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阿睿是誰,你養(yǎng)的狗男人?
不用上朝的日子,爽歪歪。
奏折什么的,重要的昨天都批的差不多了,不重要的下午再說吧,現(xiàn)在懶得批。
癱在榻上它不得勁嗎,被窩它不香嗎?更什么衣,不更了。
頹廢,爺堂堂一國王爺,怎么會這么頹廢。
岑錦兮閉著眼睛癱在榻上,在唾棄自己之中又睡了過去。
君墨琰則是去整理那些王府的賬冊了。
等岑錦兮起床已經(jīng)是午時了,這自然不是她自己起來的。像她這樣的咸魚,要是沒人喊,睡到未時或者申時,也就是下午兩三點的時候才算正常。
而那些侍衛(wèi)下人自然是不敢打擾她的,能打擾她的,自然是……君墨琰。
怎么說君墨琰也抄了兩遍還要多的《皇家私法·妻綱》,憑他那不錯的記憶力,自然是已經(jīng)了解了這些規(guī)矩。
其中一條:妻唱夫隨,與妻主同規(guī)制。(注:如無特殊情況,一日三餐,必須陪妻主用。)
據(jù)尹簫說,這一條是《婚姻法》的條例,是為了夫妻和睦而設(shè)。
考慮到入鄉(xiāng)隨俗,也免得別人拿這個來說事,他就來到了主院——摘星樓。
反正對他來說,在哪用膳都一樣。
“王君可是來陪王爺用膳的?不巧,王爺她,她還在休息呢?!蔽枨儆行擂蔚乜粗@話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成親第二天就暴露本性可還行?
君墨琰了然。
看來應(yīng)該是在小憩,不過這有什么可尷尬的?
“王爺是因為處理公務(wù)太累,所以在小憩吧?無妨,我可以等王爺休息完,或者回驚蟄樓用膳?!?p> “這……王爺并不是在小憩,王爺她,還沒醒……”舞琴更尷尬了。
君墨琰:“???”
“什么意思?我清晨離開時,王爺說了要更衣的?!?p> 君墨琰很是不解。
“這只是王爺支開你的一個借口而已,她還在睡回籠覺?!蔽枨亠@然很懂,并且還毫不猶豫地把她家王爺給賣了。
反正王君遲早會知道的。
“都這個時辰了,不起床怎么行?你們怎么不叫醒王爺?”君墨琰無語,不過這確實也是岑錦兮能干出來的事。
“還是我去吧?!笨粗枨侏q猶豫豫不想去的樣子,他決定親自出馬。
來都來了,叫她起床也不費什么事。
“王爺,該起床了?!本牧伺尼\兮的臉。
無動于衷。
“王爺,該吃午飯了?!奔哟罅Χ扔峙牧伺?。
仍然無動于衷。
“岑錦兮,起床,趕緊的!這都什么時辰了?”
“哎呀,誰敢吵爺睡覺,煩不煩呀?”岑錦兮把腦袋縮進(jìn)被窩,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
君墨琰上手掀掉了她身上的被子,岑錦兮還是不動,閉著眼睛縮著腿。
君墨琰被她氣笑了,上手打算把她拽起來。
然而,他沒把咸魚拖起來,反倒被咸魚給拖了下去。
“別鬧,爺要休息?!贬\兮有些煩了他,就著他手的力道把他暴力鎮(zhèn)壓。
一條胳膊圈在他腰上,圈得死死地,腿也搭了上來,“阿睿別鬧,乖一點,被窩它不香嗎?我把床分你一半,睡吧?!?p> 君墨琰臉都黑了。
他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岑錦兮又把他摔在榻上,而是“阿?!?。
“阿睿是誰?你養(yǎng)的狗男人?”
墨清綰
阿兮她是我親閨女沒錯了,和我一樣頹廢。我的頹廢日常——在唾棄自己頹廢中睡著。連我的口頭禪都變成了,“我怎么會這么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