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甜水鎮(zhèn)的澡堂 (感謝@一只喜歡看書的汪星人 打賞)
此刻戰(zhàn)勝強敵的陳昊,卻沒有多開心,一臉沮喪的走到桌子邊,看著一片狼藉的背包,哀嘆道:
“見鬼!我才買好的食物....就這樣白費了?”
說罷心疼的收拾了一下,里面的面粉幾乎都完蛋了,臘肉雖然千瘡百孔,但不介意里面彈殼的話,還是能湊合吃一些的,雞蛋黃油奶酪之類的則是徹底完蛋。
豆子灑了一地,倒沒有受多少損壞,可是看著滿是煙蒂唾沫的地板,又讓陳昊懶得將這些東西拾起來。
而另一邊,紫羅蘭則暗暗吩咐人將賞金獵手的尸體抬走,清洗地板,然后繼續(xù)招待客人。畢竟這種獵手身上肯定有自己的通緝令,趁早將他的尸首處理好,就不用擔(dān)心暴露些什么了。
沒有人在意死去的賞金獵手,廢土上死個人簡直太正常了,加上甜水鎮(zhèn)又沒有自己的警長,更不會有誰會為這家伙出頭。
深紅商隊倒是有不少打手保鏢,但他們根本不關(guān)心這個鎮(zhèn)子的安全,因此連剛剛殺人的陳昊,都顯得極為淡定。
“現(xiàn)在去深紅商隊再要一批物資?”陳昊心中暗暗想到,但是一看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本來就已經(jīng)灰頭土臉了,此刻又染上了一層面粉,簡直就像個大墓地的尸鬼。
尤其是剛才為了耍帥,還湊近距離給了那家伙一槍,結(jié)果對方的腦漿血沫全濺了過來,搞得渾身都不舒服。
雖然廢土很多浪客都崇尚不洗澡不換衣服,用敵人鮮血妝點自己的習(xí)慣,但作為文明世界過來的陳昊,實在不習(xí)慣邋里邋遢的模樣。
“罷了罷了,先洗個澡吧!”陳昊搖了搖頭嘆息道,于是跟侍應(yīng)生開了間洗澡房,順便要了個口袋,將還能吃的食物放進去,搖搖晃晃去洗澡了。
眼見陳昊上樓,紫羅蘭眨巴了一下漂亮的大眼睛,對這個年輕人越發(fā)感興趣。
從五金鎮(zhèn)開始,到如今的甜水鎮(zhèn),這個年輕人幾乎每次見面都讓自己眼前一亮,成長速度快的異常。關(guān)鍵這家伙此刻還籍籍無名,要是能搜羅過來,絕對是個不小的助力。
“吩咐下去,給這個黃皮膚小子最好的上房,頂級待遇.....當(dāng)然咯,不用收錢?!弊狭_蘭小聲的吩咐下去。
手下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后就一溜小跑的前往二樓去找陳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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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陳昊本人哪里知道這些門道,原本還在尋思,自己上次洗澡是在河邊還是某個廢棄工廠的集水坑里,誰知侍應(yīng)生卻找上門來,說要給自己換房間。
“我褲子都快脫了~你給我說這個?”陳昊皺著眉頭抱怨道:“大不了我就加錢,誰要這屋子洗澡叫他滾!”
一般來說,臨時換房都沒有什么好事,八成是自己的房間被人看中,然后強行要求換房導(dǎo)致的。
“不是的先生,老板吩咐了,你的費用全免,算是答謝您趕走無禮鬧事的酬勞!”侍應(yīng)生客客氣氣的說道。
“哦?”
這下陳昊有些奇怪了,廢土上還有知恩圖報的例子?實在出乎意料,事實上他還有些擔(dān)心酒吧老板叫自己賠償桌椅板凳的損失呢。
于是跟著侍應(yīng)生來到一個更加豪華漂亮的房間,里面干凈整潔,采光條件優(yōu)秀,從百葉窗的縫隙中,能看到外面遼闊的荒野,還有浴缸旁邊絨軟白皙的毛巾,似乎是純棉制成的,外加琳瑯滿目認不出名字的香料,以及清澈無垢的泉水,怎么看都覺得賞心悅目。
“好好享受吧!先生!”侍應(yīng)生小聲的說了一句,轉(zhuǎn)身出門。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陳昊,愣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在廢土已經(jīng)很久了,久到他都不知道現(xiàn)在幾月幾號星期幾,那種一開水龍頭就有熱水的生活,差不多已經(jīng)成了記憶中的畫面。
此刻看著眼前這一切衛(wèi)生干凈整潔的洗浴間,讓陳昊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這難道是在夢里。
“等等?這房間還是免費的???”陳昊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真是賺大運了,先爽一把在說!”
說罷陳昊隨手將自己衣服褪丟在一邊,跳進浴缸,讓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能夠在這一瞬間享受水的純潔和冰爽,那種感覺簡直用語言無法形容半分。
很快的,第一盆水就被染黑了,好在店家在旁邊準備了水缸,可以隨時填補,陳昊舍不得像上次那樣洗了,于是老老實實在浴缸邊把自己搓洗了一番,用小盆舀水沖干凈,最后才把浴缸水重新灌滿,然后安靜的躺在里面。
“舒服!”
陳昊喃喃自語的說道,哪怕不是熱水,但依舊讓他從頭到腳都沉浸在享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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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昊在二樓上洗澡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折正常的酒吧間里,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確切的說,來的人實在有些奇特,為首的男子西裝革履,白漆皮鞋,臉上掛著那種演員特有的微笑,舉手投足間有種吸引人目光的特質(zhì)。而他的隨從則全都是彪形大漢,各個肌肉發(fā)達,梳理著莫西干的發(fā)型,有些人的胡子還是細長少見的山羊胡,紋身更是這一帶從沒見過的黑胡子骷髏。
哪怕是普通的路人,都會本能的感到危險,從而盡可能遠的回避這些家伙。
“大汗幫?”
吧臺前的紫羅蘭見多識廣,立刻從對方的紋身上看出了名堂。她原本想趁現(xiàn)在上樓跟陳昊套些近乎,誰知道出現(xiàn)了眼前這班人,于是決定先等一等,看看這伙人的路數(shù)。
“奇怪,大汗幫應(yīng)該是NCR的死敵,聽說已經(jīng)龜縮在紅石峽谷那邊遁世,怎么居然還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看樣子還是那個西裝男的手下?難得那家伙本事更厲害嗎?”紫羅蘭心中暗暗想到。
作為惡魔幫的高層,她知道的事情遠比陳昊這種初哥要多得多,大汗幫雖然被圍剿的七零八落,但是每個成員都是出類拔萃的超級戰(zhàn)士,這取決于他們組織內(nèi)部競技場死斗的傳統(tǒng),幾乎每個大汗幫的人,都有在競技場出生入死的經(jīng)驗,是通過殘忍的殺戮留存下來的精英。
因此紫羅蘭很想知道,這些危險的家伙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甜水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