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在玉良開國時,皇帝對他們的祖先戰(zhàn)功的表彰和賞賜?!?p> 說完楚辭又無聲地笑了笑。
其實還有一句話,他并沒有說。
那就是現(xiàn)在所剩下的城主可不多了。
尤其像費城城主這樣的,更不多了。
恐怕整個玉良能夠像他這樣安然無恙的城主,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因為早五年前,他皇兄就以各種的理由來削弱各個城主的權利,甚至是剝奪他們世襲的權力。
費城城主捧著他的大肚子,一路跑到君惜和楚辭的身邊,就看見楚辭和君惜,這一對俊男靚女在那愉(勉)快(強)地聊著。
費城城主偷偷地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肥肉。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怎么每次都那么多余,一次兩次的都打擾到人家的好事兒了。
可別因為這事兒再惹到賢王殿下。
一想到這樣,他便退后了幾步。但又頓了頓,猶豫后又往后退了幾步。
楚辭含笑凝視著君惜,就看見君惜看著旁邊,又微微地扯了扯嘴角。
于是楚辭也裝作不經意地回頭,就撇到了費城城主的這一細微可笑的動作。
他微微地勾了一下唇,但誰也沒有注意到。
楚辭是難得見到費城城主這么識趣。
他很開心,不止是因為費城城主有趣的動作和他的識相。
他遇見過很多見證了他與君惜情感發(fā)展之間的人。
而大多數人都成為了他追妻之路上的絆腳石,比如賀英、別鬧、他哥等。
有很多人都告訴他,他的愛戀是沒有結果的,正邪不兩立。
而費城城主這兩次的做法無疑是在認同他這份在別人看來的離經叛道的愛。
哪怕費城城主做的動作都是有目的性的。
因此楚辭現(xiàn)在瞅著費城城主,感覺他格外的順眼,況且他并不在意城主之前的做法。
恐怕就連費城城主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賢王殿下沒有在乎過他曾經的做法。自然不會與城主計較。
君惜內心雖然注意力被轉移了,但她還是心不在焉。
顯然,她最關注的還是嚴府走水的這件事。
兩個人雖然都沒有上前去幫忙,但在不遠處嚴府大火還是逐漸地被熄滅了,畢竟燒得也久了。
這件事情應與榮城司馬被殺這事有著密切的關系。
但是除了佐賦官服內襟上那句話,字里行間提到的可能是這兩次命案之外,兩處發(fā)生的命案沒有一絲相同的地方。
首先它們發(fā)生的時間不同,一個在黃昏之際,一個在三更天。
其次是殺人的方式不同。
這個方式指的并不是將人殺死的方式,而是指殺人殘忍的程度。
佐賦幾乎是被凌虐而死,而嚴長史的死法卻只是單純地被燒死。
君惜敏感的直覺又冒了出來。她覺得這兩個人被殺,恐怕不是同一個人做出來的事情。
那為什么官服內襟又將這兩個事情串聯(lián)起來了呢?
那官司內襟上的字又是誰的是誰繡的呢?
想到這里君惜緊鎖著眉頭,抿著嘴唇。
她不禁有些焦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