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微笑著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便是通玄班的一員了。”
繆祺滿意的拍了拍許誠的肩膀:“你的證件和課本到時候會給你送來,我們通玄班的教育方式和之前的不一樣,主要以修身為主?!?p> “只有提高了自身的實力,才有覺醒的可能!”
其他同學聽了這話情不自禁的朝一個瘦子望去。
那個瘦子正是整個新招的通玄班,唯一的覺醒者,當初比賽中,一拳擊昏精壯小伙的力量型覺醒者。
許誠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整個上午通玄班都在進行著招生儀式。
正式的上課,要從明天才會開始。
而那些通過自身實力考進來的同學,也從一開始的嫉妒,變成了不屑。
不管怎么進來的,廢物就是廢物,當遇到真正危險時,也只有一個死字
許誠沒有想他們那樣,拿著新書翻看起來。
他對這一切沒有絲毫興趣,這些資料也對自己的修行沒有絲毫的幫助。
他之所以進入通玄班,一個是為了能夠暗中保護著張芷蕓,而另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
能夠名正言順的進入即將到來的遺跡當中。
作為一個從未來穿越過來的人,自然知道一些歷史與特殊時刻。
而要想改變自己目前的狀況,必須進入一次遺跡,獲得一些珍貴的物品。
而如果一個人的話,以目前的情況,估計在遺跡中用不了多久就會遇襲。
所以,跟隨著這群有一定實力的修士,絕對是一場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通玄班的學生并非僅僅是澗河一中的,而是從整個澗河市的學校中挑選出來,原本是什么年級,在通玄班便是什么年級。
而這一次,高三年級一共開設(shè)了兩個班,而許誠這個班,正好四十人。
待其他的學生也來報道后,繆祺根據(jù)情況排好了每個人的座位。
說是座位,實際上卻是一個蒲團。
未來一年里的每一節(jié)課,都是盤坐在蒲團上修煉聽講。
一直到下午兩點,大家才解散,各回原班級收拾東西。
而許誠正好沒有物品,也省得這些忙活了。
就在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署名,許誠立刻便知道什么情況了。
“尹遙,這個東西給你”,喊住了正要離開的尹遙,許誠從一個小瓷瓶里掏出一枚黑褐色的丹藥遞了過去。
“這是?”,尹遙接住,疑惑的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下一刻,他的臉色瞬間變了:“少爺,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的事情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但記得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許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事實上早在去通玄樓路上拍了一下尹遙的時候,許誠便看出了對方隱藏在衣服里的傷勢。
結(jié)合當初招生比賽時其對人體致命處的了解,不難猜出,尹遙身上定然背負著血海深仇,而這兩天,是去尋仇了。
不過這與許誠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也不想瞎操心,不過作為對方的少爺,還是友情提醒一下比較好。
望著許誠悠悠的離開,尹遙緊握著手中的還原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他還沒來嗎?”,一個看起來二十三、四歲的青年,有些急促的問道。
青年的身上滿是灰塵,羸弱的身體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唯有那一雙眼睛卻是閃閃發(fā)光,如同星辰一般。
說實話,如果不是許誠特別交代,楊正昱絕不會相信此人是許誠要找的那個人。
和恩人的形象差距實在太大了,眼前青年,更像一個賊,有些小心的觀察著四周。
“小伙子是有什么急事嗎?”,楊正昱從藥鋪里屋端茶一杯扶著幾片茶葉的水遞了過去。
“嗯”,青年接過楊老板遞來的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隨即立刻警惕的問道:“這關(guān)你什么事?我和你很熟嗎?”
說實話,青年并不想來到這,如果不是那一張堪稱完美的羅盤符文,解決了自己困惑多年的難題。
楊正昱張了張嘴,竟然被噎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正在這個時候,又一個青年走了進來。
楊正昱看到來者后,立刻迎了上來:“這就是來找你的人。”
“你就是話那副羅盤圖紙的人?”,青年疑惑的望了過來。
許誠微笑著點了點頭:“此處不是說話之地,我們換個地方好好交談?!?p> 青年有些猶豫的望了望兩人,最終用力的點了點頭。
……
“你跟我想的不一樣?!?p> 溫馨小屋的二樓,靠落地窗的圓木桌旁,許誠和青年相對而座。
這是學校附近最好的咖啡屋,由于價格相對昂貴,大部分都是來談合作計劃的。
許誠點了兩杯卡布奇諾后,微笑的問道:“你想象的我是什么樣子的?”
臟兮兮的青年并沒有因為許誠的友好舉止,而減少顧慮,相反更是警惕起來。
“我以為你應(yīng)該是個老人,或者至少也有四十多歲!”
許誠稍微愣了愣,隨后搖頭道:“你沒必要那么緊張,我就是買你羅盤的那個人,同時也是改良羅盤陣法的人。”
“你的這個陣法羅盤,制作的還不錯,就是一些細節(jié)方面,還需改良”,許誠輕輕的吹了吹咖啡上的泡沫,品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不對……你憑什么說是我做的?!”,青年立刻站了起來,如臨大敵般擺出了戰(zhàn)斗的姿勢。
一旁經(jīng)過的服務(wù)員有些驚嚇的望了過來,看了眼后,又搖了搖頭離開了。
“請放心,雖然不知道你什么情況,但我們不是敵人”,許誠有些頭大的捂了捂額。
對這個比自己大幾歲青年的神級反應(yīng),也是頗為無語。
“另外,我只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如果你傷害了我,泰山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許誠斜斜的靠在了椅子上面,平靜的望著對方。
青年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不好意思的鞠了一躬,坐會了凳子上面。
可隨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然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又為何知道羅盤的制法,研究還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