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郎雖然有意見,但路過仙露的時候還是下去買了一碗。
楊思情回到家,打開的暖氣就坐在沙發(fā)上吃仙露,但也就吃了兩口,就甩在桌子上不吃了。
林莫郎掃了一眼還剩下一大半的仙露,他就知道。
這個女人嘴貪,偏偏又懶。
想吃的時候能一百零八道她只取一點,當初他就說,楊思情不應(yīng)該做銷售應(yīng)該去做美色評論家,這樣就能蜻蜓點水一點紅,可惜……她選錯了職業(yè)。
“最近陳氏跟師兄他們合作的房產(chǎn)開發(fā)了,這個項目是我在跟進,那邊的位子不錯,我這兩天盤算了一下我這些年存款,發(fā)現(xiàn)我還有不少錢,所以我想要不要買幾棟放著,等我老了,就拿著鑰匙去當收租婆去?!?p> “現(xiàn)在收租都微信轉(zhuǎn)賬了,誰還拿著鑰匙上門?!?p> “我就是這樣說說,前幾天我聽小和說想買房我才想到,我視乎真的沒有給自己置辦產(chǎn)業(yè),雖說我是一個人孤家寡人的,那天死了也是隨意找個坑埋了一了百了,但畢竟這不是還沒死嗎?還是要給自己置辦點東西維持后路。”
“你今天怎么這么感慨,來,喝杯普洱順順油水。”
林莫郎泡了茶,遞過去一杯。
楊思情捧在手里,沒有拒絕的暖手。
其實以前她的確沒想過這事,畢竟像她說的,一個人怎么都行。
大概是今天劉云哲的一番話讓她倍感掙扎,一想到陳青青勞苦了一輩子,最后卻被最喜歡最信任的人算計,她就覺得人生真他么是個笑話。
還是自個自足,也不會想著哪天就什么都沒了。
喝下茶,她盯著身邊男人。
準確的說是身邊的男孩,楊思情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有那么一瞬間,跟他產(chǎn)生了要白頭偕老的沖動。
也只是一瞬間,下一秒她就被自己荒唐的想法打敗。
他不過還是個孩子,說不好聽,這人生剛剛開始,怎么能毀在她這么一個老女人的身上。
嘴上說著喜歡,但真實又是什么。
她是自信但不自戀,從來不喜歡沒把握事情。
伸手,摸像他的后腦勺。
一臉母愛的順毛:“怎么說你也算是跟了姨一場,等什么時候想離開的時候,姨送你一套當禮物?!?p> “分手禮物嗎?”
“我們倆有在一起嗎?既然沒有哪來的分手禮物?!?p> “那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
“約炮呀!同居呀!”
“原來這么久了,在楊姨的心里還是這樣的定義。”
“嗯?”
“我以為我付出的夠多了,就算楊姨你的心是石頭做的,也應(yīng)該熱了才對?!?p>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他一笑,笑的凄涼:“我想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你說一套房子也挺貴的,為了我這馬上得到的一套房子,我怎么也要把你伺候好不是。”
“……”她不懂,就是覺得他笑的有點滲入。
怎么了?這到底是是怎么了?
眨眨眼睛,他卻開始脫著衣服。
手指伸向領(lǐng)口,一顆接著一顆,襯衫下古銅色的肌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