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說,如果你想你的腰完全好的話,要時不時來接受治療”
橋本奈奈未抬起眼眸,沒好氣的說:“我沒錢”
“聽說快要到來的9月25號,有鑒定會?”藤原信假裝毫不在乎的說“萬一你現(xiàn)在的腰傷和腳傷還沒好,那你怎么去”
“就算我?guī)е鴤乙膊粫邮苓@恩惠的”橋本奈奈未不疑有他,只是覺得可能是藤原信在電視上有,因此知道乃木坂。
藤原信見她還是如此的堅定,決定從背后下手。擺了擺手表示“隨你吧”拿了一張紙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和家庭地址放在桌面上。
然后走出房門,卻是在這個時候,被護(hù)士推來的換藥的車給撞到,藤原信為躲閃頭又撞到后面的門沿。
覺得有點糗,藤原信打算馬上離開,房里的橋本奈奈未看到這一幕,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為了氣藤原信而又加大自己的笑聲。落荒而逃的藤原信回頭盯了一眼橋本奈奈未,橋本奈奈未也毫不示弱的盯回他。
“橋本桑,換藥了”小護(hù)士滿面羨慕道:“橋本桑,真羨慕你,有一個這么帥又著急你的男友”
橋本奈奈未連連擺手說不是,誤會了。
小護(hù)士心領(lǐng)神會,有些人談戀愛喜歡低調(diào)一點,她表示明白。
橋本奈奈未以為她懂了,也就沒有繼續(xù)說了。可是當(dāng)她以為護(hù)士不說時,護(hù)士在給她換完腰以后,接著說:“他抱你來的時候,可著急了呢。就連你躺下的時候,他都要用手托住你的腰,嘖嘖,橋本桑,加油?!?p> 橋本奈奈未捂住臉,這關(guān)系怎么也解釋不了了。護(hù)士就是這么認(rèn)為了。
往自己旁邊看一看,竟然是藤原信的西裝外套。
其實藤原信為她做的一切,再加上護(hù)士對自己說的自己還沒醒來時的情況,觸動了獨自上京的橋本奈奈未??梢幌氲郊依?,橋本奈奈未就很快把這種感覺給抹殺掉了。
......
晚上
自從火車站發(fā)生那件事情以后,在乃木坂中松村沙友理和白石麻衣之間的感情好像越來越好了。
“沙友理,你的房間怎么又這么亂”白石麻衣邊喊道邊幫松村沙友理收拾衣服。
那一天,松村沙友理本來立志要改變自己,改變的第一步就是改變生活作風(fēng)??墒?..收拾了幾天,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收拾好像越亂,最后就隨它了。
“沙友理,你不是說你要做一個愛干凈的好孩子嗎?”白石麻衣果然不愧是媽一樣稱呼。
松村沙友理尷尬的笑了笑“沙友理我有改變啊,麻衣様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松村沙友理雙手捧住白石麻衣精致的下巴。
白石麻衣掰開她的手,先用雙手拿著松村沙友理丟在地上的衣內(nèi)和三角放在床上,然后前看看后看看仔細(xì)的打量著松村沙友理的身上,摸了摸松村沙友理的后面“難道是又大了?”,嗯這手感真好白石麻衣在內(nèi)心呼喊道。那表情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個中二的變態(tài)。
“哎呀。麻衣様。是我的觸角,你看”說著,松村沙友理將打在一起的觸角展示給白石麻衣看。
白石麻衣一看,這不是普普通通的嗎?但還是說道:“沙友理超可愛”。隨后摸了摸松村沙友理的頭。
松村沙友理將白石麻衣拉在旁邊,她有點憂愁和猶豫,不知道白石麻衣是否親密到能夠傾訴所有。
其實松村沙友理覺得自己和白石麻衣很像,同一年同一個月,不喜歡和生人接觸,而且她救了自己,在心里隱隱嘆出一口氣。她決定告訴她,因為她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她,白石麻衣值得!
“麻衣様,你知道嗎?最近我遇見我的青梅竹馬了”
白石麻衣有些驚訝“欸,那不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嗎?為什么沙友理你會一臉憂愁”
松村沙友理垂下眼眸“他在我很小時候,就轉(zhuǎn)學(xué)走了,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記住他??赡苁且驗槲覜]多少男性朋友吧”
說起朋友,勾起了白石麻衣最內(nèi)底的一根弦和最深處的那個人。白石麻衣霸氣的把她拉得靠近自己,就如同那個人那么溫柔的對待自己一樣對待松村沙友理。
“前幾天,我遇見他了。麻衣様你能懂那種開心嗎”松村沙友理也不再用自己可愛的假音“可是他太優(yōu)秀了”,松村沙友理心里知道不是他走的太快,而是因為本來就相距太遠(yuǎn)。
白石麻衣輕輕緩緩的拍打著撫摸著松村沙友理的背部。
“沙友理你知道嗎?曾經(jīng)有一個我非常喜歡的學(xué)長向我告白,我也接受了。可是在那之前很早我就決定了要從那個地方跳脫”
松村沙友理抬起已經(jīng)翻紅的眼睛看著白石麻衣“欸,為什么”
白石麻衣笑了笑,風(fēng)輕云淡的說:“我無法忍受每天一起床,就要想起霸凌我的人和袖手旁觀的那些曾經(jīng)的“好朋友””
這件事嚇得松村沙友理向后靠了靠,可很快就被憤怒填滿。
“可是他就是在我被霸凌的時候拯救了我,那也成了我最后一次被霸凌。他總是會為我著想,溫柔的對我”
兩個不同經(jīng)歷的人,不同生活地方的女生就這么結(jié)下了友情的果實,更是通過這次攀心交談,友情更進(jìn)一步。從情感聊到了學(xué)習(xí),生活用品生活趣事,乃木坂....以及身材。
“哇,麻衣様,你的...”
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聊了許久,忽然聽見隔壁有聲響,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立刻起身打算去看一看。
一打開門,就看見了橋本奈奈未支著腰,另外一只手困難的拿著鑰匙打開門,臉上已經(jīng)沒有血色,還沒有靠近,就已經(jīng)傳來了一陣濃郁的藥水味。
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也不顧有沒有穿衣服,上去扶住橋本奈奈未,“欸,橋本你沒事吧”
“啊,是白石和松村啊。這么晚你們還沒有睡嗎?拜托你們了”
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一手扶住一邊,將橋本奈奈未扶進(jìn)房間。
“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橋本奈奈未用力擠出一絲笑容“沒事,就是不小心受傷了”,橋本奈奈未當(dāng)然不會告訴她們自己是被一個混蛋撞倒,然后腰傷復(fù)發(fā)的。因為橋本奈奈未跟她們還不熟。
不過,要怎么還藤原信呢?想著之間,橋本奈奈未捏了捏手中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