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沒有選擇繼續(xù)在保護陣中呆下去。
對于死掉的黑衣人,許誠選擇了直接搜魂。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的魂魄竟然在死后直接就散了,再尋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跟著隊伍走實在有些不方便了,如今自己已經有了自保的實力,再加上身上的秘密,一旦暴露,將會帶來更大的災難。
與其待在這無所事事,不如借此機會制造出一個被人追殺逃亡的景象”,許誠面露思索之色。
拿走了不遠處自己的衣物后,許誠走出了棚子。
最后回頭望了眼保護陣,許誠不再猶豫,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在一棵水曲木的根部泥土里,許誠將剩下的所有物品挖了出來,一路朝著樹林深處走去。
“小白人,你確定你知道遺跡之心的位置?”,許誠有些狐疑的問道。
“廢話,做為本國出現(xiàn)的第一個遺跡,泰山總部的遺跡卷案里我看了不下十次。”
“只不過原本的歷史并沒有出現(xiàn)這么危機的情況,最后被第一屆泰山組織的十二支柱之一的劉明亮所得?!?p> 蕭建很肯定的說道,休眠了一個月,在許誠和紅毛對戰(zhàn)的時候便已經醒了。
若不是當時感受到了許誠危險,可能許誠真的會出現(xiàn)一定的危機。
“那我們這么做,豈不是改變了歷史?”
“歷史已經改變了,從我們穿越過來的那一刻起,你認為第一個遺跡可能會是殺戮遺跡嗎?”
“這一次遺跡帶來的災難絕對是巨大的,我們必須提前拿到遺跡之心!”,蕭建嚴肅的說道。
“既然如今我們是一條線上的,你該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了吧”,許誠點了點頭,也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封印,我之所以穿越過來正是為了封印即將蘇醒的寂滅族?!?p> “只不過此次的事情已經朝著預測不到的方向發(fā)展了,寂滅族提前復蘇了!”
“你可知道寂滅族真正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的災難,事實上在我們那個時代,寂滅族已經在悄悄改變這個時代了,只不過一直被我和其他幾位泰山組織元老壓制了下來?!?p> “直到最強的寂滅族之王逃了出來,這一切必須改變了”,蕭建沉重的說道。
許誠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事情現(xiàn)在還聽不太懂,但他知道,作為泰山組織的最強元老,有他的責任和義務。
竟然對方幫過自己,自己也該報答回去。
一路朝著遺跡中心跑去,眼前的景象越發(fā)的原始起來。
此時晨光開始照射大地,但在這片密林里卻依舊有些黑暗。
許誠自知目前沒有一戰(zhàn)的實力,唯有比別人先找到遺跡之心才可以。
…………
“人找到了嗎?”,繆祺緊張的問道
回來的守衛(wèi)者全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望見病房內連枕頭都被斬成兩節(jié)的繆祺,不禁心中震怒起來。
“雖然許誠同學沒有找到,但卻找到了五個黑衣人的尸首,很有可能是追殺許誠的人!”
“他們是什么身份?”,繆祺震驚道。
要知道,營地周圍可是設置了三道陣法,便是融合境大圓滿也休想進入營地半步。
而這幾個黑衣人卻可以在里面追殺許誠,這只有一個可能。
那便是黑衣人是自己營地的!
“不錯,他們正是和許誠一個班的通玄學生?!?p> “什么!”,繆祺眼睛微微瞇起:“竟然可以在我眼皮子地下隱藏這么久!”
“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要對許誠下手?”
守衛(wèi)者搖了搖頭。
“看來今后通玄班的招生不能僅僅只看實力了,還必須調查一下家境情況”,繆祺惋惜的嘆了口氣。
幾十個守衛(wèi)者將營地外面的陣法撤去后,所有的通玄生全部集合在了一起,進行整隊點名。
經歷了許誠這件事后,隊伍開始進行了一次嚴肅的整理。
不遠處,跟隨著隊伍進發(fā)的五個看起來比較引人注目的兩女三男很快便被請到了一片空地單獨談話。
“很抱歉,我們不能繼續(xù)保護你了”,劉明亮平靜的說道。
“可這里如此之亂,單憑我們五個人,恐怕活不了多久”,被稱之為神女的美麗女子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眼淚朦朧,若是一般的男子站在勉強,很快便會被迷惑。
“抱歉,昨晚的事我想你們已經聽過了,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為了大家的安慰我不能收留你,希望你能理解一下?!?p> “呵呵,這就是你們泰山組織的保護之道?”,雙十年華的美麗少女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冷笑的走了幾步。
“說好的保護人民,卻只保護他們,而放棄我們?”
劉明亮皺起了眉頭,認真的思考了片刻,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抱歉,這位姑娘,請原諒我,我還是不能讓你進來。”
“用不著,讓我們跟在你們附近總可以吧?到時候要是有什么危險,也好有個照應”,少女微微的一笑。
“當然可以”,劉明亮松了口氣:“那還請各位出去吧,劉謀實在抱歉了?!?p> 回到空地處,所有的棚子都被收了起來,篝火之內的則全部被熄滅。
所有人準備好后,劉明亮拿出了一個羅盤,在上面畫了一道符文,隨后低低的念了起來。
隊伍中,張芷蕓下意識的就看了眼自己胸前的羅盤。
心里不經有股暖流涌過。
望了眼徹底升起來的太陽,她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絲期待與希冀。
為什么我總會想到他呢?
這一刻,張芷蕓不得不承認,她對他有了一絲擔憂。
他想起了無數次的幫助,在醫(yī)院里望著敵人冷漠的眼神。
想起了湖畔暴怒的身影。
在烈火與血光中,如同一頭毫不顧忌的狼。
狠狠的為了自己向紅毛撕去。
那胸口上染紅的鮮血啊,就如同詭異而妖冶的花。
在枯萎中暫放了一抹孤寂。
是愛嗎?
張芷蕓這樣想著,嘴角不經微微上揚。
可她隨即眼眸有低垂了下去。
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吧。
她想起了他的身后貌似還有幾十個后備情人。
愛比失去,有時更讓人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