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簽約很順利,最起碼在楊思情這邊是順利的。
至于高文,如果不是他一張臉黑成了調(diào)色板,應(yīng)該也挺順利。
“那就預(yù)祝我們合作愉快?!?p> “合作愉快?!?p> 跟藍(lán)天的負(fù)責(zé)人握手,楊思情露出的職業(yè)假笑,最后一路將人送走,才恢復(fù)成最初的冷艷,活動一下臉頰。
每一次職業(yè)假笑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是個賣笑的,當(dāng)然以她現(xiàn)在的工資和分紅,那可比賣笑賺錢多了。
久而久之,為了粉紅色的鈔票,她心甘情愿的賣笑。
“文件整理出來,晚上給我?!?p> “憑什么?!?p> 又是憑什么?楊思情樂了。
文件拍在他的臉上,高傲的之態(tài)諷刺:“高經(jīng)理一天之內(nèi)沖著我喊了兩句憑什么,上午是不想賠償,現(xiàn)在是不想做事,既然高經(jīng)理對現(xiàn)在的狀況不滿,那完全可以滾蛋,何必還在這跟我吼著憑什么。”
“你!”
“說不過別人的時候就乖乖閉嘴,這樣顯得你還有點尊嚴(yán),再一個,我作為銷售部的總經(jīng)理,也是你高文的上司,我交代你的工作,你只需要服從,還是說高經(jīng)理你有疑問?”
“……”
楊思情從來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還有舊恨。
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放下:“文件高經(jīng)理最好今晚十二點之前發(fā)給我,如果你做不完,可以加班?!?p> 她說完,走了過去。
踩著高跟鞋,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睚眥必報是楊思情的性格,輕易放過絕不可能。
只是這里是公司,多多少少還是要注意一點,楊思情回到的辦公室,在打完一通電話后離開公司。
找了一個咖啡廳,追劇關(guān)機(jī)。
晚上十一點。
高文帶著疲憊的走出公司,一路捏著脖子一路將楊思情罵了一個通透。
走到一輛寶馬前,還不等他上車,一個麻袋從天而降將他拉在地上,擋住的視線,還不等他開口,一只腳踹上他的肚子。
痛卡在喉嚨,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麻袋里的人只感覺腦子嗡隆隆的,下一刻掀開的麻袋,是楊思情笑臉出現(xiàn)。
“楊思情,你個賤人……”
啪!
一句話還沒說完,楊思情的巴掌甩了過去。
打在高文的臉上,也打斷了他要說的。
然后在高文的掙扎之下,跳出的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將他按在地上。
“楊思情,你敢動我?!?p> 高文就像是一條狗一樣被按在地上,楊思情不慌不忙的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同一個地方,血紅的手掌印印在他的臉上。
抽回的手小心的吹吹,第一次知道原來打人也挺疼的。
從口袋里拿出的消毒紙巾,在手上擦了擦,她,蹲了下去。
隔著紙巾的將他下巴挑起,眼底的戲謔,就像是看著一只小丑。
“為什么不敢動你,你當(dāng)你爸是李*呀!跟我共事這么多年,高經(jīng)理應(yīng)該很清楚我楊思情不是好招惹的,可是你偏偏想要以身試險的犯賤,既然喜歡我,那你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
她說著,手指戳在他的臉上。
尖銳的指甲戳在傷口上面,讓‘嬌生慣養(yǎng)’的高文,疼痛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