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下套
“鐵兄!”鐵函走在路上,一個女聲叫住他,回頭時香風(fēng)撲面,見一名身著粉色裙衫的貌美女子正笑盈盈的看著他。
“有事嗎美女?”鐵函問。
女子捂嘴輕笑:“想給鐵兄介紹個朋友!”
“哦!我不喜歡交朋友,再見!”鐵函淡淡的說,轉(zhuǎn)身欲走,那女子踏步上來輕輕拉住他的衣擺:“鐵兄想讓我難做嗎?如果我不能把鐵兄請去,我會受到很嚴(yán)重的懲罰,甚至是死亡!”
鐵函擰著眉頭:“那我可不能讓你這美人兒香消玉殞!”
隨著女子出了學(xué)院,穿過幾條街道后步入當(dāng)?shù)刈顬槌雒木茦?,此樓菜系齊全,甚至有專供修者食用的靈物,當(dāng)然價值及其的昂貴。
三樓的天字號包廂,大約一百來平,裝潢沿襲古老的樣式,沒有矮桌高凳,都是一張柔軟獸皮鋪在地上,眾人席地而坐,身前是一張松木打造的小餐桌,餐桌上是佳肴美酒,散發(fā)誘人的香氣。
屋內(nèi)有這么幾個人,都是青年,穿著錦衣氣度高貴,一看就出身不凡。鐵函覺得這房間里面有點熱,脖子上都滲出汗珠,看這處于正位的青年,道:“你找我什么事!”
那男子一身金袍,劍眉星目很是俊朗,他高八尺,身材均勻,看這很是舒服,白皙的手端起酒杯:“想交鐵兄這樣的朋友!”
“你是誰?”鐵函問。
他開始擦汗,這房間怎么滿地都是獸皮,正值盛夏天啟炎熱啊。金袍男子走下來遞給鐵函一個酒杯:“喝口酒潤潤喉嚨!”
汗珠滴在眼珠上面,鐵函甩了頭一下,抓過酒杯仰頭灌下去。酒水落了肚子一股熱辣沖了上來,眼神變得恍惚起來,抓著衣服嘟囔好熱。
金袍男子笑了笑,帶眾人出去,對那個女子說:“好好伺候鐵兄!”
美麗的女子嫵媚一笑:“放心吧主人!”
“你是誰..”鐵函只覺得天地扭曲了,腳下一步深一步淺,眼前那個女子模糊而又香艷,呢喃著問。
“我是你今夜的奴隸!”甜膩的聲音穿透鐵函的心,他有些尷尬的說,“不要摸我..”
..
“鐵函這孫子一夜未歸啊!”轉(zhuǎn)天一早,張帆他們發(fā)現(xiàn)鐵函一夜未歸。安城誘惑太多,他們怕鐵函上了當(dāng)。
孟軻很樂觀的說:“放心吧,咱們幾個人渾身掏空也湊不起三兩銀子,那去得了窯子!”
他們四人在學(xué)院幾乎是形影不離,因此鐵函一聲不響的消失一晚,都不免擔(dān)心。
鐵函揉著頭醒來,屋內(nèi)衣服散了一地,懷中竟然是一具光溜溜的玉體,他急忙推開那個女子,收攏起自己衣服要跑。
門推開,那金袍男子走進(jìn)來,臉上掛著寒冷笑容:“鐵兄,我念你是個值得結(jié)交的朋友,你怎么酒后亂性強(qiáng)了我的未婚妻?”
“嗚嗚!金少!”那剛才還在睡覺的女子此時嚶嚶哭了起來。
鐵函說:“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p> “拿下!”金少一揮手,背后沖出幾條大漢,分兩方夾擊。鐵函急忙運轉(zhuǎn)元息,施展開鐵腿十八鞭,雙腿揮舞成光,鞭鞭凌厲抽動狂風(fēng),和人打了起來,把隔壁幾個房間都給打的稀巴爛。
“都是廢物!”金少目光陰沉,親自上場。其修為深不可測,武學(xué)更是精妙。鐵函也是昨夜卸了精氣,力量大幅地降低,很快就被金少給制服。一掌切在后腦勺把鐵函打暈。。
“張帆是誰!”訓(xùn)練時,一個留著三羊胡子的中年人在狂叔演武場外面喊,“我家主人有信給你!”
張帆去接了信,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鐵函佩戴的玉墜,是他母親的陪嫁,平日寶貴的不得了,三羊胡子挑著眉頭說:“我家主子在仙客來酒樓等你,只給你一個時辰時間,過時不候!”
孟軻和王朗走來,都看了信,孟軻毫毛立起:“他么的,是哪個混蛋不開眼!我們都敢惹!”
“別聲張!”張帆說。
信上說的很明白,鐵函酒后亂性,說出去都丟人,三個人給狂叔說了一聲要出去就離開學(xué)院,仙客來酒樓并不遠(yuǎn),相距也就幾條街。
三個人氣勢洶洶闖入仙客來,剛?cè)雰?nèi),那個美麗女子就迎接上來,那是一個風(fēng)情萬種落落大方:“三位少俠,請跟我來!”
進(jìn)入一個房間,鐵函被扒光了衣服吊在房梁上,口鼻中溢出鮮血人事不省,金衣青年面帶微笑:“三位,久違了!”
孟軻眼睛一紅,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把他放下來!”
金少攤手:“稍安勿躁!我憐他是個天才,想和他交個朋友,但他趁我喝醉侮辱我的未婚妻!”
那個美艷女子貼在他的身上。
張帆冷笑:“閣下也是貴胄子弟,會和這等敗柳成婚?大家都是聰明人不要兜圈子,你要什么?”
那美艷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怒色,可還未說話就被金少一把推開,跌撞在地上,白皙的大腿摩破一塊皮。金少撫掌而笑:“好!本少最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我要鳳鳥!”
“想要鳳鳥?可以和我?guī)煾嫡f去!”張帆道。
“哈哈!”金少大笑,“張兄,我說了稍安勿躁!而且你真以為你師父是神關(guān)高手?成神者演化大道,其道凌駕九天。我族高手推演過,天上可沒有你師父的道!充其量是九重關(guān)巔峰距離神關(guān)一步之遙,但這一步就是天塹!”
金少果然是有備而來,道出馬老真實修為。但具體情況,誰也說不清楚。
張帆目光深沉:“你所來絕不是為了鳳鳥!”
“聰明人好打交道,但也容易死!”金少如此說,“好吧!實話實說。我要你進(jìn)入云橋山妖王行宮取一樣?xùn)|西!”
張帆不說話。
孟軻嚷著:“你是不是傻,云橋山已經(jīng)封鎖了!誰進(jìn)的去!”
“我可以!”金少嘴角翹起,“放心,我們是朋友,不會讓你們白白送死。我要的東西在行宮之外,遠(yuǎn)離中央危險區(qū)域?!?p> “那你怎么自己不去!”孟軻說。
“我的朋友,你真是傻的可愛,能學(xué)學(xué)張兄嗎?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我手上,我要你們做什么,你們就必須照做!”
孟軻氣的渾身發(fā)抖,怒目而視。
張帆拍拍他肩膀,問金少:“你要得到什么?”
“九橋十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