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櫟這兩天每天都起早貪黑的往公司跑,雖然公司里一個人都沒有。
公司經(jīng)歷的這些事情,他都沒有跟秦璐提起過。秦璐為了他跟林妙妙兩人的事,已經(jīng)是愁的焦頭爛額了,杜梓櫟不想再給她的心里增加負擔。
但是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杜梓櫟這次算是深深領(lǐng)略到了那種渴望跟煩惱交織的感覺,太虐心了。
然而,這份痛苦這也讓他對秦璐這些年的等待有了更切實的體會,心里不禁生出好多歉意,暗自決定要為這個堅忍的女人帶來應得的幸福。
兩天過后,許勁揚的調(diào)查有了結(jié)果。
許勁揚最開始從工商部門的朋友那里調(diào)查了一下鼎力公司,遺憾的是公司的各項手續(xù)都沒有問題,甚至包括稅務等等方面的信息,都顯示這是一個守法經(jīng)營的公司。正當他一籌莫展,在酒吧閑逛的時候,碰上了一個很久沒聯(lián)系的老同學,那同學聽他說起最近的“遭遇”,便建議他去找一家專門解決這種“疑難雜癥”的公司,說是有些事情就得讓黑的來解決。許勁揚本來沒心情聽他侃大山,但是當他說出“鼎力公司”的時候,一下子便來了興致,拉著他要深入了解一下。
原來那位同學有一個朋友是做建材生意的,有一次給一個工地供貨,老板自己炒股虧了不少,貨款就一直沒到位。那位朋友催了無數(shù)次都被一拖再拖,流動資金給套住了,生意都差點做不下去,實在沒辦法就通人介紹找到了鼎力公司。最后鼎力公司的一幫人找上了那老板,一頓打砸把他給嚇得不行,過兩天就主動把貨款結(jié)清了。
許勁揚后來干脆換了個方法,明面兒上的鼎力公司肯定是查不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東西的,所以就干脆從那些見不得光的路子查。于是經(jīng)過多方打聽跟詢問,許勁揚算是搞明白了,鼎力公司的招牌其實只是一個幌子,他們提供的那些管理咨詢業(yè)務說白了就是幫別人收賬,而薛執(zhí)所謂的經(jīng)理職務,其實就是那幫人帶頭大哥。
至于吳總這邊,既然鼎力公司的人找到了他,那肯定是欠了誰的債了。但是不管怎么打聽,這方面的情況依舊是毫無頭緒,看來吳總把這個秘密守得很嚴。
聽完許勁揚的話,杜梓櫟心里算是重重地舒了一口氣,自己的推斷果然沒有錯。
雖然當時對許勁揚夸下??诘臅r候,看起來是胸有成竹,但其實內(nèi)心里還是有不小的顧慮,畢竟事情不總會按照預定的軌跡發(fā)展。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許勁揚問到。
“既然我們知道了吳總有什么難處,接下來就該是我們向吳總伸出援手的時候了?!?p> “說得容易,光看吳總那態(tài)度,就知道這筆債不是個小數(shù)目,我們要能有這么多資金的話,還能過成這樣?”
“這些都包在我的身上,你等我一下,我出去打個電話,等會兒我們就一起再去會一會吳總。這次,我們一定要把那個合同拿回來!”杜梓櫟的臉上露出了神秘而自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