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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廢物果實(shí)

052 這就是我小時(shí)候的夢想啊

我的廢物果實(shí) bugg 2238 2019-11-09 23:09:05

  靜謐的深夜,星光稀疏,整個(gè)大地似乎已經(jīng)睡去,摩崖峰羅浮殿已成一片廢墟,四位長生教長老站在廢墟之上,看著巨鱗血虎碎塊中的一枚微型面具。

  那枚幼嬰手掌般大小的面具通體黑色,在漆黑的夜里若不是有意查看,根本就無法看見它。

  借著月光,那塊黑色面具布滿了裂紋,面目極其猙獰,雙眼爆裂凸起,兩根向上的獠牙穿過面具上的左右鼻孔,最后直插眉心。

  兩條吐信的鱗蛇盤踞形成高聳的臉頰,在鱗蛇尾巴的位置,分別鏤刻著一個(gè)骷髏,尾巴剛好穿過骷髏的兩個(gè)瞳孔。

  “這應(yīng)該是儺面閣的儺偶面具。”頭發(fā)花白的天門峰長老晏長殊六十左右的年歲,他神采奕奕,雙目炯炯有神,沉吟道。

  參合宮漫長的議會(huì)結(jié)束之后,一線峰大弟子呂陽向長老們稟報(bào),說摩崖峰上有暴走的靈獸作亂,羅浮殿已被夷為平地,四名前去支援的幻境弟子毫無辦法,連同一眾摩崖峰弟子,生死未卜。

  但四名長老慌忙趕到摩崖峰的時(shí)候,戰(zhàn)斗早已結(jié)束,眼前的場面觸目驚心,羅浮殿已經(jīng)徹底毀去,羅浮殿外的廣場也已面目全非,可想而知這場戰(zhàn)斗的慘烈程度是有多可拍。

  所幸的是,這里并無長生教弟子死亡,摩崖峰的弟子也沒什么大礙,要不然的話,有事外出的慕無雙若是歸來,肯定會(huì)找他們這些長老們算賬。

  畢竟山上這么多位長老,眼睜睜讓一頭靈獸跑到摩崖峰興風(fēng)作浪,作為摩崖峰的長老,慕無雙肯定不會(huì)善罷甘休。

  玉虛峰長老祝君明站在晏長殊的旁邊,他滿頭白發(fā),模樣看起來大概七十左右,他心不在焉看了那塊面具一眼,隨后移開目光,似乎又想別的事情去了。

  南神峰長老魏丞空依舊一襲青衫,雙手抱胸筆挺地站立,他忽然仰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冷月,心思重重。

  那件發(fā)生在棲霞村的事情已經(jīng)很讓人頭痛了,長生教和儺面閣為何突然有了交集?

  最近長生教發(fā)生的事情很多,先是無聲無息地覆滅了禹山派,然后是妖族入侵藏經(jīng)院,緊接著棲霞村異動(dòng),如今儺偶面具竟忽然出現(xiàn)在長生教。

  而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么誰都不知道。

  蓮花峰長老禹師妾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她那纖細(xì)的腰身,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她的氣質(zhì)很難概括,妖冶而又端莊。

  然而她對這些事情絲毫提不起興趣,她來摩崖峰,只是因?yàn)樗拇蟮茏宇櫖幵谶@里,怕她受傷。

  沉默一陣之后的晏長殊突然向弟子問道:“小軍,聽說巨鱗血虎是你帶上帶上天門峰的,它是怎么暴走跑到摩崖峰來的?”

  何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跑了過來,偷偷地看了一眼師父的眼色,思索之后回道:“稟師父,徒兒只是……只是想懲罰這只作亂的畜生,便打算把它……把它的鱗片全拔掉,后面也不知道為什么,這頭畜生就暴走了,修為飆升到了幻境?!?p>  晏長殊聽后眉頭緊蹙,若有所思,隨后嘆了一聲:“罷了,把你大師兄送回天門峰療傷,你出十萬兩銀子,明日送到摩崖峰來吧。”

  何軍是陽河郡士家大族何家的次子,不缺錢財(cái),雖然他覺得自己很冤,但也只能聽從:“是,師父。”

  隨后晏長殊向其余三位長老行禮:“祝師兄、禹師姐、魏師弟,我回天門峰了,告辭。”

  片刻之后,其余的三位長老帶上自己受傷的弟子,也紛紛離開摩崖峰,除摩崖峰弟子外,此時(shí)只有南神鋒的徐七喜、五老峰的胥彥青、蓮花峰的沈柔還留在這。

  望著眼前的一片廢墟,陳也行頹然問道:“大師兄,今晚我們睡哪???”

