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被世界遺棄的孩子01
當(dāng)霧寥睜開眼睛后,入目的是一片漆黑,四周安安靜靜,讓霧寥上心的便是遍布全身的疼痛。
霧寥果斷的選擇接受劇情,只是在看完劇情后,她還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主,名為武杰,在他五歲之前,他的生活還是很好的,事情的轉(zhuǎn)折點是在他的父母親離婚后,他跟了自己的父親,他父親重新結(jié)婚給他娶了一個后媽。
那時他五歲,年紀(jì)雖小,卻也知道這不是自己的母親,在起先,這女人嫁過來后,表面功夫做的很好,但是在他父親走后,便開始虐待他,當(dāng)時她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就拿著枕頭,抓著武杰,將枕頭放在他的臉上,然后這女人直接站了上去,那時的武杰遭受的是那恐怖的窒息感和腦袋快要碎裂的擠壓感,他想哭,可是那女人一腳一腳不斷踩下,讓他根本發(fā)不出聲音,最后在他快要昏厥的時候,她才停止虐待,將他拖到洗手水池那里,用水灌醒了他。
之后,這女人不斷在他父親那里上眼藥,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被他父親用掃把打,每一招都用了力氣,疼痛招招入骨,而那女人假裝過來攔架,可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說武杰的不是,那時他才五歲,哪知道什么,只一個勁的叫喊這個女人在虐待自己,在打自己。
但是他父親信嗎?
結(jié)果可想而知。
后來,武杰每天的日子都在被這女人虐待,平日里就是撿撿他們?nèi)釉诶暗氖2耸o堖^活,這女人平日里也不上班,就賴在家里,后來,這女人懷孕了,這才讓武杰得以喘息,但也沒多少作用,那時他也才八歲,不可能離開這里,就算出去也是根本沒有能力自立根生。
他本來在期待自己的母親能來接自己,可是他的父親告訴自己,自己的母親早就找了個外國人嫁了,此刻不知道在哪!
此后,那女人生了小孩,若是就因為這樣將武杰趕了出來,也不至于他最后怨氣纏身招了霧寥。
在那女人出了月子恢復(fù)體力后,將武杰用鐵鏈綁了起來,并用手機(jī)架在一邊放起了直播。
直播內(nèi)容是虐待小孩,沒想到的是人氣頗高,在這世上不缺乏沒人性的人,那些觀看的人不僅沒有報警,反而還刷起了禮物,那女人見得虐待他還能賺錢,就更加花心思直播,賺起了這個錢。
而他父親在被這女人上了眼藥后漸漸也開始討厭這個兒子,在這女人生下一個女兒后,完全不管武杰的死活,起先這女人還是在私底下偷偷的虐待他,在見到他自己的父親都不管的時候,虐待也就放到了明面上來,當(dāng)他父親知道這女人的行為也懶的管這女人的作為,直接轉(zhuǎn)身哄他的女兒去了。
他們根本沒有讓武杰去上學(xué),而是整天將他關(guān)在家里,用鐵鏈拴著他,所以武杰變成了文盲,對他來說,根本不知道學(xué)校是什么一種存在,對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被虐待后,怎么找到吃的。
有一天,這女人帶來了一條公狗,她喂了那個公狗一些春藥,隨后將他衣服一拔扔在那公狗面前,竟然讓狗強(qiáng)x奸武杰,還在網(wǎng)上做起了直播,那時候武杰早上剛被虐待,根本沒有力氣反抗。
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讓他奔潰的是最后發(fā)生的事。
也是讓武杰最接受不了的。
那是他十歲那年晚上,也是他的噩夢,他的親生父親,竟然對他生了歹念,硬生生強(qiáng)了他,那女人在一邊將攝像頭對準(zhǔn)武杰的臉,并沒有將他父親的臉露出來,竟就這么做起了直播,在被折磨的只剩最后一口氣的時候他們才放過他,隨后將他就這么扔在地上,他們回到房間睡覺休息去了。
那時,小家伙的眼里,出現(xiàn)了猩紅濃郁的殺意,僅僅十歲的他,竟然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氣,扯斷了被鐵鏈綁著的手。
那兩人因為一直用鐵鏈綁著他,所以房間并沒有鎖起來,武杰來到外面的房間,用斷了的手臂艱難的打開煤氣,將所有的窗戶關(guān)了起來,他知道他們虐待他后,他們睡的很死,待到煤氣達(dá)到一定濃度后,他拖著身體,用最后一口氣,打開了電源的開關(guān),結(jié)果可想而知。這是他在電視里,偶然機(jī)會看到的,那時候他就想著要用這么辦法殺了他們。
霧寥接受完劇情后,也收到了他的心愿。
他要報復(fù)對狗男女,他要他們生不如死,讓他們一生受盡折磨,最后,他說他想上學(xué),想讀書,想畢業(yè)后找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他說對另一半已經(jīng)徹底絕望,所以,她強(qiáng)烈要求霧寥不能結(jié)婚,他想,若是可以,他想去看看廣闊的天空。
“呼!”霧廖輕輕呼出一口氣,眼角已經(jīng)被淚水浸濕,那股苦澀且沉重的心重重的壓在霧寥靈魂上。
這,應(yīng)該就是被世界遺棄的孩子了吧!
