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徐、寧二人乾坤袋中的所有東西合在一起,各種靈草不算,光是靈石就有八百枚,還有一本徐柳生的劍法和寧偉的武器——黃金巨斧,可惜徐柳生的長劍崩碎了,原本杜昊還是比較想要那柄劍的。
在他清點戰(zhàn)利品時,楚天河也已將十五具血傀尸體搬在一起,全部堆在院子里。
“杜師兄,都弄好了?!?p> 他倒是個沒什么心思的人,杜昊說什么他就做什么,只是這血傀長得實在滲人,和剝了皮的人一樣,在完成作務后就連忙喊杜昊,不想和這些東西單獨呆哪怕多一秒的時間。
“來了,叫魂?。∧阏f你好歹也是下面帶把的,這么沒膽怎么行?”
杜昊在經過楚天河時,將寧偉的乾坤袋扔給了他,里面裝著四百枚靈石,再加上寧偉的黃金巨斧一并都給了他。
杜昊只在意收取戰(zhàn)利品時的快感,但該怎么分配最后肯定還是要怎么分配,他不會占這點便宜,再說最后自己能撿回小命,全靠楚天河一板磚,這些都是他應得的。
“別傻笑了,快幫我煉血丹,早煉完早回去交差。”杜昊見楚天河抱著乾坤袋站在原地嘿嘿傻笑,翻了個白眼催促道。
楚天河戀戀不舍將乾坤袋掛在腰間,看著那血紅的一堆肉,猶豫道:“還要煉血丹?這么惡心的東西杜師兄你難道要用他們來修煉?”
在路上時,徐柳生也介紹過血丹,煉成血丹后直接服用可增強肉身、擴寬經脈,可只要想到血丹是由這些惡心的東血傀煉成,楚天河就下不了嘴啊。
杜昊又何嘗不是,在還有選擇的情況下他才不想靠血丹修煉,只是這些東西他們自己不想要,有的是人要,只要煉成血丹帶回路上時,徐柳生也介紹過血丹,煉成血丹后直接服用可增強肉身、擴寬經脈,可只要想到血丹是由這些惡心的東血傀煉成,楚天河就下不了嘴啊。
杜昊又何嘗不是,在還有選擇的情況下他才不想靠血丹修煉,只是這些東西他們自己不想要,有的是人要,只要煉成血丹帶回宗門賣掉就好了。
拎著一臉不情愿的楚天河,將其強行按在血傀堆旁,杜昊道:“要你煉你就煉,哪有那么多事?反正最后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好吧……”
楚天河也不是傻子,稍加思索也明白過來,縱然再是不愿也只能坐好,寧寧心心和杜昊一起煉化血傀。
時間推移,臥江村徹底平靜下來,籠罩在村莊上的血霧已然全部消散,可里面依舊看不到人影,杜昊二人此時卻是已經離宗門賣掉就好了。
拎著一臉不情愿的楚天河,將其強行按在血傀堆旁,杜昊道:“要你煉你就煉,哪有那么多事?反正最后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好吧……”
楚天河也不是傻子,稍加思索也明白過來,縱然再是不愿也只能坐好,寧寧心心和杜昊一起煉化血傀。
時間推移,臥江村徹底平靜下來,籠罩在村莊上的血霧已然全部消散,可里面依舊看不到人影,杜昊二人此時卻是已經離大衍宗不遠。
就算是徐柳生和寧偉兩個,原本的打算也是要花上兩天時間煉化掉所有血傀,他們兩個可是煉氣六層,而杜昊加上楚天河一個煉氣三層一個煉氣二層,速度自然是比不了他們,再加上返程途中花費的時間,到達宗門時已是半個月后了。
把守宗門的弟子一個月一輪換,今天還沒有到換班的日子,每天皆是守著鮮有人至的大門,他們這些守門人其實也是無聊得緊,想找點事做,也就只有閑聊了。
“你們說徐師兄和寧師兄為何還沒有回來?難道這次任務竟是這么困難嗎?”
一名招風耳的雜役弟子,想起半個月前兩位煉氣六層的師兄帶著四名雜役弟子出門做任務,他們見得多了,自然對這些東西懂得越多,明白徐柳生他們的目的。
往往規(guī)模這么大的,最終收獲也肯定不少,他們若是表現好一點,作為回宗所見的第一批人,說不定還能得到些賞賜,因此這些守門的雜役弟子,天天盼著那些做任務的弟子們歸來。
“花這么長時間,想必收獲定是不菲,等兩位師兄回來,我們定要好好表現,我想師兄們肯定也不會小氣?!甭犃苏酗L耳的話,立刻就有人附和道。
他們在意的都是自己將得到什么,至于杜昊他們可能丟掉性命這件事確是沒有人關心,大衍宗雜役弟子何此成千上萬,他們的生死誰會在意?
雖然殘酷,但這卻是事實。
在他們正談得興起的時候,一陣悠閑的馬蹄聲從遠方逐漸靠近,守門的雜役弟子精神一振,終于來了!
