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室中坐定之后,還沒等云臺宗的兩位長老開口,云父率先開口了:“可否讓犬子回避一下?!眱晌辉婆_宗的長老相視一眼,點了點頭,隨后一位云臺宗的弟子將云弈帶出了房間,雖然云弈非常好奇想要留下,但被云父銳利的眼神盯了一眼后還是被帶離了,走出靜室的云弈腦海里還浮現(xiàn)著云父那銳利的眼神,自打自己記事起,從沒見過云父有這樣鋒芒畢露的時候。
看到云弈被帶離進(jìn)食后,年長的那位長老隨后開口道:“不知兄臺從何處得到的此物,可否告知老朽?”
“兩位長老不要著急,容在下先問一個問題?!痹聘傅婚_口道。
“請講?!眱晌婚L老正襟危坐道。
“兩位可知南王之死?”
“這...”兩位長老面帶難色。
“既然如此,容在下叨擾了。”云父起身,準(zhǔn)備離去。
“你!走?哼哼,只怕你走不了!”那位中年男子樣貌的長老站起,眼睛死死的盯著云父。
“就憑你們?”云父蔑然,隨即釋放出自己的氣勢。
“分神期!你居然是分神期!”那位中年樣貌的長老臉色大變!
年紀(jì)稍長的那位長老也臉色微變,本來還裝作沒有聽到另一位長老所說之話,此刻也不得不站起笑瞇瞇的打了個圓場:“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說嘛?!?p> “老狐貍!”云父心中暗罵。
“這位前輩,可容老夫說道幾句?”年齡稍長的那位長老依然笑瞇瞇的開口道。
“晚輩雖修為尚可,年紀(jì)卻沒有長老大,長老折煞晚輩了,前輩請講?!痹聘腹Ь吹?。
“那老夫就明言了,還望兄臺見諒。”
“好說?!?p> “南王之死,尚未查明,但絕不是云宮所說,南王引咎自盡,其中關(guān)系,還需細(xì)細(xì)查來,緩緩圖之。南王是我云臺宗除帝君外天資最為卓絕之人,也是我潁川一脈的守護(hù)者,我云臺宗定會查明南王之死!”那位年齡稍長的長老嚴(yán)肅道。
“好!看來你們云臺宗還知道南王是怎么護(hù)佑我們潁川一脈的,既如此,我也不瞞二位,南王十八騎,二位可曾聽說過?”云父說道南王十八騎的時候,眼睛里露出了懷念的目光。
“南王十八騎?!?。 眱晌婚L老臉色駭然,同時失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