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豆豆的提醒,張陽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同時也立刻轉變戰(zhàn)略。他不在動用手中豆子,而是先用拳頭將這三個家伙全部打暈,又將食堂打飯的扯過來抽了一頓,之后張陽找了幾根繩子,將三個挑釁自己的家伙全部吊在了路邊的樹上,至于那個食堂打飯的,張陽只是又踹了他一腳便不再搭理了。
圍觀的人們都有些發(fā)蒙,那三個人就算在怎么說也是蕭家的人,怎么就讓人眾目睽睽之下吊起來了?
關鍵是張陽吊起這三個人之后還沒有就此收手,他有跑去路邊的店面借了一把凳子,又在四周劃拉出來一大堆石頭子兒,然后就開始了自己的打靶訓練。
嗖——啪!
一塊小石頭閃電般砸在了中間那貨的腦門上,他慘叫一聲,然后便有鮮血涌出。
嗖嗖——啪啪!
兩塊小石頭風也似的砸在了兩側人的腦門上,兩聲慘叫之后他們也被鮮血糊住了眼睛。
嗖嗖嗖——
張陽嘗試同時擲出三顆小石頭,結果互相干擾之下一個也沒打中,都撞在了吊著三人的大樹上。
張陽的圍觀的人們看的嘖嘖稱奇,時不時的驚呼、叫好也讓張陽玩的十分痛快。
張陽有留手,每一次攻擊沒有用全力,所以這三個家伙最嚴重也只是被石頭砸個口子流血,根本沒有射穿身體的恐怖后果。
這與他們暗藏的戰(zhàn)甲武館,畢竟戰(zhàn)甲再厲害也只能防護要害位置,其余部位根本沒有任何保護效果。
豆豆已經吃完了自己最喜歡的花糕,她也和其他孩子一樣都聚攏在學園的籬笆墻里往外探頭,那少數幾個和豆豆關系不錯的小孩子也都圍攏在她的身邊。
這樣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學園中老師們的注意,但包括老夫子在內的大部分老師都沒有過多關注,只有一個平日里四處巡視、主管學園治安的漢子指著張陽怒吼:
“張陽,你竟然敢在學園內動武傷人!你想死嗎!”
張陽沒搭理他,也不打算塔里他,畢竟現在人家在學園里面,而張陽在外面。這種狀態(tài)下張陽回應半句都會落人把柄,所以不如假裝聽不到。
這個漢子又罵了幾句,似乎想要激怒張陽,可見張陽一直不搭理我自己,便怒氣沖沖的吼道:
“一個罪族乞丐也敢如此辱我三家才子,兇徒,老子今天就為民除害!”
吼完這句話,這漢子立刻就躍出了學園,直奔張陽沖來。
一邊沖,還一邊施展自己的戰(zhàn)技,同樣是碎石拳。
見他出來了,張陽也不再裝聾作啞,腳下奔雷勁發(fā)動,轟然炸響之間張陽的身影出現在了這人的面前,而后不閃不避、出拳對轟。
嘭的一聲悶響,這個漢子的拳頭打在了張陽胸口,但張陽沒有半點反應。
而張陽的拳頭砸在這漢子身上的瞬間,這漢子便立刻悶哼一聲倒飛出去數丈,落地之時,這漢子已經昏迷過去。
張陽嗤笑一聲,一邊靠近他一邊說道:
“嫌貧愛富我只當你是人之常情,可欺軟怕硬就是你自己臭不要臉了,學園之內我敬你是老師不理你,學園之外,你這種惡人活該懲戒示眾!”
張陽說完直接拽起這家伙的腳脖子回到樹下,之后又找了一段繩子將這個家伙也綁在了樹上。
這下張陽的靶子又多了一個,這打靶練習的自由度就更高了。
意識海中,僅剩的幾塊監(jiān)控屏幕都被這幾個家伙占據了,張陽有些好奇接下來如果再監(jiān)控一個人會發(fā)生什么樣的情況。
這樣想著,張陽轉臉便看到了一個正在人群中與人耳語的家伙。這人臉色陰郁,看打扮似乎也是家族子弟,而且眼神時不時還往張陽這邊瞟,估計是正在憋什么壞主意。
“就你了!”張陽做出了選擇,然后抬手虛握催動疾風勁,抖手擲出直奔那人。
在這股威風撞在那人臉上的瞬間,在張陽的意識海中,一塊全新的監(jiān)控屏幕憑空出現,然后監(jiān)控畫面開啟。
“咦?無限的?那挺好。”張陽心中暗笑。
很快午飯時間結束下午上課的時間到了,不過張陽沒去,識字課而已,張陽并不需要,相較之下還是練習暗器打靶更加有趣。
在這個時間里,張陽也發(fā)現那個最后被自己監(jiān)控住的家伙竟然跑回了蕭家報信,而且直接就找上了蕭龍。
聽著他們的對話,張陽這才知道感情這三個人之所以主動來找自己麻煩,就是因為蕭龍在暗中指使。
“還真是不怕賊頭就怕賊惦記啊,竟然還想搞我?”
監(jiān)控畫面中,蕭龍聽完了那人的描述,之后哈哈大笑,道:
“好!好!我原本只是想讓他們仨打他一頓給我出出氣,可沒想到他竟然敢做到這種程度,真是天助我也!去刑堂,去刑堂舉報,敢在學園打人,還打了劉沖管事,這是他自己找死!快去快去!”
看著監(jiān)控畫面中的場景變化,張陽暗暗撇了撇嘴,可就在此時,張陽的身后傳來了蕭戰(zhàn)天的聲音,道;
“張陽,你為何不去讀書?”
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張陽心理便踏實了下來,有這個便宜師父給自己撐腰,哪里還需要在意刑堂?更何況自己的借口十分充足!
于是,張陽笑嘻嘻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邊,最后找補了一句,道:
“……而且我也不需要學習認字,這世上的字沒有我不認識的,這些學問里,只有歷史對我有用?!?p> 蕭戰(zhàn)天本來只是出來散散心,想著自己孫女和徒弟都在學堂這邊便溜達過來了,結果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如此一幕!
之后聽了張陽的描述,蕭戰(zhàn)天本來還很生氣想要親自出手教訓一下欺負自己孫女的人,結果張陽最后找補的這句話有讓老人家憤怒的心情破了功,他一臉不信:
“你小子可不要吹牛,要知道這世上文字多如繁星,甚至一個大型密境中都有一套完全不同的文字,你能認全這些通用文字就已經天資卓絕了,竟然還敢吹到這種程度……”
張陽自然要反駁,而這一反駁起來兩人便陷入了一陣引經據典、說文解字的考核狀態(tài)之中,然后蕭戰(zhàn)天便被被震撼到了。
有一個世界作為后盾,張陽的確做到了他所說的,至少蕭戰(zhàn)天出的題目沒有張陽答不上來的。
恰在此時,刑堂的人趕到,領頭的是之前的處理婢女命案的邢管事。
邢管事一件蕭戰(zhàn)天在場,立刻就知道自己來對了!跟張陽這小子有關系的事情必然不簡單!
至于那個舉報的少年,他見到三長老之后臉都嚇黑了。
蕭戰(zhàn)天抬眼看著幾人,淡然問道:
“邢管事啊,你們來這里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