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七與張無忌躲在墻邊上,遠遠觀望著遠去的邱開一行人,張無忌與殷七二人對視一眼,張無忌不確定地問道:“大叔,我們跟上去看看嗎?”
殷七緊鎖眉頭瞧著邱開那魁梧的背影,心中拿捏不定,畢竟殷七實在怕殷十三就在附近,若是自己二人再次碰見殷十三,都不知道能再次溜走。
張無忌見殷七似乎搖擺不定,說道:“要不我們在后面遠遠跟著,況且我們兩個現(xiàn)在的模樣,別人都有可能認不出?!?p> 殷七聞言神情一愣,瞧了瞧張無忌身上破爛的衣衫和那張似乎被土灰抹了一臉的樣子,殷七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沾滿灰土的臉頰,隨即點點頭。
隨后,張無忌二人在后跟著,即使在人聲鼎沸的城內,二人每每跨出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地,仿佛生怕被前面的人聽到。
就這樣張無忌二人依靠著四周建筑物與來往的人們身子,跟著邱開一行人七拐八拐的來到巴陵的另一條大街上。
此條大街繁華至極,乃是巴陵人口流量最大之處,而神拳門門主也是騷包至極,把神拳門建在這種繁華地段,邱開納悶至極,想著:這么吵,你們是怎么修煉的?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qū),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
“周元你有什么計劃沒有?”邱開甕聲甕氣的說著,而一雙眼睛盯著附近的一座酒樓。
周元見邱開那模樣,心中嘆息一口氣,這位邱大人的性格他早就知個七七八八,他這個眼神意思再說:得吃飯了。
周元說道:“邱大人,你看大伙都累了,就先歇息一會吧!”
這話說的,頓時讓邱開眉飛眼色,眼神就是給周元一個贊,于是點點頭。隨即一行人走入酒樓中,吩咐了店小二上些好菜好酒。就這樣周元瞧著邱開獨自一人在那豪飲,而自己便打量著四周。周元倒是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值得關注的人,便細細品嘗著桌上的小菜,也要幾位弟子不要拘謹也坐下來一起。
而在酒樓樓上的安宜,卻是在邱開一進來之時,便停止喝茶動作,謹慎地觀察邱開,安宜暗自叫到:“大高手!”安宜便不再去觀察邱開,不然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可是不好。雖然自己不曾有惡意,但是起碼自己這樣直白的觀察對方,總該不好。
……
這時候,就在邱開即將吃完桌上七成食物時,聽到東南角那里傳來激烈的爭吵聲。這讓整個酒店之中的人皆是將目光投擲那處,那里是兩波江湖人不知有何原由爭吵起來。
邱開生性愛熱鬧,吃完后,便用之手撐著下巴在桌子上,當作飯后茶余看個戲。而周元也是神色稍微好奇地瞧著那邊有著沖突的兩波人。
“哼,一群邪魔外道,居然在大庭廣眾下舔李順恒的臭腳?”桌上一名少年拍桌朝著另一桌的人呵斥道。
“怎么了?許你正道武林有張三豐,不許我們外道有李順恒?”一個不知練了什么武功而導致禿頂面部神情可怖的老者,神情陰厭地瞧著那少年說著。
“李順恒就是一個大魔頭,盡做些傷天害理之事,我若是見著定斬不饒!”那少年哐當一聲把腰間劍刃扯出,對著那老者雙眼發(fā)出寒意大聲說道。
這時候那少年身旁的女子急忙起身說道“師弟未涉及江湖,多有得罪!諸位見諒!”
四周人聞言皆是沉默不語。
安宜在樓上瞧著,周芷若在一角看著。
周元:“……”
邱開喝酒動作戛然而止,問旁邊的周元“我沒聽錯吧?!”邱開見周元點頭,心中不由感嘆到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繼而喝下一杯。
“哈哈,這是老頭子我今年聽到的最大的笑話,還真不知你是蠢呢?還是有這……”老者指了指自己兵器說著。
指的是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呢?還定斬不饒?。?p> 哈哈哈!
