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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甜又撩:霍少,超蘇的!

第二章 他不配

  江喬看著眼前的女人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所以,你覺得我還會跟顧司南在一起么?”

  “不,你不會有機(jī)會跟他在一起了。”江茵茵得意囂張的模樣與剛才那個哭哭啼啼楚楚可憐的模樣大相徑庭:“我猜你一定很不解為什么爸媽在你入獄其間一次都沒有看過你,甚至還覺得是因為你的隱忍,父母才誤會你的吧?”

  “你什么意思?”江喬的心底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可對面的女人卻笑得越發(fā)張狂。

  她看了一眼還沒有人出來的房間,壓低了的嗓音格外惡毒:“呵呵,意思就是,你根本就不是媽親生的!你只不過是爸和前任生下來的孽種,你的存在就是爸的恥辱柱,你以為像你這種人,他會容你在江家繼續(xù)生存下去嗎?”

  江茵茵惡毒的笑了,每一個字都仿佛最鋒利的箭,狠狠的戳到江喬心上,她攥緊拳頭,卻聽到江茵茵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爸早就知道人是我撞的,只是能替我頂罪,也算是你最后的用處了?!苯鹨饾M目的狠毒,逐漸化成嘴角的一抹譏笑:“之前一直有那個老東西護(hù)著你,你才能跟顧司南這種男人在一起,但是現(xiàn)在,你白白占用他的這幾年,也該還回來了?!?p>  她話音剛落,便直直的沖到了江喬的面前,將她狠狠的向下一推!

  “去陪你的好祖母吧!”

  惡毒的話混合著風(fēng)聲傳來,江喬根本措手不及,才想要抓住欄桿,卻發(fā)現(xiàn)那鐵藝的欄桿早已被人鋸斷,她驟然被推了下去,身子像是秋天的落葉,狠狠的砸到了下面的廣告牌上,然后——

  “砰!”

  在她身體落下的瞬間,撞到了一輛疾馳而來的車子上。

  血,在視線里蔓延。

  江喬已經(jīng)感覺不到痛了,她的視野在逐漸縮小變幻,只有一道暗啞的嗓音傳來:“先生,我們好像撞到人了——”

  ……

  迷離,混沌,渾身酸痛的感覺襲來,江喬終于在朦朧中張開雙眸。

  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嗎?

  入目是奢華的施華洛世奇水晶燈,江喬渾身又乏又酸,頭痛欲裂的感覺襲來的瞬間,一只大手便已經(jīng)掐住了她的脖子。

  “季姜,你真是夠賤的!”

  男人凜冽的嗓音仿佛最寒的冰,攝入骨髓的殺機(jī)便在她的脖頸間用力起來。

  江喬被掐的喘不過氣來,掙扎中一腳踹了過去,男人一詫躲開,手也順勢一松。

  “咳咳咳……”她嗆咳出聲,耳畔那道冷寒的嗓音仍在繼續(xù)。

  “季姜,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滾出去!”

  滾?

  江喬堪堪看清眼前的人,入目便是一張凜冽而俊美的容顏,彼時他的眉眼間皆是厭惡與痛恨,赤裸著的上半身肌肉精健,上面殘留幾道曖昧的抓痕。

  饒是江喬再不知現(xiàn)在的處境,她也明白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你是誰?”

  她喑啞的開口,卻發(fā)現(xiàn)一向有力的嗓音,此刻卻變成了甜美的嬌柔。

  劇烈的疼痛再次傳來,還沒等她再次開口,那混雜的記憶便在瞬間襲來——

  這具身體的主人叫季姜,是南城霍家大少的妻子,半年前,她的丈夫霍庭路心臟病突發(fā),死在了情人的床上。

  豪門世家者的死因皆不會以丑聞的方式爆出,所以季姜,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某蔀榱吮冲伒娜?,變成了萬人唾棄的“克夫毒婦”,而這個“毒婦”卻一直深深的愛著自己的小叔霍庭路的弟弟——霍庭律。

  這份愛不能宣之于口,所以季姜只能將他埋在心底,可就在昨夜,在季姜照顧酒醉的霍庭律的時候,兩人發(fā)生到了關(guān)系,可不知道為何,季姜卻驟然離世,讓無處可歸的江喬安了身。

  于是,便有了現(xiàn)在眼前的一幕——霍庭律周身的氣焰都散發(fā)著一股幽冷的寒冽,盯著她的眼神像是隨時要將她碎尸萬段一般。

  “在自己丈夫死了不到半年就爬上了小叔的床,季姜,你還知不知道什么是廉恥,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問我是誰?”

  霍庭律大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拽起她逼迫其看著自己,墨色長眸滿目蕭冷:“說,誰給你的膽子敢給我下藥?”

  下藥?

  江喬被拽的生疼,卻忍不住唇齒反擊:“明明是你酒醉輕薄了我,現(xiàn)在居然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凈,下藥?你也不看看你哪里配?”

  她說話間一把甩開他的手,臉上同樣的厭惡倒是讓面前的男人一怔,立時瞇起眸子。

  “季姜,你究竟又要耍什么把戲?”

  “呵,就你也值得我浪費精神?”前世叱咤設(shè)計界的江喬,也只不過對顧司南的柔情暫做歸心而已,如今,即便是變成了所謂的“季姜”,也不會對這種自戀自大的男人有一丁點傾心。

  霍庭律從未被如此羞辱過,他臉色驟然一變,一把攜住了她的下頷:“你有種再說一次?”

  “你有種還不是敢承認(rèn)是你強暴了我?”

  她不想再和面前這個男人糾纏下去,干脆直接挑明:“霍庭律,你大哥已經(jīng)死了,我不是貞潔烈女,沒有義務(wù)替他守孝,至于你,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別像玩不起似的,我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p>  她說完便掙脫開來,拽過床頭的衣衫套上,可霍庭律的臉色卻陰冷如山雨欲來的烏云。

  這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知書達(dá)理的季家小姐嗎?

  明明是她各種倒貼靠近,怎么才過了一夜,就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不僅口出狂言還囂張跋扈起來,甚至于,這種事情也顛倒黑白變成了他強暴?

  霍庭律從來沒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立刻蕭寒出聲:“站住。”

  僅套了一件襯衫的小女人長腿一頓,堪堪側(cè)首,眉目清冷:“怎么,還要我給你負(fù)責(zé)任嗎?”

  霍庭律額上的青筋暴跳了兩下,俊容臉頰的肌肉都繃緊了:“季姜,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要是你再糾纏我——”

  “那我真是瞎了眼睛!”她冷然的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浴室,留下床上的男人臉黑如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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