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明本來就是獨自一個人生活。
自從和吳鋮在一起以后,就被搬進了他名下的一棟公寓。
吳鋮第二天酒醒之后,響起了自己一時酒后失控,對著懷孕的余明明出手,不過他以為她頂多沒了孩子,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只是給她轉過了去了一筆錢。
所以直到余明明的朋友聯(lián)系不上她,吳鋮才想起來她可能回了公寓,只是讓她轉告余明明,老老實實的拿錢離開,不然有她吃苦的。
余明明雖然愛財,但是一個女人,剛剛是失去了孩子,這杯再也不能做母親,情緒上,又沒有人在身邊開導守著。
結果她想不開,再次回到自己和吳鋮同居的公寓時,割腕自殺了。
等吳鋮知道的時候,因為絕對的不在場證明,還說兩個人已經分手了,一推二五六,加上人脈運作,警方那邊也只能定為自殺。
上次母親已經把矛頭對準了吳羨,他已經收斂很多了。
只是吳他最近情緒不穩(wěn)定。
夜里他總是夢見余明明,見她一身鮮血,大聲質問他怎么狠心殺死了自己的孩子,甚至于還有嬰兒的啼哭聲。
常常是滿頭冷汗的嚇醒。
雖然自己不是兇手,但是她的死和自己脫不了關系。
可是那天自己酒后神志不清,一時難以自控,不然絕對不會親手害死了她的孩子,他會給她一筆錢,讓她去醫(yī)院的。
被噩夢困擾的他實在是痛苦不堪,今天來醫(yī)院,開了的藥。
拿著藥的吳鋮走到停在路邊車子,一個抬頭卻看見對面的紅綠燈地下站著一個女人。
余明明!
吳鋮瞬間覺得自己后背發(fā)涼,趕緊把臉扭開。
告訴自己是自己最近休息不好,眼花了。
猛然再一看,那人卻不見了。
此時對面的綠燈涼了,一群行人結伴而行。
吳鋮現(xiàn)在只想回家。
那車車鑰匙,轉彎掉頭的時候,撞上了馬路上的護欄,但是他也顧不得了,掛擋,倒車,踩下油門就他走了。
此時馬路站牌后面一個女子走了出來。
女子的長相和體型和余明明幾乎一模一樣。
除了她比余明明更消瘦一些。
沙江邊上,冷風瑟瑟。
天氣已經深秋轉寒。
一件破舊的小木屋里。
一個被五花大綁在一張寬櫈上的男子,被黑布蒙了眼睛,破碎的眼鏡框掉在地上。
“你是誰?想什么?”
從來醒過來,憑聽覺知道屋子里有人,但是不管他如何叫喊,罵也好,威脅也好,求饒也好,對方就是一聲不吭。
他又喊又叫,口干舌燥,嗓子都啞了。
這個男人是記者,外號耗子,因為平時文筆不錯,專門替一些明星大腕寫一些博人眼球的文章,每一次都能引起不小的騷動。
他就是上次安寧花錢找來,寫假新聞陷害吳羨的。
康扶蘇是個網絡高手,憑借僅有蛛絲馬跡,找到幕后本尊不難。
吳謙本來是對吳鋮很失望,但是沒想到安寧為了就自己的兒子,就污蔑是吳羨嫉妒吳鋮。
兒子吳鋮只是和女友吵架,卻被吳羨拿錢找來的記者胡寫攀誣。
惡人先告狀!
吳謙不知道的是那份報紙事實上只是特意做的一份,那天他看到的就是獨一份。
安寧這么做也是為了就自己的兒子。
“我是記者,很有名的,等我出去了,一定會接發(fā)你的罪行,讓你接受法律的審判,把牢底坐穿?!?p> “大鳥老聒叫喪曲兒,就你長個嘴兒。”
康扶蘇被他過早的不耐煩了,冷不丁的說道。
“你想死呢?還是不想活了?”
“你們還還敢殺人?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們,你們眼里竟然沒有法律。”
“噓!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康扶蘇拉開他面前的窗簾,打開窗戶,江邊的寒風立刻灌滿了整個屋子。
“這里是沙江邊,你知道這條江每天會死多少人嗎?自殺的,被殺的,意外的,或者你想自己死之后被定為哪一種?我成全你。”
“你這么做是犯法的?”耗子心里已經發(fā)憷,但是還是心存僥幸。
“我還是喜歡就地取材,簡單方便,最重要的殺人無痕,扔進江里,神不知鬼不覺,運氣好的話還能當做魚食,也算是行善積德了?!?p> “有種給老子一刀。”耗子也算見過一些場面,盡管害怕,也知道認輸不能太早。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那么痛快的?!?p> 康扶蘇打開他額頭上方的滴水龍頭,調到最小流量。
一滴冰涼的江水滴在了他的額頭。
“你想干什么?”耗子感覺到額頭有水滴落。
人的眼睛被被蒙上,聽覺會更加靈敏。
“急什么?”
康扶蘇一邊關上窗戶,一邊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
“這是古代為了折磨犯人發(fā)明的水刑,是所有酷刑中最溫柔的一種,放心,不會直接要了你的命?!?p> 水刑是指古代了懲罰犯人,會把他們關在一間安靜的小黑屋里,牢牢地綁在寬櫈,束縛四肢,然后用一塊黑布蒙上眼睛。
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一樣。
然后在犯人的額頭正上方懸掛一盞猶如沙漏般的容器,以水滴的形式,一滴一滴的很有節(jié)奏的落在犯人的額頭。
往往犯人們熬不了多久就會精神就會有異常,有些犯人即便可以熬一段時候,但是沒有人會神志清醒的走出來,他們最后都是會發(fā)瘋,會發(fā)狂,會暴怒。
成為瘋子。
只是聽聽就知道有多殘忍。
“不要折磨了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p> “早這么識趣多好,非要死鴨子嘴硬?!笨捣鎏K并沒有關掉水管,繼續(xù)問道“認識安寧和吳鋮嗎?”
“我就是一個娛樂八卦記者,有人出錢讓我寫一篇文章,我只是收錢作做事,沒殺人,沒犯法。”
“把你知道都說出來,全部!”
康扶蘇打開攝像機。
接到視頻文件的吳羨正在宋驥住院的醫(yī)院門口。
電話里康扶蘇問他有什么打算。
“她不仁,我不義?!?p>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在這個底線之上,他都可以忍,但是一旦觸碰到位了,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的。
冷水沏茶
又熬夜啊啊啊啊?。?! 我在熬夜,熟了叫你們?。(∩_∩)O~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