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交匯之門,不是去讓你一個人變強的,而是要讓你聯(lián)通多元宇宙之中各方文明。唯有所有智慧生靈聯(lián)合起來,才有可能去對抗那最終的終極災(zāi)難。
小白,我知道上個世界的修煉對你的心智影響很大。但你要學(xué)會控制自己,控制自己的憤怒,控制自己的暴躁。永遠不要忘記我們的目的?!?p> “那是你的目的,不是我的目的?!饼R小白心里暗想。
“我能看見你的心,如果你背叛我們的共同目標(biāo),那我一定會離開你,去選擇更好的救世主。
要知道沒有我,你的藍星人身體,根本修煉不了異界生靈的功法,更別提在藍星還能完美使用了?!?p> 齊小白握緊拳頭:“常淵是在自身被削弱的情況下贏了我嗎?我一定要贏回來,贏回來!”
……
一行人坐著武裝直升機,直接降臨到天一號航母上。
江巖看了看常淵神情,依舊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樣,心里淡淡地不爽:“這家伙見過類似航母的東西嗎?怎么什么都嚇不到他啊。
還是次聲波炮,電磁步槍好使。用過一次后,明顯行為正常多了。
不知道薛臨江對常淵的血液分析的如何了,這個家伙可不得不防?!?p> “這個世界竟然有類似金舟系列的造物,也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飛?!背Y心中驚訝,表面不動神色。
“閣下就是江巖,人民保衛(wèi)部部長?!碧煲惶柡侥概為L上前伸出手。
“我就是江巖,您就是艦長張闕吧?!苯瓗r前跨半步,然后握手。
張闕緊緊握了一把:“沒錯,我就是張闕。上面的任務(wù)我已經(jīng)清楚了,我艦一定會和你們好好配合的。
和平委員會的其他四國,陸續(xù)也有艦隊出發(fā)。我一定會在最快時間內(nèi),到達南冥大陸,威懾他們不對你們的任務(wù)造成影響?!?p> “那就多謝張艦長了。”江巖同樣更用力握了回去。
“既然追求速度,我自己飛過去不就行了?!背Y開口道。
“這位就是常淵了吧,傳說中的仙道高人。”張闕并沒有上下打量,而是直視常淵雙目。
常淵聽他如此言論,便昂首挺胸,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不錯,正是本尊。”
“閣下的厲害,我也知道一二。不過若是自己獨去,容易被人探測。許多大國都對閣下不懷好意,恐怕會有危險?!睆堦I直言道。
常淵下巴更抬高了一份,雖然之前他在和江巖率領(lǐng)的警察部隊沖突中受了小傷,但這并不影響他裝逼。
“何等小國,竟然如此狂妄,膽敢對我胡思亂想。且看我以身作餌,釣他出來,教訓(xùn)一番?!?p> 話音剛落,常淵便飛縱而起,踏劍而出,以三倍音速飛行起來。
“這,他似乎有些……”張闕驚訝地看著沖天而起的常淵,一時間竟然不知說什么好。
眾人也都面面相覷。
齊小白道:“常淵就是這么自由隨性啊。”
……
“仙女守護罩已經(jīng)被我完成了部分功能,本也想找個機會試試實戰(zhàn)如何。最好有不長眼的,趕緊來打我的主意。好讓我打上一頓。”
常淵一邊想著,一邊用元神判斷藍星磁場,往極南之地飛去。
所行路線,海浪翻起,音爆不絕。不知有多少小魚被他氣浪卷起,見一眼天空,又再度落回水中,終無機會重新經(jīng)歷。
“那是什么東西?”
“鳥?飛機?大夏的導(dǎo)彈?”
“大夏射南冥干什么?”
“告訴我,這個人形飛行物到底是什么?”
“是誰在前往南冥大陸?”
“他是大夏那個修仙者!”
就在常淵飛行的同時,各個大國都已經(jīng)通過衛(wèi)星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各種震驚與領(lǐng)導(dǎo)對下屬的詢問冒出。
“想辦法找到他,此人與我們這自由的世界有緣?!?p> 商國玄色宮中,大總統(tǒng)高聲叫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在大夏之前,一定要到達南冥,帶回這個男人,還有那些可怕的怪物。哪怕帶不回來,也絕不能讓其落在大夏的手中!”
三個小時后,常淵成功到達南冥大陸。天上飛雪,地下堅冰。若不是偶爾見到一些灰色黑色的小點,常淵都要覺得這是一片巨大的荒漠了。
“這里天氣還不錯嘛,比大夏那里舒服多了?!背Y大踏步地走著,對這里素白的景致分外滿意。
“江巖說南冥屬于全人類,我現(xiàn)在是大夏的官員,那么這里也該有我的一塊地盤??磥砦业没c時間,找一塊合適的地域,給自己修建一座府邸了?!?p> 常淵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來自己忘了正事:“我還是先抓幾只魔鯤鵬玩玩,然后再和那些打我主意的國家打上一場,試試仙女守護罩的威能,最后再去找地方建府邸。
不然先建了府邸,一通大戰(zhàn)之后,又給砸壞了怎么辦?!?p> 想到此處,常淵便認真地搜索起來魔鯤鵬的存在。他雖然只知道魔鯤鵬的外形,而且其外形還多變。但生物與非生物之間自然有大不同。
常淵懸在半空,仔細觀察起來,地表每一寸都不放過:“那里有東西在放熱?!?p> 常淵身形一動,飛了過去,只見一群黑白相間的小動物在杖翼而行。
“咦,這玩意好像是企鵝吧。和魔鯤鵬差得有些太大了吧?!?p> 常淵比劃了一下體型,感覺這小生物確實不像魔鯤鵬,便飛身離去,去看另一片地域。
但他卻未曾注意到的是,冰下水浪之中,有利爪伸出,鋒銳漆黑的鱗片與指甲相連,從指尖伸出,輕輕地抓進一只企鵝的體內(nèi)。
血液在表面凝固,無法流淌出來。企鵝也不掙扎,只是停在原地。似乎是強烈的麻醉,讓其失去了行動能力。
爪子嵌在企鵝體內(nèi),將之一點點向后拖去。水面之下,是若有若無的紅黑相間的映像。
企鵝那圓滾滾的身體,緩緩地進入水面,逐漸下沉,卻連一點水花都不曾濺起。只有極少量的波紋蕩漾而去。
“放開那只企鵝!”
常淵瞬間回到原地,指著那冰窟弄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