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藏之妙,妙用無窮,西金,東木,北水,南火,中宮。金木水火土,五行皆具,可施展萬般手段。而藏地本身藏下的各種異物,那也只是最簡單的攻擊手段??杉词惯@樣也有通天徹地之能?!?p> 紅衣女子告誡蕭天雨。
“當(dāng)日我的確在你踏入醉仙樓那一刻就關(guān)注到你,那是因?yàn)槟愕牟弊犹幱兄c我一樣的榕樹葉。后面你被我的人攔住,同樣也是我暗中示意,哪怕后面阻止你與鐘澤爭斗,也是我故意為之。
但是你可知那都是為了你不受到傷害。
你不必感覺到不屑?!?p> 紅衣女子看見蕭天雨嘴角揚(yáng)起的不屑,那是對于鐘澤的不在意,認(rèn)為紅衣女子這句話完全就是在說笑。
“掘藏之威,之妙。不是你納靈之境可以想象,尤其他還有著四御,他要不是在醉仙樓,還有著最基本的顧忌,只需要一招你便有可能喪命,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紅衣女子極為認(rèn)真。
“或許是因?yàn)槟愕钠瘘c(diǎn)太高,在納靈之境就擁有地器,讓你忽視了境界的差距;又或許是因?yàn)槟阕约后w內(nèi)那神秘力量導(dǎo)致你目空一切。
拋開你的神秘力量,就算你拿著地器,鐘澤若是放開手與你爭斗。
你也必死無疑!”
紅衣女子一言一句都轟炸在蕭天雨的腦海里面。
他真的沒有感覺到自己與鐘澤的差距有那么大,總感覺鐘澤就是那樣,但是紅衣女子不會說假。
可是他真的難以接受。
“看來你還是不信,我便證明給你看?!?p> 蕭天雨眼前出現(xiàn)了一柄神錘,那是被紅衣女子奪走的怒雷麒麟,上面閃爍著紅色閃電。
“拿上它,我以掘藏四御之境同你戰(zhàn)斗。”
紅衣女子出言,看著蕭天雨拔起怒雷麒麟,注視著他。
“那你別后悔。”
蕭天雨突然拿起怒雷麒麟就砸,重若千鈞,腳深深的陷入地底。
然而蕭天雨砸了一空,紅衣女子漂浮空中,躲過了蕭天雨突然襲擊。
蕭天雨皺眉:“你別飛,我不能夠飛!”
蕭天雨出言倒是讓紅衣女子稍微一愣,納靈境界不會飛?
不會是在騙她吧,但是蕭天雨表情沒有任何作假的意思。
他真的不會飛?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真的飛不起!”蕭天雨摸了下鼻子,有點(diǎn)尷尬,突然好希望能夠靈氣化翼,這樣就可以飛來飛去,說到底不論是駕馭靈氣而行,還是用靈氣推動自己前行。
與靈氣化翼的原理是一樣,但蕭天雨臉用靈氣推動自己都不行,那么靈氣能夠化翼他同樣也飛不起。
化做翅膀?qū)τ谒褪羌恿艘粋€(gè)無用特效,他又不是沒有偷偷試過。
講道理按照他所學(xué),只要靈氣化作翅膀,力道足夠大,也是能夠飛起,可是他偏偏做不到。
“那我便不飛?!?p> 紅衣女子落地,示意蕭天雨攻擊。
等到蕭天雨想要攻擊,無數(shù)的火舌纏繞上他的手臂,禁錮住他動用怒雷麒麟。
“掘藏之力,那是對于靈氣的更深層次運(yùn)用,地器雖強(qiáng)但是你運(yùn)用不了,也就不足為懼?!?p> 紅衣女子說道。
“那這樣呢!”
蕭天雨怒雷麒麟一抖,無盡的紅色雷霆閃爍,震開了纏繞他的火舌,重新?lián)]動怒雷麒麟。
雷霆炸響,引無盡雷霆注入怒雷麒麟之中。
肆虐這暴戾的氣息,像是要把面前的紅衣女子撕裂。
蕭天雨包裹在紅色閃電之上,奔如雷霆,爆發(fā)力量,足足有上千象之力,足以撼動小山。
“掘藏比之納靈,無論各方面都有著碾壓的姿態(tài),你就算有著地器相助,但是碰不到人,那又如何。”
紅衣女子飄蕩在蕭天雨周圍,輕靈無比。
任由蕭天雨再怎么揮動怒雷麒麟都無法觸碰到她。
“掘藏對納靈,根本就用不著藏地藏下的神異之物,單靠速度、力量就足以?!?p> 紅衣女子抓住蕭天雨的一個(gè)空隙,一指點(diǎn)在蕭天雨肩膀,蕭天雨倒飛出去。
力道強(qiáng)大無比,一切都是那么寫意無比。
蕭天雨眼中閃著莫名的光,他沒有想到居然碰都碰不到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紅唇輕言:“不用懷疑我用了掘藏之外的力量,這只是單純的速度、力量碾壓?!?p> “那天若不是你有那只符葬境界的妖鳥壓制鐘澤,恐怕鐘澤全力爆發(fā)的氣勢你都承受不住,修行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p> “可是我還沒有完全動用怒雷麒麟的雷霆之力!”
蕭天雨反駁。
“可我也沒有用掘藏神通。”
蕭天雨被紅衣女子的話語嗆住,無法可說。
紅衣女子的確只是用速度以及力量打敗了他,他無話可說。
“我想以掘藏之境殺你,我有一萬種方法,掘藏已經(jīng)擁有移山之力,這可不是說笑。掘藏是修士的分水嶺,鐘澤若是沒有顧及便是這般!”
