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郎停好車上來,就看到兩人之間橫著一把菜刀。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覺得一陣狂暈。
他怎么放心將這兩個不靠譜的人放在一起,他是豬嗎?
連忙撿起菜刀,一邊一個的隔開:“你們怎么了?剛見面就這么大陣仗。”
“哥你終于來了,這老女人要殺我?!?p> 一見林莫郎,陳臻猶如看到救星,躲在他身后惡人先告狀。
楊思情原本就生氣,但林莫郎上來她想著多少給他點面子,誰知道陳臻個不要臉的惡人先告狀。
當下擼起袖子,推開林莫郎抓著他的耳朵扯了出來:“個小兔崽子勞資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我今個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p> “哥,救我。”
陳臻被強制拖進房間,進行了一番慘絕人寰的教育。
林莫郎站在客廳,將菜刀歸位,然后泡了一壺茶,慢悠悠的喝著。
聽著從臥室傳出的聲音,就像是小曲一樣無視。
陳臻雖說是弟弟,但也不過是同父異母的弟弟。
這年代娶了媳婦能忘娘,更何況是一個跟他并不親的弟弟。
吹開茶杯表面漂浮的茶葉,悠閑的喝了一口,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媳婦,不知道她的手疼不。
房間里,楊思情坐在床上,兩手抱胸氣的不行。
一雙美目猶如兩道冷刀子在角落孤獨無助的身影上,陳臻遍體鱗傷,正拿著一個鏡子明媚憂傷。
“你可真是我親姐,動手全都沖臉上來,嫉妒小爺長得帥也不能這么嫉妒,小爺全靠這張臉行走天下,看看你給我毀的,我找不到媳婦都怪你?!?p> “呵!”透著諷刺:“你找不到媳婦只能怪你自己太無能,跟你這種車禍現場后的臉沒半毛關系,趕緊給我滾蛋,看見你我就心煩。”
“得了吧!明明是想跟我哥兩個人狼狽為奸怕我在這里壞了你們好事,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以前你可是可喜歡我的,我哥一出現,我就從明珠變成路邊狗尾巴草了,這不公平不公平。”
“不公平的事多了,要鬧滾回你家鬧去,在我家撒野卸了你的膀子?!睏钏记槠鹕?,屁話懶得再跟他廢話一句。
大步流星的出去,剛走的兩步她停下回頭:“有個事我希望你能明白,狗尾巴草你都不配,你最多就是狗尾巴草旁邊的狗.屎,所以狗.屎請迅速的從我家滾蛋,別死不要臉的厚顏無恥,免得掉了您老的身份?!?p> 還身份!陳臻特么的想要罵人。
都說他是狗.屎了,他還給她紳士!做夢。
收起小鏡子,陳臻為臉上的傷默哀兩秒,下一秒兩手插在褲兜吹著口哨瀟灑的走了出去。
“哥,今晚我住在你們這唄!”一屁.股坐在林莫郎身邊,撒嬌的說著。
說的時候還不忘看一眼楊思情,透著一股得意。
他們那點貓膩,他可是全都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就不信楊思情真的這么彪悍,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不留一點面子。
只是陳少還是太單純了,楊思情什么時候給過別人面子,連陳元都不怕還會害怕他一個威脅。
沒吭聲,接過林莫郎遞給她的茶水,假裝沒看見暗示,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