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中的男人冷笑一聲道:“跑啊,怎么不跑了?孫媽,你不會不認(rèn)識我了吧?”
辛菲走近看清來人,驚訝道:“小峻!你怎么會在這?”接著辛菲看了,辛峻旁邊的人一眼,說道:“韓先生,你怎么也來了?”
韓溪林有些不知所措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上的手表,“那個,我是......早上小峻叫我來的?!?p> 紀(jì)婉看到韓溪林也很是驚訝,她張了張嘴似乎想問什么,可最后也沒有問出口。
辛菲在韓溪林和辛峻中間看了一個來回,“你們倆又是怎么認(rèn)識的?”
辛峻有些欠揍的笑了笑,讓人一猜這背后肯定就沒好事,他笑嘻嘻地說道:“姐,這個咱們一會兒再說,你要找的是不是這個人?”辛峻指著把孩子摟在懷里的孫娟說道。
“嗯,你小子別想跑,你瞞著我的事,我待會兒再問你?!?p> 辛峻尷尬的嘿嘿笑了一下,給辛菲做了一個懇求的手勢,求放過。
隨即,辛菲轉(zhuǎn)過頭看向?qū)O娟,“孫媽,你為什么要跑???你是不信任我們嗎,我說過我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的,再說你兒子不是還在上學(xué)嗎,你突然就要走,你兒子怎么辦?”
孫娟望了望被眾人堵住的路口,眼神中滿是絕望,她蹲坐在地上,看樣子應(yīng)該是放棄了逃跑,“我......我跟你們走,你們不要為難我兒子?!?p> 她兒子看來真是她的軟肋。
“媽媽,他們是誰啊?為什么要讓你跟他們走?”小男孩不解的問道。
孫娟用力抱了抱他,摸了摸他的頭說道:“他們要問媽媽一些事情,小杰乖,咱們先回家,咱們今天不搬家了啊?!?p> 辛菲一行人跟著孫娟又回到她的家里,這房子本就破舊,加之搬家搬到一半,所以顯得更加凌亂。他們一行人無處下腳,只得站著。
孫娟不好意思地看了他們一眼,“屋里簡陋,你們隨意坐吧。”
辛菲道:“沒事的,您先說一說您知道的那件事情吧?!?p> 紀(jì)婉突然道:“辛菲先等一等?!比缓鬁厝岬膶π〗苷f道,“小杰,來上姐姐這來,姐姐帶你去屋里畫畫好不好?讓媽媽和哥哥姐姐們聊天?!?p> 小杰看了孫娟一眼,孫娟點了點頭,小杰就高興的跟紀(jì)婉去里屋畫畫了。
孫娟用手捂住了眼睛,哭了起來,“對不起,辛小姐!我對不起你!”
她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感到這其中的事情不簡單,終于辛峻按捺不住自己耐心,暴躁地說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我姐的事?!趕緊說!”
孫媽看到辛峻這樣,嚇得更是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小峻,別這樣?!毙练瓢参啃辆?。
這時韓溪林實在看不過去了,他認(rèn)真地說道,“孫媽,您就放心說出來吧,那人不會拿您怎么樣的,我們向你保證,一定會保證你們母子的安全。”
辛菲認(rèn)同地看了韓溪林一眼,沒再說話。
孫媽長嘆一口氣,一字一句說道:“辛小姐,當(dāng)初您墜樓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要害你的,那個人就是……就是盛一倩??!”
“哼!果然是她!我就知道她這個惡毒的女人當(dāng)初來接近我姐就沒安什么好心!”
“盛一倩是盛氏集團(tuán)的那個獨生女?”韓溪林問道。
辛菲反而聽到這個答案并不震驚,只是點了點頭,“沒想到真的是她!”
“盛一倩我不太清楚她的人品,但是他父親盛利輝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韓溪林說道。
辛峻不屑道:“哼!都是見不得光的小人。”
“其實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原來是因為她一直喜歡霍總,所以當(dāng)初非常不滿您和霍南澤霍總的訂婚,所以假意接近您,博得您的好感,還您出主意假裝跳樓威脅夫人以取消您和霍先生的訂婚。您當(dāng)時為了和周子安在一起,同意了她的辦法,卻沒想到......沒想到她竟然......”
“她到底做了什么?”
“我那天去天臺打掃,正好趕上她來辛家做客,辛小姐您當(dāng)時好像去接電話了,只留她一個人在天臺,我就看見......看見她把天臺的扶手做了手腳,似乎是松動了一些,嘴里還念叨著說,‘這次一定要摔死你!’之類的話,我當(dāng)時嚇得氣都不敢出,但是我太害怕了,撞碎了一個花瓶,然后我就被她發(fā)現(xiàn)了,她警告我絕對不許說出去,否則她就會對我兒子下手,我實在是太害怕了,再說盛家我哪惹得起啊,我不能失去我兒子啊,他是我唯一的指望,所以......所以我......我對不起你啊辛小姐!”
辛峻一個箭步上前,拽起地上的人,瞪著眼睛惡狠狠道:“你知道為什么不早說!我姐出事之后,我還派人去查過你,可是當(dāng)時沒有你的半點蹤跡!”
“我......對不起,因為他們怕我泄密,所以就把我們關(guān)在了一個地方,不讓我們跟外界聯(lián)系,所以......”
韓溪林心中也是一片駭然,“真沒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這樣......”
“對不起啊,辛小姐,可我當(dāng)時真的是沒有辦法啊......對不起啊......”
辛菲雖然早就隱約想到這件事可能跟盛一倩有關(guān),但真實的驗證之后,還是震撼不已,盛氏父女真是什么喪盡天良的事都做的出來。
看來不止她前世的死跟盛氏有關(guān),而林嵐本身的女兒,也是讓他們給害了的。
辛菲突然覺得或許這場靈魂的重生不是偶然,冥冥之中或許早就已經(jīng)注定好了。既然如此,她似乎更有責(zé)任向盛氏討還他們本該付出的、應(yīng)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