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於從床上坐起,掀開了被子:“不過你有一點說錯了,她可不是我們小跟班。”
“不是小跟班嗎?”
那是什么?難不成是就只是一個貼身的保鏢?
不過以那小丫頭的實力,確實是個不錯的保鏢。
時於沒回它,只是抬手拍了拍床頭柜上放置的綠蘿,只見綠蘿伸出一根根藤條纏上了她的腰肢,將她放置在了輪椅上。
白尋看著某人穿著一身米白色坐在輪椅上,皙白細嫩的玉足踩在冰涼的腳踏板上,模樣看起來安靜清冷,淡定道:“你要怎么坐輪椅出去?”
不是說要偷偷摸摸出去嗎?它不覺得這個時於這個大瘸子離開時家能夠偷偷摸摸的。
時於聞言也是愣了一下。
不過下一秒她就抬眸看向了白尋,露出了一個溫暖如春風的笑容:“有你啊?!?p> “有我?”白尋疑惑。
等某個少女坐在它的背上,揪著它亮麗的白毛,白尋才知道時於說的有它是個什么意思。
他就知道時於這個人不是個什么好人!
有怒不想說的白尋馱著時於疾奔在空無一人的馬路上。
因為這時家屬于私人之地,這公路平時都不會有人經(jīng)過,所以沒人會看到一個白裙少女坐在一只大白虎的身上,如何的驚艷眼球。
晚風吹卷起時於那柔順的三千青絲,參合著一身小白裙,就如同白虎少女一般,有種清新脫俗,不可侵犯的感覺。
白尋馱著時於,很快就離開了時家領(lǐng)域的范圍,來到了另一條更荒無人煙的地方。
這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座廢棄的工廠。
那荒廢的工廠周圍,全都是是枯黃的雜草,讓這里平添了許多荒涼的感覺。
蕭風吹起,更是荒涼。
白尋馱著時於走進了廢棄工廠里,立馬就看到了一輛已經(jīng)變形了的車輛。
那車不僅車身有幾道十分明顯的劃痕,并且車頂?shù)蔫F皮已經(jīng)掀起,一看就是某老虎的杰作。
因為沒有誰的爪子能像它的這般力大無窮地直接撕開了人家的車頂,就像是擰下了人家的天靈蓋。
再一看旁邊,就是兩個已經(jīng)昏迷的男人。
兩人身上很狼狽,其中一個人的手臂上的還有一個不斷淌血的血洞,臉色明顯是失血太多后的蒼白。
“你咬的?”時於皺眉。
大白已經(jīng)開始對對人家下樓了嗎?
白尋知道時於想什么,所以它白眼一番,甚至還想一巴掌呼到時於的頭上。
“你覺得老子一巴掌就能直接呼死他,會像瘋狗一樣咬他?”
時於:“沒準。”
畢竟你本身就是一只老虎,誰知道你會不會哪天狗急了跳墻咬我。
就像這個血洞一樣。
白尋:“……”
你看你又在,又在,無中生有了咯。
時於坐在白尋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兩個昏迷的男人,手指動了動。
然后就聽到有嗡嗡嗡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p> 白尋側(cè)眼看過去,就看到一群嘿嘿的氣圈涌了進來,不,應該是黑壓壓一片的蜜蜂!
用它虎爪上的大拇指想,都知道這顆祖國的雜草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