是笑得很明媚,可他心情差到了極點。
“即將軍,大皇子殿下失蹤了,我等進去搜查時,見到桌上放著一個包裹。我等沒敢打開看,便直接原封不動的帶了過來?!?p> 城墻上,沐梓瀾瞇著眼仔細觀察下面的情況,看到有人慌張的跑過來,想到是有人來稟報了,不過……
“單軍師,你仔細看看那人手中拿的是什么,我怎覺得這形狀大小,賊像我那幾張遺落的大餅呢?!?p> 聞言,單越也往那人手中看去,畢竟是修為比沐梓瀾高了好幾個等級,視力外擴也遠一些,他很直觀的看到了那個包袱上的圖案,甚至是油漬。
想到幾張大餅被即成風的手下這么寶貝的帶過來,單越覺得莫名的有喜感,“世子爺,確實是您遺落的大餅?!?p> “哈哈哈……”沐梓瀾瞬間樂了,笑得不能自已。
這即成風的手下是什么神仙人物,報個信還抱著一張大餅,一路上走了這么久,得虧這天不是很熱,不然餅子得在路上餿了。
相對于沐梓瀾毫無形象的大笑,從小接受過良好教育的單越笑起來倒是含蓄多了,只是淺笑了片刻便止住了。
一旁守城的士兵莫名奇妙的看了眼沐梓瀾,世子爺這是抽風了,還是人傻了?
樂極生悲。
“誒呀媽呀?!便彖鳛懞龅墓纸辛艘宦?,弓著腰,伸手扶著單越,苦著臉道:“快扶我一把,我肚子抽筋了?!?p> 單越看著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眉頭一皺,異常想給撥開。
但垂眸見沐梓瀾臉色確實不對,便強行忍住了,“世子爺,您這是?”
“我肚子抽筋了,讓我扶著你緩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單越嘴角抽了抽,沒再理會她,而是看向了即成風但余光始終沒有從沐梓瀾身上移開。
準確來講,是沐梓瀾扶著他的那只手。
——
即成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親信,厲聲道:“打開?!?p> 即成風的親信打開包裹,但是看見里面只是幾張餅子后,登時懵逼了。
他抬眼望了望即成風的臉色,急忙跪了下去,“將軍恕罪,我等也沒想到……”
“滾!”即成風陰沉著臉道,幾張破餅子也帶來讓他看,他的這些手下是腦袋秀逗了嗎。
沐梓瀾緩了一會兒后,終于能直起腰了,這剛站起來,就聽見即成風這暴怒的聲音。
細看,那親信手中的包裹已經(jīng)打開,幾張金燦燦的餅子特別惹眼。
剛止住的笑意又竄了出來,但她還是強行忍著,開口將即成風調(diào)侃了一番。
“即將軍,您要是想吃餅子,我們月關(guān)城中多是得,說一聲就行,哪能讓您的親信大老遠去月靈城取我們丟下的餅子??!”
單越嘴角一抽,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世子爺這張嘴這么損?
沐梓瀾這話一出,月圣國的大軍全部轟笑起來,這笑聲直沖云霄,也沖擊著即成風那顆已經(jīng)快要破碎的心靈。
即成風眼里冒著火,拳頭捏得嘎吱嘎吱響,終究是沒繃住,怒喝了一聲,“沐世子!”
“怎么了?”沐梓瀾笑著裝傻,“將軍莫不是想夸贊本世子?客氣了,好客乃是我月圣國的習俗,我們?nèi)巳硕际沁@樣。”
單越一邊控制著元素之力擴音,一邊暗自慶幸沐梓瀾只是讓他幫忙擴音,沒讓他幫忙說話。
不然,他往日的形象得徹底崩掉。
聽著沐梓瀾得意洋洋地語氣,即成風險些被氣得吐血,他咬牙切齒地道:“那本將軍就謝過沐世子了?!?p> “不謝不謝,應該的?!便彖鳛懣蜌獾幕卮鹬Z氣里滿是幸災樂禍。
即成風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冷靜道:“既然我國大皇子在貴國作客,那本將軍只能登門拜訪,順便探討一下兩國的關(guān)系。”
“好說,好說!”沐梓瀾高聲應道,只是這一句語的聲調(diào)有些高了,導致沐梓瀾喉嚨哽了一下,失聲了。
單越見她忽然開始掐嗓子眼,不解的問道:“怎么了?”
沐梓瀾緩了好一會兒,才有了一點兒聲音,只是聲音有點沙啞,不能再大聲說話了。
她求助的看向單越,啞聲道:“越越,你和他說,本世子在城主府等著他。”
越越?
怎么又是這個詭異的稱呼?
單越風中凌亂幾秒,見沐梓瀾還在捂著自己的脖子,無奈感嘆,這世子爺今個怕是得意忘形了,不然也不會常出故障。
他抬眼望著即成風的方向,語調(diào)犀利而不失禮貌,“即將軍,我們世子爺說,她在城主府等您?!?p> 頓了頓,補充道:“不過,月關(guān)城廟小,怕是無力招待貴國的兩位紫境高手,還請二位呆在原地。”
聽著不再是沐梓瀾的聲音,即成風心里慶幸了幾秒,高聲問道:“你是?”
單越的語氣溫和而謙遜,“在下不過是一無名之輩,即將軍又何須過問?”
金源在聽見單越的聲音時,瞬間叫了起來,“是單軍師,原來單軍師和世子爺都在觀戰(zhàn)?!?p> 沐遠側(cè)目看了金源一眼,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來。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一眨眼的功夫,沐梓瀾把畢原國的大皇子給抓來了。
“原來是聞名天下的第一謀者,單越軍師,在下久仰?!?p> “即將軍謬贊了?!眴卧讲徊槐安豢旱?,“這番話是世子爺讓在下代為轉(zhuǎn)達的。我軍會立刻撤兵回城,還請即將軍卸下甲胄,隨我軍一同進城吧?!?p> 場下,沐遠笑呵呵的開口,“即將軍,請吧?!?p> 即成風臉色僵了僵,一位將軍在戰(zhàn)場上主動丟槍卸甲,是奇恥大辱。
可是他栽上這么一位主子,沒有辦法,只能照做。
即成風的副將走上前截住了他地道路,“將軍,讓屬下去吧。”
即成風扭頭看了他一眼,“帶兵撤回營帳去?!?p> “可是……”
即成風再次開口,語氣多了些疲憊,“別讓本將軍說第二遍。”
副將猶豫了許久,終是沒再勸阻,“諾?!?p> 看著即成風走了過來,金源的副將從馬上跳了下來,把馬牽到他身側(cè),“即將軍,請上馬?!?p> 聞言,即成風眸光一頓,他還以為他們會趁機侮辱他,讓他跟在馬匹后面追他們。
看來,是他狹隘了。
“謝了。”即成風沖著對方抱了抱拳,走到那匹馬前,翻身上去。
“全軍聽令,后退五百米,安營扎寨。”
最終,畢原國的士兵并未遠離,只是往后退了五百米。
路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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