紅衣女子眼神一變,門戶之中冒出火焰燃燒了天空,無數(shù)的火焰灌入紅衣女子的身體,她輕輕一劃,一道天塹般的火痕閃亮天空。
照亮了凌天之城的城墻,熾熱的空氣仿佛都要燃燒了一般。
“南火醞于體內(nèi),一舉一動之間都可以焚燒一切,爆發(fā)出的肉身力量更是以幾何倍增長!這都只是最簡單的運(yùn)用!憑你納靈之境,除去那神秘力量,你有什么資本戰(zhàn)勝掘藏修士!
憑什么戰(zhàn)勝鐘澤!
何況他還是掘藏四御,不只是我展現(xiàn)的一種神異,他雖是想殺你,但是!
他有著諸多顧忌!若是在醉仙樓之外,殺你!不過是舉手之勞”
紅衣女子當(dāng)頭棒喝,聲音沖向他的腦海,嗡嗡作響。
蕭天雨夠感覺到火焰之中有著極為狂暴的氣息,若是擊打在自己的身上,他完全抵擋不住。
“我真的小看了掘藏之境嗎?”
蕭天雨喃喃自語,他質(zhì)疑自己。
他想起那日天女在天龍宗故地行事,她只是運(yùn)用器具,而不是有著自己這樣的力量,但是她卻可以爆發(fā)出無可匹敵的力量,這與他之間有著不可分說的差距。
“你以后自會明白,你的起點(diǎn)太高,眼界太高!接觸的人太強(qiáng),強(qiáng)到你以為掘藏之境的修士與納靈無異,符葬的兇獸與納靈無異,這其實(shí)都只是你的錯(cuò)覺。
若是你走不出這種錯(cuò)覺,以后你會栽在上面。
我猜測不錯(cuò)的話!你使用那神秘力量有著啟用的時(shí)間,這一段時(shí)間雖短,但是在我眼里已經(jīng)是很長、很長!
長到足我殺你千萬次。
若是你還一直這樣自大,那么我只能說帝墓的出世者也不過這般。
萬古的記載以來都夸大了!”
紅衣女子飄然而去,留下愣住的蕭天雨。
“希望你能夠想通,小弟弟。榕樹前輩既然沒有教導(dǎo)你這些,定是為了讓你自己領(lǐng)悟。
真正的無敵道路都是自己走出,都怪你起點(diǎn)太高,思想又太過放羈,對于強(qiáng)者沒有敬畏之心?!?p> 紅衣女子回到醉仙樓之中,遙看著蕭天雨的方向。
這些都是她對于帝墓,還于大榕樹的果。
當(dāng)初她進(jìn)入帝墓瀕臨死亡,被大榕樹所救是因,如今教導(dǎo)蕭天雨是還大榕樹的果。
因果循環(huán),輪回不止。這誰也說不清楚,天道一途,冥冥中自然有注定。
半晌過去,蕭天雨“切”了一聲。
看著凌天之城:“還真就這么走了???我又不能飛,而且小閃還不在!你讓我自己徒步走回凌天之城?”
蕭天雨撇嘴一笑,自大就自大唄。
教育自己,自己就聽著唄,老老實(shí)實(shí)修行就修行唄。
有啥大不了,十八年后還是一條好漢。
若是讓紅衣女子知道蕭天雨的表現(xiàn)恐怕會驚訝無比,沒有想到蕭天雨這么快就想通了,著實(shí)有點(diǎn)快。
她以為還會楞上許久。
蕭天雨站在山崖上望著遠(yuǎn)處的凌天之城,嘆了一口氣。
“哎~望山跑死馬!”
凌天之城。
蕭天雨走在街道之上,卻聽見一些人議論紛紛。
“最近靈藥大會就要舉行了,聽說破天荒的在醉仙樓進(jìn)行!”
有修士議論紛紛,以往靈藥大會都是由把持凌天之城的勢力主持。
這一次居然是在醉仙樓進(jìn)行!
“對??!這一次靈藥大會期間可是多事之秋,先是醉仙樓樓主現(xiàn)身,后又有疑似神王的絕世強(qiáng)者爭斗,憑空造出十萬里的恐怖深淵,就連靈藥大會都在醉仙樓舉行?!?p> “喂,這位兄弟。你說的這個(gè)靈藥大會很重要嗎?”
蕭天雨上前詢問。
那人凝視著蕭天雨皺眉,這人好像在哪里見過。
一瞬間靈光一閃,仿佛想起了什么。
看見蕭天雨避諱不已:“你就是得罪黃暮崖鐘澤的少年!”
“是!怎么了!”
蕭天雨看見這人對自己這種態(tài)度非常的反感,不出意外,按照俗套來說。
鐘澤盯上他了。
“快走!也不知道他怎么走出了醉仙樓!別讓人知道我們與這個(gè)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說話,免得惹禍上身?!?p> 那兩個(gè)對話的人根本就沒有再向蕭天雨說一句話,轉(zhuǎn)頭就走。
蕭天雨眼睛瞇起一個(gè)極為危險(xiǎn)的角度。
看來鐘澤對自己有著很大的惡意?。?p> 這是五湖四海追殺令?
事情逐漸變得有趣起來,雖然紅衣女子向他說明了掘藏與納靈之間的區(qū)別,但這也不意味著蕭天雨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