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村長!”蔣大爺氣喘喘的跑了進來,一把抓住劉仁文的手說:“錢錦華那些人,把小花校長給綁了,說你要不是不簽合同的話!他們就要把校長燒死!”
劉仁文急忙問:“他們在哪里!快帶我去!”
蔣大爺:“村口,哎,你們等等我!”
桃花村口,小花校長被綁在一起動彈不得,腳下面是很多塊燒火的木頭,村里的人對她圍成了一個圈,四個大漢手里拿著火把,錢錦華瘋狂的往她身上澆油。
幾個大漢把火把慢慢放下對著木頭,有些婦女孩子們不忍心看,轉(zhuǎn)過身去捂著孩子的耳朵閉上了眼睛,“啪”“啪”地幾聲響,火星兒從火苗頂端迸發(fā)出來,木頭被火把的火碰到瞬間被點燃,火源迅速的向四周擴散蔓延,錢錦華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瘋狂的笑容。
“老錢,老劉趕過來了!”
有村民發(fā)現(xiàn)要接近的蘇傾歌三人,大聲提醒時候沉浸冷笑的錢錦華。
“快攔住他們,別讓他們過來救人!除非劉仁文簽了那個合同,否則就讓他一輩子后悔去吧?!卞X錦華看到趕過來的蘇傾歌三人,扯著喉嚨讓所有人去攔住他們,面上的兇狠戾氣更加暴露無遺,活像一個張牙舞爪的尖牙惡魔,人一旦被他咬到會是慘無人寰的地步。
蘇傾歌跟楊烊一前一后,身手利落的打倒前來阻攔的村民們,脫下外套撲打著熊熊燃燒的烈火,劉仁文不管前面的熊熊烈火,忍受這火焰的燒灼,奮發(fā)爬上柴火搭建額臺上,燒傷的手用力去解繩子,卻怎么也解不開,轉(zhuǎn)換成咬住繩子用牙齒摩咬。
小花被劉仁文的拼死相救而感動,自從知道他喜歡很多年的女人,跟她的容貌十分想像后,再也無法正視他了。
她以為他對她特別好,是因為心里喜歡她這個人,也慢慢喜歡上這個樸實的人??傻筋^來,他是因為這張相像的面龐,才默默付出的對她特別好,原來真相是她個人的一廂情愿。她本身骨子里就是高傲的,接受不了嗟來之食,也接受不了感情的施舍,當(dāng)初怎么勸服心里接受他的,后面也可以勸服自己舍棄他。
本本算在教三個月的書,她就回到以前的地方生活,全部忘記這里的種種。
現(xiàn)在,她開始動搖了。劉仁文這個殺千刀的滾蛋,明知山有虎卻依然的跑來,破釜沉舟的選擇救她,會不會真有那么一點舍不得?也有幾分喜歡她?
疲勞無果的劉仁文,黑灰的臉上皆是真誠::“大伙!這些年里,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我一人做錯事一人當(dāng),他們都是無辜的!求求你們放過他們!”
“別聽他的話,他們都是一伙的!放過他們的話,我們所有人都得完!”錢錦華嘴巴里噴出的口水飛濺著,看到有幾個村民的臉上開始動搖,直接把剩下的汽油拿起來,對著打得正歡的蘇傾歌用力潑去。
“小妹!”顧霖辰縱身一躍抱住蘇傾歌,全身被撲面而來的汽油澆透,頭發(fā)根根上滴落著大滴的石油,蘇傾歌反應(yīng)過來,及時把他推開有火的地方。
被大人們拽住的小孩子們,奮發(fā)掙脫束縛,拖住癲狂狀態(tài)的錢錦華,還有幾個開始幫忙滅火。
大人們看到家里的孩子竟然反抗,紛紛捉住自家的孩子打了幾巴掌,孩子們委屈的捂著臉看著父母,圓滾滾的眼睛里是不服輸?shù)臍飧拧?p> “爸爸媽媽,你們不能做壞事!校長和村長他們都是好人!”
“就算你們今晚要打死我,我也要去救他們!”
村民們看到自家孩子激烈的反應(yīng),同時松開手默認許可,還有幾個大娘,幫著孩子們抬水滅火。
“你們這群####!今天把他們放了,你們明天就得進局子!”錢錦華氣急敗壞的推倒一個孩子。這一舉動,引發(fā)了村民集體的不滿,紛紛就要教訓(xùn)這個錢錦華,一部分的村民參加滅火途中,很快將打火撲滅掉。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所有人聽到巨大的旋轉(zhuǎn)螺旋槳聲,一同仰著腦袋往天空看去,天邊的幾十架直升機向這邊飛來,村民們被那氣勢磅礴的幾十架直升機傻了眼,它們像威武的老鷹翱翔廣闊無邊的天空,一架黑色直升機慢慢的降落在地上,吹動了所有人的頭發(fā)瀟灑飄逸著,直到轉(zhuǎn)旋轉(zhuǎn)著的螺旋槳完全停下,為首直升機的門被緩緩打開,一只黑色的靴子最先闖入眾人的視線里,村民們都睜大了不大的眼睛,想看清下來的人是何方神圣。
另一邊,錢錦華看到情況不對勁,想偷偷開溜逃跑,被敏銳的蘇傾歌伸腳絆倒,再次夸張地摔了個狗吃屎,洋相盡出。
當(dāng)靴子的主人走進后,姜子暄?!蘇傾歌瞧著這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臉上不由得抽了抽,看不出,他這小子有這么勢力啊!
楊烊:“你…”
姜子暄慢慢取下墨鏡,拍了拍暈眩的腦袋,也是一頭霧水的說:“我也不知道,有個人跟我說你們有危險,然后把我?guī)砹诉@里?!?p> 陸陸續(xù)續(xù),直升機下來幾十個人,全部都是黑色服裝的穿著,身材魁梧得像要撐爆衣服。好奇圍觀的村民們逐漸畏縮了,沒有一個敢吱聲,因為心知肚明,得罪了好大的一個人物,田園村怕是大禍臨頭了!他們這些大人該怎么就怎么,但他們的子女該怎么辦啊?!!
蘇傾歌一眼認出他們的標(biāo)志,這些人可是蘇霆洲的私人保鏢??!激動的問姜子暄:“那個人!他也來了嗎?”
“哪個???”姜子暄滿心疑惑的問。
蘇傾歌比畫道:“就是容貌非常出眾的男人,一頭白發(fā)頭發(fā)的那個!他有沒有來?!”
姜子暄:“沒有,我是被這些大哥們強帶過來的,跟我說話的人雖然也是白頭發(fā),不過看年紀算爺爺輩了吧…”
是德叔啊…蘇傾歌失望低落的低下頭,她究竟還在奢望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