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學(xué)校門口被攔
“爸爸……”夏紫怡被夏梔鳶懟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了,一轉(zhuǎn)身,就是一副傷心的模樣望著夏侯。
夏侯看著夏紫怡楚楚可憐的模樣,再看看夏梔鳶狠心決然的樣子,夏侯的心一下子偏向了身邊的夏紫怡身上。
看著夏侯目光微變,夏梔鳶死心的閉上了眼睛,原來,無論什么時候,夏侯你的目光永遠都只會在夏紫怡一個人身上。
是不是在你的心里面,就只有他一個人是你的女兒嗎?
夏梔鳶很想去質(zhì)問夏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此時此刻的夏梔鳶卻已經(jīng)不想去質(zhì)問這個問題了,這些問題就算再怎么去質(zhì)問,可是都已經(jīng)失去了他原本的意義了。
夏梔鳶默默的看著夏侯,她倒是要看看夏侯,為了她的寶貝女兒可以做出怎么樣的事情出來。
夏梔鳶的嘴角一直都是諷刺的看著夏侯,夏侯,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吧。
讓我這個女兒失望的是不是?
夏侯,我真的不想恨你,可是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果然,下一秒……
“梔鳶,你怎么能夠這樣的對待你的妹妹呢?紫怡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是為了幫助我而已。
你怎么能夠因為個人情緒,就這個樣子的對待你的妹妹呢?
梔鳶,你太讓我失望了?!毕暮?,怎么也沒有想到,夏梔鳶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失望?你不覺得這樣特別的諷刺嗎?他剛剛口口聲聲的說的那些話的時候,逼著我去嫁給那個人的時候,他說的是為了什么是為了你,而你現(xiàn)在為了她來指責(zé)我,你又是因為這樣可笑的理由。
所有的一切在你這里來,他說的永遠都是對的,對不對?而我說的,還是無論是我做的怎么樣,在我這里永遠都是錯的,沒有所謂的對的。”夏梔鳶說到這里的時候,完全就是一臉的諷刺。
“夏侯,你和夏紫怡,還真是不虧是一家人,還真是諷刺的很。
夏侯,既然你和夏紫怡兩個人是一家人的話,那么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就是了。
你想讓你的公司起死回生,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去找你的寶貝女兒就可以了。而我呢?只是一個外人而已?!毕臈d鳶說到這里的時候,特別的諷刺。
“我就是一個陌生人?!毕臈d鳶再一次重復(fù)一遍。
“你,梔鳶,我……”看著夏梔鳶這個樣子,夏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面變得特別的難受起來。
“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我們兩個人的父女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和你之間,早已經(jīng)恩斷義絕了?!?p> 夏梔鳶看著夏侯,再一次重復(fù)。
“夏家,不管是是是和還是破產(chǎn)和我夏梔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夏家,是你們的家,可卻不是我的家,明白嗎?我早已經(jīng)從那個家里面搬出來了?!毕臈d鳶看著眼前的三個人,還真不愧是一家人。
諷刺的很。
“姐姐,你怎么能夠這樣呢?夏家,一直都是你的家,,三年之前,你執(zhí)意搬出去,爸爸還為此傷心了很久。
姐姐,不管怎么說,你都姓夏?!毕臈d鳶聽到夏紫怡的話,一瞬間覺得惡心不已。
“姐姐?夏紫怡你不覺得這兩個字聽著特別的惡心,特別的諷刺。
可是,夏紫怡,我三年之前,為什么毅然決然的搬出來,而且還定下來了一個三年之癢。
這到底是為什么呢?你和你的媽媽,心里面難道不是心知肚明嗎?”夏梔鳶譏諷嘲笑著看了一眼夏紫怡還有,夏侯身邊的王杉杉身上。
“夏梔鳶,你胡說八道什么?!甭牭较臈d鳶的話,夏紫怡明顯變得更加的慌張,夏紫怡的目光卻一直落到了夏侯的身上。
三年之前的事情,一定不能夠讓爸爸知道。
“我胡說八道,你確定我是胡說八道嗎?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三年之前為什么我會搬出夏家?為什么我會突然定下那樣的約定?
其實三年之前,我就特別的想和夏家斷絕關(guān)系,可是因為……某人不答應(yīng),不行?!毕臈d鳶說到這里的時候目光落到了夏侯的身上。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同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恩斷義絕了,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
夏家,不管是破產(chǎn)還是怎么樣的,和我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我也不會去管,我希望你們給我記清楚了。”
夏梔鳶的身上,全部都是決然。
“姐姐……”
“梔鳶……”
“夏梔鳶……”看著如此決然的夏梔鳶,夏紫怡他們?nèi)齻€人一下子慌了。
“梔鳶,爸爸知道,這三年以來是我虧欠了你。
可是這一次爸爸是真的需要你的幫助,只要你能夠幫助爸爸的公司渡過難關(guān),我向你保證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的對待你,好好的疼愛你的?!毕暮钪绷?,那個黃總已經(jīng)說了,三天之內(nèi),如果不把夏梔鳶送過去的話,那他的公司就真的完了。
“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比曛?,你就已經(jīng)錯過了,夏侯,現(xiàn)在說這些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夏梔鳶不去看夏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梔鳶,算爸爸求你了?!毕暮羁粗臈d鳶決然的模樣,夏侯一下子慌了,如果沒有夏梔鳶的幫忙,那她的公司就真的完了。
“梔鳶……”夏侯說的痛哭流涕,可憐兮兮的望著夏梔鳶,希望夏梔鳶可以答應(yīng)自己。
“爸爸求你了,只要你答應(yīng)我,就算讓我跪下來,都可以。”夏侯聲痕淚下,就差一點就要對夏梔鳶跪下來了。
“不需要?!毕暮睿阋欢ㄒ@樣的逼迫我嗎?
“夏侯,你一定要苦苦的逼迫我嗎?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會答應(yīng)你這件事情,你居然要用你自己來逼著我答應(yīng)你。
夏侯。我還真是一個可悲的人,居然要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樣的逼迫。
夏侯,你知道這里是那里嗎?這里是學(xué)校的大門口。
你知道,你這樣做,對于我的影響是什么嗎?
不,你知道,可是你就算知道了,你依舊還是要這樣的狠心的對待我這個女兒嗎?”夏梔鳶望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
夏梔鳶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為什么,為什么這一切要變成這個樣子呢?
“我,我沒有。”夏侯看著夏梔鳶這個樣子,心中一痛,試圖去向夏梔鳶解釋什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