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齊齊點頭,坐在椅子上,椅子上墊子毛毯,倒是不那么冷,看著對面的白憐,兩人神色有些拘謹。
白憐把茶壺往兩人那邊推了推,“既然來了,就不用客氣了,喝茶。”
不用那么拘謹,她是個好人。
等許墨然洗漱好了,白憐也沒有待,直接出門往邪醫(yī)那里跑,快過年了,自然要送給他一個禮物了。
白憐輕車熟路的跳進邪醫(yī)的院子里,看到穿著竹青色的衣袍,身披黑色狐裘,青絲冠起,正坐在亭子里喝茶賞梅。
白憐走過去毫不客氣坐在邪醫(yī)旁邊,“好雅興?!?p> 邪醫(yī)嘴角輕勾,不屑的嗤笑,“與你何干?!?p> 白憐伸手要拿茶壺,邪醫(yī)伸手率先拿著茶壺,白憐改握著邪醫(yī)的手腕,微微用力,邪醫(yī)手腕一翻,掙開白憐的手。
白憐笑了笑,拿茶杯就要倒茶,邪醫(yī)抬手拍桌子,茶杯升起,邪醫(yī)手又一揮,茶杯眼看就要掉地。
白憐原地紅光一閃,穩(wěn)穩(wěn)的接著杯子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拿起茶壺給自己倒茶,“真客氣?!?p> 大爺?shù)?,大過年的來看你,連杯水都不給喝。
邪醫(yī),“……”客氣個毛線。
白憐拿著糕點吃著,“不錯嘛,你家的廚師做的糕點還挺好吃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飯吃呢!亦如你小時候?!闭f完邪醫(yī)嫌惡的睨了白憐一眼。
白憐不在意,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我問你這個了嗎?”
“呵,我回答什么與你何干?”
“是與我無關?!卑讘z手腕一翻,一把長劍出現(xiàn)在手上,劍柄出鞘。
白憐握著劍鞘,寒光從在劍上一亮,邪醫(yī)的面孔出現(xiàn)在劍上。
劍身正放在邪醫(yī)脖間,“但我可以分分鐘秒殺你?!?p> 邪醫(yī)眼中帶著厭惡,白皙的手一抬,握著劍柄把劍推進劍鞘,“那你為何不殺?”
白憐收回劍放在石桌上,“給錢,我就告訴你?!?p> 殺了他這些個位面可就不好玩了。
邪醫(yī)眼神一凜,抬手打向白憐,白憐一手打向邪醫(yī)手腕,邪醫(yī)續(xù)又抬腳踢向白憐身側。
白憐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邪醫(yī)身后,一掌攻去,邪醫(yī)微彎身子躲過白憐一掌,手掌一伸就要拍在白憐背后。
白憐低眸看了一下地面,好多雪,不能雙腿壓下。
白憐往前翻了一下,穩(wěn)穩(wěn)落地,續(xù)又發(fā)起攻擊,跳起身子,抬腳踢向邪醫(yī)。
邪醫(yī)抬手握著白憐的腳腕,用力一拉。
白憐在空中被甩著,“……”霧草,不帶這樣玩的吧。
白憐另一只腳踩在邪醫(yī)手腕上。
邪醫(yī)吃痛松開白憐的腳腕,白憐一個后空翻落下。
雙手做攻擊狀,在邪醫(yī)攻過來的順間,白憐一手按著邪醫(yī)的頭,一手抓著邪醫(yī)的領子,翻身到邪醫(yī)另一邊。
邪醫(yī)一個踉蹌,還沒穩(wěn)著身子,白憐一腳踢在邪醫(yī)后背。
“砰”邪醫(yī)和一堆雪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幾個回合之后邪醫(yī)完全被壓著打。
白憐拍了拍身上的雪,小手凍的通紅。
邪醫(yī)臉腫著,躺在雪地上。
白憐抖著手,離開邪醫(yī)的院子,往神醫(yī)館奔去。
好冷好冷,下次不能再純手打了。
于是蕭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白憐的雪白色狐裘上面滴著幾滴水,尾端拖在地上。
凍的通紅的小手放在煤炭上烤著。
蕭云眼神暴躁,眼底閃過一絲自己的沒察覺的心思,走到白憐旁邊解下白憐的狐裘。
白憐一手拍在蕭云手背上,這二貨又想凍她。
蕭云明顯的感覺到白憐手上的涼意,低沉道,“你不把狐裘取下會感冒的。”
白憐眨眨眼,“……”伸手把狐裘解下。
狐裘已經(jīng)濕透了。
蕭云蹲在白憐旁邊,伸手握著白憐的手,搓了搓。
白憐任由他搓著自己的手,很暖和,就給這二貨搓吧!
良久,白憐的手暖和了,瞬間收回自己的手,“你來干嘛?”
蕭云從懷里拿出來一個小巧的木頭制成的東西,遞給白憐。
白憐接過東西上下瞅了瞅,“這是什么?”
“魯班鎖?!?p> “魯班鎖?”
“你看看你能拆開嗎?”
白憐挑眉,囂張臉,“肯定能?!?p> 說完手一抬,作勢要砸。
蕭云連忙拉著白憐的手,“別砸,要靠腦袋想的?!?p> 白憐沉思片刻,拿著木塊左拉一下右拉一下,沒開。
于是白憐興奮了,連她都破不開的東西,有意思。
良久,白憐把木塊摔給蕭云,“你他娘的,你給我開個?!?p> 蕭云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拿起地上的木塊,手法很快,木塊幾分鐘就被拆開了。
白憐愣了一會,眼神極為不善,撿起地上的木塊。
蕭云看著白憐的舉動,“你要拼好?”
白憐囂張臉,“對?!?p> 蕭云眉毛微挑,“這可不好裝,況且你還不會……”拆字還沒說完。
白憐就已經(jīng)把木塊組裝好了,“哼,幼稚?!?p> 這些東西簡直就是小意思。
蕭云從白憐手上拿走木塊,“這是最簡單的,還有一些難的,改天買了送給你玩?!?p> 白憐手指摸了摸下巴,囂張道,“盡管放馬過來,老娘才不會被這玩意給難到。”
蕭云抬手摸了摸白憐的頭,突然往下一按,“好?!?p> 白憐頭頓了一下,直起身子,抬腳踢了過去。
霧草,誰給你的膽子敢按本宮的頭。
蕭云沒逃過被扁的下場,白憐吹了一下劉海,雙手環(huán)胸,囂張的往自己臥室走。
蕭云扶著額頭起身往外面走,坐在大廳玩的三個人,給蕭云打了個招呼就沒搭理蕭云了。
李瑞瞪著兩個大眼,“你娘挺兇的啊,看把你爹給揍的,我娘都不敢動我爹?!?p> 郭琉月也在旁邊點頭附和。
許墨然小臉一板,“他不是我爹?!?p> 蕭云冷不丁的插了一句,“以后就會是了。”
許墨然握了握小手,“才不是?!?p> 蕭云冷哼了一聲,“別忘了你上次怎么說的?!?p> 許墨然想起上次的話,頓時不說話了。
他上次和蕭云說只要蕭云教自己武功,他就會幫蕭云追他娘親。
蕭云把白憐剛才組裝好的木塊丟給許墨然就走了。
許墨然拿著木塊,一臉懵逼,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