一個個昂頭挺胸,擺出最好的精神面貌,臉上卻是討好的笑容,隨時做好阿諛奉承的準備,目光遠眺而去,果然,去的六匹馬只剩下兩匹,那僅剩的兩匹馬上坐著的可不就是……
嗯?這是哪兩位?
守門的幾人頭猛然轉向那兩匹馬的方向,因為速度太快,脖子都能聽到咔的一聲脆響。
那兩匹棗紅色大馬的確是宗門內培養(yǎng)的,可馬上的人……看著有點眼熟。
“是跟著徐師兄和寧師兄去的四個雜役弟子中的兩個!”
有人認出了杜昊和楚天河,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聲音說出了實情。
“怎么會是他們?徐師兄和寧師兄呢?兩位師兄難道不是帶他們出去做誘餌的嗎?”
“看來這次我們都猜錯了,兩位師兄肯定就在后面,這是讓他們兩個先回來通報呢。”那挑起話題的招風耳弟子摸著下巴,猜測道。
這種說法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認可,眾人皆是放下心,原來只是報信的兩個小嘍啰,就是不知道徐師兄和寧師兄在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去幫忙?
杜昊和楚天河很快就到了宗門前,招風耳弟子上前行了一禮,笑道:“兩位師弟回來了,一路勞頓多有辛苦,不知道徐師兄和寧師兄先遣二位師弟回來是所為何事?是否需要我等前去搭把手?哪怕是做個苦力也好?。 ?p> 杜昊不緊不慢翻身下馬,還非常悠閑的拍掉了身上的撲撲風塵,可一聽這招風耳的話,本來還算正常的臉色如變臉一般,徒然苦了下來,眼中迅速浮現出悲憤與懊惱,啞著嗓子道:“徐師兄……徐師兄他們都在這次任務中喪生了,只剩下我們兩個平寧回來,他都是為了我們……”
杜昊抹著淚,好像不忍再繼續(xù)往下說。
而楚天河待杜昊說完后,立刻哭喊起來:“徐師兄寧師兄,你們死的好慘呀,為了保護師弟們,竟然以身擋住血傀,可即使如此白師姐和胡師兄也是來不及逃跑,死在血傀口中,你們真的死的太慘了。”
招風耳:“……”
看著眼前這兩人浮夸的演技,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吐槽,可聽了他們所說的內容,卻心驚不已,臉上浮現難以置信的表情,抓著杜昊的肩膀,失聲尖叫道:“你們說什么?兩位師兄死了?這絕不可能!”
他相信自己的判斷絕不會出錯,這兩人絕對是去當誘餌的,徐、寧兩人不可能這么好心為他們擋住血傀。
難道他們兩個不但在兩位師兄面前逃得一命,更是反過來擊殺了他們?
可這怎么可能?對這個猜想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楚天河他能看出來,才練氣二層,杜昊的境界雖然朦朦朧朧,可也絕對不高,怎么可能是兩位煉氣六層的對手。
可事實擺在眼前,又容不得他不信,徐柳生和寧偉兩人若不是確確實實的死了,他們又何必撒這個謊?因為只要等他們二人回來,一切真相便可大白。
“什么不可能!”拍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兩只手,杜昊厲聲喝道,咄咄逼人的眼神將招風耳逼退了數步,“你是說徐師兄和寧師兄是無恥小人,根本不可能行此等舍身取義之事?”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招風耳連連擺手。
杜昊冷哼一聲,繼續(xù)道:“不是這個意思……那難道是你以為即使有徐師兄和寧師兄的阻擋,我也不可能逃回宗門?莫非認為我們大衍宗的堂堂兩名煉氣六層,連抵擋血傀的實力都沒有嗎?你就這么瞧不起我們大衍宗的外門師兄嗎?”
“不,我沒有??!”招風耳都要哭了,這都是哪跟哪,要是這些言論都傳開,他還要不要做人了,于是連忙辯解道:“我只是初聞這個消息,有些不敢相信罷了,絕非師弟所說的那般?!?p> 聽他這么說,杜昊臉色才稍稍緩和,嘆了一口氣道:“雖然我也不愿相信,但我們是親眼看著兩位師兄隕落的,不過幸好師兄們終歸是與十五只血傀同歸于盡,也算是完成了任務,我們得趕快去任務堂交接任務,以慰藉兩位師兄在天之靈?!?p> 罷,和楚天河告別這些守門弟子,往任務堂行去。
守門的弟子們面面相覷,看著杜昊與楚天河一高一矮的兩個背影,心中充斥著震驚與疑惑,可最終都決定閉口不言。
或許他們正在見證著衍宗中一顆明星的徐徐升起。
杜昊卻是對他們的想法不甚在意,只是在心里暗暗思量:‘這次彩排很成功,看來到了任務堂,用這個說辭應該也能應付個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