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室
玖染的老朋友,錄音師李潔訝異地望著出現(xiàn)的人,再一看她手里拿著的創(chuàng)作稿,“你……你……玖染,你真的愿意發(fā)行《暗戀》?”
李潔很清楚《暗戀》對玖染來說,意義有多重大。
當(dāng)初送稿到音樂公司時,經(jīng)紀(jì)人自作主張把它混在里面,后來玖染不顧形象跑到人家公司,追回來那張稿子,有位知名音樂人一眼就看中《暗戀》,希望玖染可以授權(quán),讓他演唱這首歌,玖染沒有找任何拒絕的理由,而是真誠的說:“前輩,這首歌對我有特殊意義,學(xué)生時期,我曾有個很重要的朋友,后來我們在洶涌的人潮里走散了,這是屬于我們最后的回憶?!?p> 那名音樂人沒有因此惱恨玖染,反而向玖染遞出橄欖枝,為自己寫歌。
事實上,玖染沒令他失望,玖染寫的歌,一度橫掃各大音樂平臺榜單,拿獎拿到手軟。
后來,知名音樂人推薦玖染嘗試去參加圈內(nèi)朋友主持的音綜,打開知名度。
玖染俏皮的眨眨眼,“為什么不愿意呢,他顧子遇就留給林星瑜當(dāng)寶算啦,我玖染自有一片森林。”
“而且我還有你們這些朋友,這就足夠了?!?p> 李潔欣慰的拍拍玖染的肩膀,“你總算想通了,我真怕你和他們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p> 玖染笑笑,拿著稿子走進(jìn)錄音室,站在一架電子琴前,戴上耳機,朝室外的人比了個手勢,調(diào)音臺前的李潔戴上耳機后,慢慢調(diào)試著設(shè)備,既憂傷又打動人心的歌聲透過麥克風(fēng)傳入李潔的耳朵。
聲音里充滿真情實感。
錄音結(jié)束,玖染拿著稿子走出來的那一刻,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上前抱住李潔,淚流滿面。
“小可愛,我終于做到了?!?p> 李潔為玖染感到高興,以前,玖染也在自己面前唱過這首歌,周身充滿憂傷,今天歌聲里少了些許憂傷,更多的是釋懷。
這個陽光明媚的午后,玖染終于有勇氣對那個等不到的男孩說再見。
傅家,
葉夢看到微博,炸了,拿著手機跑去找傅鈞博。
“哥,完了,我女神染寶失戀了,嗚嗚嗚嗚嗚嗚~~~”
和眾人聊天的傅鈞博看著她,一臉懵逼,老大失戀,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別瞎猜,回房寫作業(yè)去,我一會兒打電話問問。”
肯定又是某些不知好歹的,傳出來的消息。
沒有人注意到傅煜城面部表情的變化,“我上樓處理一下公司文件?!?p> 留給眾人一個高冷的背影。
臥房,
傅煜城點開電腦里的某個文檔,一份結(jié)婚協(xié)議呈現(xiàn)在眼前,這是他確認(rèn)玖染就是那個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后,連夜起草的。
他點擊兩下鼠標(biāo),敲打著鍵盤,修改幾處內(nèi)容。
咚咚——
門外傳來傅鈞博的聲音,“三哥,在嗎?我想和你聊聊小玖?!?p> “進(jìn)?!?p> 傅煜城將文件放到一邊,合上電腦。
傅鈞博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來,雙眼望著傅煜城,“三哥,你對小玖是認(rèn)真的嗎?”
“如果只是玩玩,我想請你放過她,小玖她經(jīng)歷了很多才走到今天?!?p> 傅煜城扯出一抹笑,“我記得你先前很想撮合我們,怎么,反悔了?”
傅鈞博斂起嬉笑的嘴臉,“三哥,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去找過她當(dāng)說課?”
“在傅家,一不小心便會粉身碎骨!”
“小玖不該被卷進(jìn)來?!?p> 傅煜城望著傅鈞博,眼睛微瞇,這一刻,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傅鈞博仿佛回來了。
片刻,傅煜城笑了。
難怪玖染百般推脫當(dāng)說課這件事,他竟不知道自家侄子藏得如此深。
“從我決定將她納入羽翼那一天,我就已經(jīng)決定要保護(hù)好她。”
沒戳破傅鈞博的偽裝。
“我的人找到傅天了,在N國?!?p> 傅天,是當(dāng)年差點害傅鈞博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的人。
這個人,傅鈞博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
傅鈞博笑嘻嘻道:“多謝三哥?!?p> 傅天,以前是傅家的司機,是害傅鈞博差點站不起來的人,更是他差點傷害了玖染。
落地窗前,傅鈞博撥通玖染的號碼,“老大,4年前那個人找到了!”
語氣里充滿憤怒。
這幾年,他們一直在查傅天的下落。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