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蓉嚇得大喊,耳邊風聲鶴唳,眼看朵朵白云與她越來越近,她的喊聲被吞噬在空中。
屁股下的腳盤帶著無窮的能量帶著她越升越高。
“喂!喂!喂!你別飛了!太高了!太高了!”
她感覺到了能量來自哪,一只手拍打著腳盤。
腳盤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命令,停了!
她后仰著身體懸在半空中……只留下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一瞬間,她覺得她的心臟肯定要沖出胸骨,蹦出了胸膛!
耳邊只有“嗚嗚嗚”的風聲,身上的每一個根汗毛都倒豎著。
暫停一會后,腳盤一動…..離開她的身體,她垂直往下墜去……
“啊….啊……啊…….”
大喊了幾聲后,她的嗓子再也發(fā)不出來任何聲音。
睜開眼,她看見天空的白云悠閑地晃動著,她甚至看見了風,一縷一縷地托著白云,像是親吻,又像是逗弄。
她想,她大概是要去四哥了吧?
原來天上是這么的美!
她又輕輕合上了眼,這一次,她感覺是風托著自己往下飛!
就在她以為她就這么去了的時候,耳邊又傳來大叫聲。
“小姐!小姐!”
耶?是花無?。?p> 再睜開眼,眼前出現(xiàn)了樹梢,只見自己快速地往下墜去!
“啊…..”
突然,一個人影飛身上來,托住了她的腰。
“閉嘴!鬼叫什么?!”
她像一個溺水的垂死之人,抓住了身邊的一根浮木,緊緊地拽住對方的胳膊!
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月云朗正好笑地看著她!
“你…..”
花蓉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他。
“怎么樣?帥不帥?”
某人一臉得意的表情,像是等著表揚的孩子。
還沒等著月云朗回復(fù)。
“月公子這是等著英雄救美嗎?”一個涼涼的聲音傳來。
二人回頭。
看見司青柳難得的收起笑容,一臉寒冰似的盯著月云朗。
月云朗腳下一動,抱著花蓉轉(zhuǎn)了身。
花蓉背對著司青柳,而他和司青柳的目光在空中‘滋滋滋’地相碰。
月云朗冷聲問道:“我不知道青禾院的訓(xùn)練是要以人命為代價的,你和白仙人這種行為算不算失職?”
司青柳目光一閃。
花蓉辟谷沒過關(guān),這樣飛身訓(xùn)練對她來說,本來就是難上加難。他根本就沒打算今天就能看見她飛身。
他也沒搞懂為什么白淺淺突然出此狠手?
關(guān)鍵是問題是,他月云朗為什么短短數(shù)日就能自由飛身了?
司青柳瞇了瞇眼,冷笑一聲道:“人在你懷里,蓉兒不是好好的嗎?”
花蓉好不容易從剛剛的恐懼中回過神來,她終于聽出來面前兩個人不善的口氣,一臉迷茫地問道:“沒事了吧?沒事了吧?”
見月云朗輕輕點了點頭。
她拍了拍胸口,一臉劫后余生地慶幸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這個白仙人實在太可怕了!以后,我見著她要繞道走!”
“恐怕不能!”司青柳打擊道,“青禾院的飛身訓(xùn)練,白仙人是最好的訓(xùn)練師!沒有她的教導(dǎo),誰也過不了這一關(guān)!”
“那你呢?”花蓉想,你好歹也是訓(xùn)練師好吧。
司青柳無聲地翻了翻白眼,沒有你這個小姑奶奶在,我吃飽了撐的才會在這青禾院待著!
“我恐怕也不行!”他涼涼地開口,斬斷了花蓉最后一絲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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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時分,青禾院后山樹林。
白淺淺到的時候,月云朗已經(jīng)坐在一根高高的樹杈上。
“下來吧!”白淺淺腳一點地,冷淡地說道。
月云朗嘩啦一下從樹上飛落下來,“你對你的主子說話怎么越來越不客氣了?”
“我教你飛身,并不是讓你去救花蓉那個蠢丫頭!而且,你也不應(yīng)該那么早地暴露了自己!”
白淺淺頭上戴著黑面紗,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給月云朗請安問候。
她話音剛落,她突然感覺月云朗的周身散發(fā)著冰涼的氣息。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月云朗出其不意,出手如風地攻向她。
她本能地跳后一步,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明明知道你打不過我,為什么?”
月云朗飛身踢了過去,冷冷地說道:“打不過也要打!”
說完,手腳并用,快、狠、準地連續(xù)攻擊。
瞬間,樹林響起嘩啦啦的落葉聲。
兩個人周身都被寒氣籠罩著,一個人拼盡了全力,另一個人想試一試對方到底有多少功底。
幾十個回合后,白淺淺明顯收了力道,邊接招邊說道:“柳墨虞那個老匹夫確實對你不錯,他畢生的精血確實都傳給了你!”
月云朗聽到他提到師傅更是使出了全身的能量,一團紫色的火球團在雙手間,身子連同火球撲向白淺淺。
白淺淺大驚,輕松躲閃之后,火球砸在碗口的樹干上,“咔嚓”一聲巨響。
“少主,你瘋啦!停!停!不打了!”
白淺淺一個閃身,如鬼影般地靠近月云朗,手快速地點中他的后頸。
他一動不動,緊接著,緩緩倒了下去。
白淺淺一把從身后扶住他,他的嘴角慢慢地流出血跡,“少主,你…你這又是何必?”
月云朗諷刺地勾了勾嘴角,“白氏國的死侍果然名不虛傳!”
“對不住,少主,我…..”
“不管你的事,我就是想試試我身上的武功還保留了多少。”
白淺淺扶著他坐在地上,“啪啪”地點開他的穴道,“少主,你只是體內(nèi)長期被寒毒侵蝕,體力不支而已。只是…..”
說著,她搭上他的手腕,大驚,“你….難怪….”
“怎么了?”月云朗聽出了語氣的不尋常。
“沒事!”白淺淺搖了搖頭,“你以后還是里花蓉那丫頭遠一點!”
“為什么?”月云朗坐直身體。
“少主,你別忘了,我們來玉山書院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拿到了麒麟寶盒,你的性命就無虞了。”
月云朗冷笑一聲,“一條賤命而已,這玉山書院的幾百號人,哪一個不是沖著麒麟寶盒來的?你怎么確定我們就能拿到?”
白淺淺盤腿坐在月云朗的身后,運氣后,雙手帶著能量從后背緩緩地注入他的后背。
他們的周圍升起一個白色的蒸汽似的結(ji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