  大師兄池粼無奈地?fù)u了搖頭,胥彥青搶著說:“沈師弟,要不你住我們五老峰吧?!?p>  五師姐周伊道:“胥師妹,你也太偏心了吧,我們其余人呢?!?p>  胥彥青頓時(shí)臉頰緋紅:“……住不下那么多呀?!?p>  一旁的徐七喜笑著說道:“要不這樣吧,周師姐和薛師妹就住沈師妹的蓮花峰,其余的人一半住胥師妹的五老峰,另一半住我南神峰。”

  蓮花峰全是女弟子,因此只能周伊和薛小靈去才合適。

  大師兄點(diǎn)了點(diǎn)頭,于是大家按照徐七喜的提議,分成了三撥人。

  陳也行要去南神鋒住,胥彥青氣呼呼地問他為什么不去五老峰,陳也行聳了聳肩:“去南神峰有空間通道,不用走路?!?p>  胥彥青指了指玄霜龍駒:“你不是玄霜龍駒嘛,可以飛呀。”

  “天太冷了,我怕感冒。”

  “什么感冒?”

  “就是……風(fēng)寒?!?p>  胥彥青拗不過陳也行,悻悻然地帶著一波人回五老峰去了。

  第二天上午,天氣晴朗,陳也行躺在羅浮殿廣場上的一塊碎石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雪后的天空碧藍(lán)澄澈,不染一絲雜質(zhì),前世生活在霧霾嚴(yán)重的大都市,這么好看的天空已經(jīng)很久違了。

  陳也行呼吸著略帶寒意的清新空氣,打算就這么躺上一天,這并不是因?yàn)樗麘校且槐妿熜謳熃愀静蛔尣迨智謇韽U墟的事情,說他只需要好好休息就行了。

  陳也行一陣感慨,當(dāng)摩崖峰的小師弟真好!

  過了沒多久,溫文爾雅的玉虛峰大弟子蕭雨澤來到摩崖峰,說是來還欠款的,陳也行老臉一紅,說:“蕭師兄你記錯(cuò)了,應(yīng)該是兩萬兩吧?!?p>  蕭雨澤俊朗的面容抽搐了一下,這一萬兩都是他厚著臉皮借來的,他現(xiàn)在窮得叮當(dāng)響,哪能再找出一萬兩出來。

  我好像沒欠兩萬兩啊……

  看著蕭師兄皺著眉頭陷入深思,陳也行急忙打斷他:“蕭師兄,你先還一萬兩也不是不可以,剩下一萬就慢慢還吧,我們不急,不急。”

  蕭雨澤的性格他了解過,是很君子的那一類,欠別人錢,絕對是那種想方設(shè)法早點(diǎn)還完的那種類型。

  蕭雨澤很郁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一臉愁容地離開了摩崖峰,而一眾摩崖峰的弟子們卻神情古怪地看著小師弟。

  小師弟以前不這樣??!看來再也不用擔(dān)心別人會(huì)欺負(fù)小師弟了!

  蕭雨澤走后沒多久,臉色難看的天門峰何軍帶著一群家丁抬了十個(gè)箱子上來,他甚至都不跟摩崖峰弟子打招呼,直接扔下一句話就轉(zhuǎn)身帶著家丁們離開了。

  “這是十萬兩白銀,每個(gè)箱子一萬,你們自己數(shù)數(shù)!”

  箱子中每一錠白花花的銀子都是一百兩,陳也行挨個(gè)數(shù)了過去,一兩不差。

  于是陳也行躺在一堆白花花的銀子中間曬著太陽,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就是我小時(shí)候的夢想啊!

bugg

謝謝‘屈拙’的再次投票,真的很久沒人來給我投票了,都是我自己投的,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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