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打你電話你沒接,還以為你不來了?!?p> “在車上,手機(jī)有時候也是個累贅。”
“嗯?”
“倒一杯。”
懶得進(jìn)行的話題,她坐下,用下巴點了一下桌子上紅酒。
楊可可看出她心情不好,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她,順手的給她一個棒棒糖。
“楊可可你傻.逼吧!酒吧里吃棒棒糖?!?p> 說著,打開的包裝塞進(jìn)嘴里。
楊可可也不跟她爭執(zhí),給她一個白眼,擺弄著手上美甲,挑眉:“心情不好?”
“沒?!?p> “算了吧!你就差被四個字寫臉上了。”
“真的沒。”
“行了行了,你說沒就沒吧!死鴨子嘴硬等會白雪過來?!?p> 懶得跟她爭執(zhí),咬著糖,紅唇挑起,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交際花?!睏钏记橐桓庇行臒o力,虛脫的咬著三個字。
“……”楊可可無語,這三個字雖然不好聽,但也是事實。
白雪的確是交際花,而且還是那種最高級的交際花。
這是事實,無法反駁。
兩人各懷鬼胎,楊思情滿腦子都是林莫郎,楊可可則看著她打量猜測。
楊思情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要是能被她猜透嗎,她也就不是楊思情了。
“交際花來了。”
眼神一瓢,門口的轟動,白色連衣裙長發(fā)飄飄,一個長著一張初戀臉的女人走了過來。
白雪,一個小鄉(xiāng)村出來的女人,一路靠著身.體上位。
長著一張清純的臉,更是讓不少男人迷戀。
這女人也厲害,能一下跟十個男人約會,還不讓這些男人互相爭吵。
這是怎樣的一種社交情商,她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
“喲!老處.女出洞了?”
白雪一雙笑彎的眼睛,在看到楊思情的那刻陰損。
楊思情也不理她,她叫她交際花,她叫自己老處.女,互相懟唄!
“要知道你來,我就不應(yīng)該穿白的,而是換上一身紅的?!?p> 白雪坐下,風(fēng)情萬種的對她拋了一個媚眼,楊可可遞過來的糖,她輕車熟路的打開塞進(jìn)嘴里。
她們跟楊思情也算認(rèn)識多年,但這人就是木呆,這么多年除了能掙錢,一無是處。
商場上她是女王,生活圈子她是個傲嬌。
而白雪就是那種歷經(jīng)風(fēng)雪的,早已習(xí)慣各種目光嘲笑,要不然也不會跟楊思情成了朋友。
“你就算是不穿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何必呢!折騰?!?p> 楊思情很不給面子的說著,白雪也不生氣,反手的一笑,笑的更加嫵媚:“我自然有不穿衣服的時候,不過你是看不到了,算了不跟你鬧了,你今天怎么這么大火氣,吃炸藥了?!?p> 白雪笑呵呵的給出臺階,楊思情也不多說的順勢下去。
“遇到一點煩心的事情。”
楊思情倒在沙發(fā)里,軟的骨頭癱瘓。
玩笑歸玩笑,再怎么說也是朋友,玩笑也不能過了。
其實她還是挺佩服白雪的,這個女人也是真有本事,而這家派的酒吧就是白雪的,聽說是從一個土大款手里要來的分手費。
她習(xí)慣了自給自足自己賺錢,所以理解不了白雪這種伸手像男人要錢的女人。
也同樣,白雪也了解不了,為什么她明明很漂亮可以依靠男人,偏偏還要自己強(qiáng)撐。
只能說她們是兩個世界,兩個不同。
“有什么煩心的事情不是一杯倒,嘗嘗我新到的一批酒?”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