現(xiàn)在,霧寥正是被第三次虐待,感受著身上的疼痛,霧寥并不打算再待下去,霧寥剛醒來,睜開眼抬頭看了下時鐘,上面的時間是是半夜兩點,此刻那一對狗男女正熟睡呢!
霧寥起身,輕手輕腳的從冰箱里拿出面包和牛奶,然后輕輕的出了門,他們住的地方是在一個公寓里的,有六層樓高,沒有電梯,霧寥直接從樓梯往下跑,邊跑邊吃著手上的東西,往下跑不需要很大的力氣,否則按照現(xiàn)在這個體質(zhì),爬樓梯對她而言還是太勉強(qiáng)了些。
如今,霧寥打算先離開此處,對于以前的武杰來說,他不能自立根生,到了外面連最基本的溫飽都是問題,但是不代表霧寥不可以。
跑到二樓的轉(zhuǎn)角處,霧寥停了下來,她看到一樓出口的位置,那有監(jiān)控,她想了想,在樓道里找到了尖銳的東西,拿來用它將手心劃傷,將血抹了些在衣服上。
如今已是冬天,但身上的衣服卻只有一層薄薄的布,吃了些東西的霧廖生出些許力氣,將身上的布條撕裂,露出里面的青紫青紫的皮膚,隨后又將血抹了些在身上,就跌跌撞撞的往下跑去,還特地將身上的傷口微微朝向攝像頭的方向,讓人看的清楚些。
公寓門口一般是有門衛(wèi)的,但這大半夜的,而且還是在這法制社會,半夜兩點對他來說正是犯困的時候,見著四周沒人他果斷的選擇趴在桌子上休息。
霧寥一路出來不敢停,她本來的想法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最好躲到山里,她熟悉修煉功法,而且這身體也是有靈根的,她可以在那修煉,吃吃山里的野果飽腹,實在不行,她也可以躲在哪個橋洞下,撿食為生。
現(xiàn)在她還不能和那兩個人直接對上,既然要報復(fù)他們,還要讓他們生不如死,自然不能現(xiàn)在報警,有時候,報警也會成為保護(hù)壞人的力量,如果他們被警察抓走了,他們也就意味著被法律保護(hù),這不是霧寥想要的,就算報警,也要報復(fù)完后才能報警,讓他們一生在牢里痛苦的度過。
但在這時,在她不知不覺中竟然跑到了沒有路燈的黑暗處,然后,在這時她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自然也看到了霧寥,發(fā)出一聲疑問:“嗯?是個人類小孩?受傷了?”
霧寥清楚的聽出了他話中的疑問。
人類小孩?
霧寥頓時停了住,她警惕的看著不遠(yuǎn)處那隱約的身影,而遠(yuǎn)處的那人也在看著她。
突然,暗處的那人身形一閃,霧寥還沒看清楚人影,后領(lǐng)一提就被人一提,整個人掛在了空中。
“娃娃,你這一身傷是哪來的?”直到聲音發(fā)出,霧寥才看清眼前的人,不成想?yún)s是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蓄了一臉的胡子,身上穿著灰仆仆的道士服,若是一般人在這黑暗中見到這樣一個人,還有這樣飄忽的身形,不知道會不會被嚇傻。
那男子見霧寥傻傻呆呆的不說話,覺得有些無趣,隨后用另一只手抹過霧寥的眉心,卻在下一秒驚喜萬分的怪叫一聲:“哈哈,老天佑我車家啊?!?p> 他見霧寥的情況,心中有幾分明了,于是問道:“娃娃,你可是無家可歸?”
霧寥呆呆的點了點頭,眼前這人雖然有些怪,但她沒有從這人身上感應(yīng)到惡意,霧寥心思一下活泛了起來,有個可以依靠的人,總比在外漂泊來的好。
那人咧了咧嘴,手上一轉(zhuǎn),將霧寥放了下來,開心的說道:“那好,從今天起你跟著我,你放心,我老車一定不會餓著你的。”
就在這時,車易波眉頭一皺,將身上的道袍脫下包裹住霧寥,然后背著她快步的往前跑去,霧寥在他背后隱約聽到了‘封印’、‘死鬼’的字眼。
車易波帶著霧寥來到一處參天大樹下停了下腳步,霧寥抬頭望了去,在樹底下,分別在四周不同的方位插著幾支紅色的小旗子,霧寥還看到了一個陣法,在陣法的中心,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人影漂浮在那中心上。
車易波想到背后的霧寥,又往外走了幾步,將霧寥放到遠(yuǎn)些地方,對霧寥說了句讓她待在這不要亂走他很快就回來的,然后轉(zhuǎn)身往樹底下走。
只見他只身一人來到陣法面前,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瓶子,瓶中是一小瓶朱砂,下一秒,他不知又從哪拿出一張符紙,手指沾朱砂,大跨七星步,一邊畫符一邊道:“大道輪回,生死定律,乾坤做序,踏奈何之橋,即轉(zhuǎn)即逝,急急如玉令,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