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皇城熱鬧的很,不是僅僅是因為這人類城市的繁華,更重要的是如今這皇城之內(nèi)來了許多仙門子弟,不是因為別的,僅僅是在這皇城之內(nèi)要開一場仙門大會。
不過說起這仙門大會,倒是許久未開了,只因為這些年來,各個仙門關系疏遠,且各自為營,若是沒有這池家嫡子無故被害的事件,這仙門大會可能還會推個幾年。
可如今,仙門本就動蕩,再加上連池家這樣的仙門大家都會遭到迫害,這仙門的修真者自然是人心惶惶。
對比往日,今日的皇城酒店少了些鶯歌燕舞,倒是這門外的安保措施更勝一籌。
微忱笑了笑,這所謂仙門人士也真是夠了,竟用普通的凡人來保護他們。
“都準備好了?”她抬頭看了一樣芳如沛,芳如沛同樣以那雙勾人的桃花眼看向她:
“自然,這點事情對我來說還是小意思?!?p> 微忱點了點頭,然后向前走去。芳如沛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還是靠譜的,比如在此刻,他可以在恰當?shù)臅r候拿出了請?zhí)?,然后讓微忱和地奐之輕松通過。
當然,這只是一開始,三人向前行去,大堂內(nèi)迎客的男人卻讓他們停住腳步。
“是他!”芳如沛說著,然后便立馬看向微忱。
“池家受害,其余兩大仙門又都不屑這種小事,那么主持這仙門大會的自然是他了?!蔽⒊篱_口說著。
“那你?”芳如沛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走吧,來都來了?!闭f著,微忱便向前走去。
地奐之有些迷茫,他看了看大步向前的微忱,又看了看停頓在原地的芳如沛,然后開口問道:
“他又是誰?”
“神婆她爹?!狈既缗娲鹬?,仿佛已經(jīng)看淡了生死。此時此刻,他擔心的倒不是微忱,而是她爹。
蘇勝藍見到來人連忙上前,雖然已年過半百,可卻依舊意氣風發(fā),那滿臉的笑容都快壓出褶子了,要不是他們知道原因,還以為這仙門之中有什么喜事。
“這位姑娘有些面生,不知道是那個世家的?”
微忱聽后,內(nèi)心一陣冷笑:
“在下無名無姓,一個孤兒而已。”
蘇勝藍聽后一愣,可他一向會用笑容偽裝自己:
“能入這仙門大會的修真者,自然不是等閑之輩,那還請問姑娘何門何派?”
這一次回答的倒是芳如沛:
“我派名為不請自來,今年剛剛?cè)肓诉@仙家百門?!?p> 蘇勝藍聽后連忙抬頭笑道:
“原來是后起之秀!快快有請!”可這一抬頭,也看到了向前走來的地奐之,他的臉上明顯一片驚訝:
“元吉仙尊!”
元吉仙尊?
微忱,芳如沛紛紛向他看去。
原來竟是如此,靈力身后,高深莫測,原來竟是那位風姿卓越的地家上仙。只是瞬間,微忱便放下所有的偽裝,她能感覺自己體內(nèi)不受控制的煞氣正竄來竄去。
呵!她用力握緊拳頭,控制自己的情緒,她又怎么配和一個上仙廝混在一起。
“姑娘!”蘇勝藍感覺到氣氛的不對,輕喊一聲。
可聽到聲音的微忱卻沒有理他,只是立馬抓著芳如沛快步離去。
“微忱!”地奐之喊著,便要向前走去。順便看了眼蘇勝藍:
“一會對別人提我的身份,就只是地家的掌門人?!?p> “遵命!”蘇勝藍立馬低下頭頭,直到他們走遠才帶起頭。
“師傅!”旁邊的弟子輕喊,蘇勝藍卻抬起手來阻止??赡抗鈪s僅僅的投在他們的身上。
“微忱,你們慢些走!等等我!”地奐之開口喊著。
聽到聲音,微忱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來,冷冷開開口:
“元吉仙尊,我們這種小人物就算是知道您的身份也不能將您怎么樣,何必欺騙我們!”
“微忱,我從來沒有騙過你?!钡貖J之立馬開口答著。
“地元吉?地奐之?”微忱冷笑一聲。
“奐之確實是我的名字,元吉是我的字?!钡貖J之開口。聽了他的話,微忱的臉色緩了緩,可依舊一身冷氣。
芳如沛見氣氛如此,立馬開口解圍:
“行了,我們現(xiàn)在可都是一條戰(zhàn)線的,可不能先內(nèi)訌。”
“走吧,先進去看看?!蔽⒊篱_口,然后便率先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