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大夫人曾經(jīng)讓聽雨去打探葉觀的行蹤,看來已經(jīng)懷疑葉觀是殺死郭元衣的兇手了?!毙烊缢烧f道,“她這是要永絕后患。”
所以這是葉觀和大夫人內(nèi)斗。房若軒并不想摻合,她打了個哈欠道:“現(xiàn)在我能回去了嗎?”
就在這時,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在徐父耳旁說了一句:“紫荊草只產(chǎn)自南都,極其稀有,大夫人是如何拿到的?而且那冰馬之前興奮得往若軒夫人身上撲,只怕······”
徐父森森的目光果然朝房若軒掃了過來。她忍不住罵了一句,“操,老子從來都是讓城門失火的主,沒想到今日要做被殃及的池魚!”
她挺身上前去和徐父扯皮,徐如松本想跟去,被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侍衛(wèi)陳昌一把拉?。骸肮?,查到了,那天葉觀確實沒在府里,丫鬟被她支開了。”
徐如松的目光和葉觀在半空中猛然對上,葉觀不明所以地朝他一笑。徐如松淡淡地挪開了視線,對陳昌吩咐:“下去吧?!?p> 眼下最重要的,是幫小姑娘脫困。
······
次日傍晚。
主院外叩門聲響起,葉觀正好在廊邊賞景,于是親自過來應(yīng)門。見是徐如松,她眼神閃爍了兩下:“如苻今日不在,你可有什么事情嗎?”
“這些天,飛花閣的銀子,都是葉府出來的?!毙烊缢砷_門見山,“葉相當(dāng)真尊榮無比,連銀子都帶有國主親賜的刻字,太好認(rèn)了?!?p> 葉觀大吃一驚,“飛花閣閣主那個不成器的······他直接用葉府的銀子買兵器使了?”
“你這是承認(rèn)了?”徐如松歪了歪頭,神色無辜得有點欠打,“我詐你的?!?p> 葉觀語塞,片刻后開口道:“你想做什么?”
“你要對付大夫人,我可以袖手旁觀,但是你最好別把主意打到若軒身上去?!毙烊缢蓽睾偷鼐娴溃旖敲髅鬟€噙著笑意,然而眼底的鋒芒讓葉觀窒息,“墮胎藥那么多種,你怎么就偏偏挑了跟若軒密切相關(guān)的紫荊草?”
因為時間有限,小姑娘在南都的身份做得很粗糙,經(jīng)不起推敲。萬一徐父認(rèn)起真來,仔細(xì)一查,她敵國將軍的身份敗露,那還了得?
葉觀被這句反問牢牢釘在原地,眼前的徐如松危險得可怕,她只能乖乖承認(rèn):“對不起,我······我這次本來就沒想針對她的,紫荊草只是個巧合!現(xiàn)在如苻已經(jīng)有出息了,我沒必要盯著你們家的?!?p> 只要徐如松二人不要妨礙如苻的仕途就好。
······
徐如松乘著暮色趕回攜月攬秋,侍衛(wèi)陳昌忍不住問道:“公子,葉夫人真會被您這趟嚇唬住嗎?”
“葉觀的歪心思是止不住的,我只是讓她心存忌憚,下次動手的時候能猶豫一陣罷了?!毙烊缢涩F(xiàn)在只想穩(wěn)住局勢,等一過完年就帶小姑娘離開此地。
推開院門,房若軒正在掃樹葉上的落雪,準(zhǔn)備讓小紅埋在壇子里做酒泡茶,見他回來說道:“你回來的正好,快告訴我你爹喜歡喝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