四周不少行事非正道的江湖人大笑起來,笑的那少年面紅耳赤。
詹春是入昆侖已有十多年了,今日無非就是帶著幾名昆侖派幾個資質頗好弟子下山走走歷練罷了,鬼知道趕到這里之時便聽聞了李順恒鳩占鵲巢事跡,自己那個師弟因為家人被邪魔外道者殺害,導致其孤僻、易怒性格,嫉惡如仇的處事態(tài)度。
詹春神色一冷,冷聲說道:“閣下莫要在笑了!”
“我們笑,于你們正派有什么干系?”一個坐在老者身旁的男子說道。
“你…你們就是一群邪魔,一群渣滓?!鄙倌晷乜谏舷缕鸱?,大聲說道。
“哈哈,小子瞧你一身正氣,來來我們來過兩招,看看你有沒有殺李順恒的實力??!要是贏了還真當有斬殺的本事?。 崩险叱倌旯戳斯词种割^,神情輕蔑至極。
詹春“……”
只見那少年不顧身后幾名弟子阻攔,只見其舉劍朝著老者身子劈去,至于速度嘛,在邱開等人眼里,緩慢至極破綻百出。邱開見那老者微微側過身子躲開那一斬擊,身前的桌子被少年一劍劈成兩塊,桌子上的飯菜散落在地上。
老者立馬施展武學,讓人眼花之際間,兩根手指夾住少年劍端,將對方直接拋灑而去,少年慘叫之余,詹春躍向半空接住少年。
而詹春的身后的昆侖弟子皆是拔出武器,對著那位老者。
詹春接下面色慘白的少年后,神色凝重地瞧著老者,問道:“閣下何人?”
“清風舵舵主,王玄蘭?!崩险呃湫φf道。
周元聞言,跟一旁神色疑惑的邱開說道:“清風舵是武當山附近的一個江湖勢力,舵主王玄蘭?!?p> “哦,不錯!”邱開說道。周元也不知他是說人不錯呢,還是武功不錯。
“在下昆侖弟子詹春,你們清風舵這是要和我們昆侖派交戰(zhàn)嗎?”詹春雖是女子但對這些人毫無畏懼,將劍端指出冷然說道。
除卻王玄蘭與中年男子,其余看笑話的眾人頓時間閉上嘴巴,不敢再說什么。
六大派的威名還是在江湖上有著威名。
“六大派的人啊,難怪氣勢這般足!”王玄蘭斜眼瞧著詹春上下打量打量對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說道:“雖然不知曉李門主對你們六大派之人是如何看法!但任何人都不喜歡有人說他壞話吧?”
“你想如何?”詹春護在那個面色慘白的弟子身前,皺著柳眉問道,一只手已經(jīng)悄悄放在劍柄上。
“別緊張,我倒是不想怎樣!”王玄蘭掃視了那些拔出劍刃的弟子,露出可怖面容,陰險一笑說道:“只是麻煩你多多管教師弟以后說話小心點?!?p> 詹春聽到心中暗自舒口氣,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詹春想到此處之時,眼神不經(jīng)意間掃到自己帶出歷練的師弟們的面色,皆是垂頭喪氣。詹春頓時間感到心里不是滋味,正當詹春還是決定離開之時,瞧見酒樓大門外走來的一群人,登時眼眸一亮。
那是神拳門的人。
酒樓中的人皆是將視線投擲在走進酒樓大門處,里頭的眾人瞧見一位莫約將近五十歲的男子走入,男子穿著青色衣衫,胡須寸長,面容普通,衣袖遮掩住其雙手。男子身后跟隨著數(shù)位青年人,皆是昂首挺胸走入。
周元與邱開兩人,聽到四周的竊竊私語,皆是得知來者便是神拳門門主,兩者對視一眼,繼而觀察著為首的男子。
而詹春見到神拳門的到來,面色瞬間變化,隨即緩緩地抽出劍刃指向老者,說著:“我昆侖派弟子還不需要你來教訓!”
王玄蘭見到神拳門的人的到來,王玄蘭眉宇緊鎖,而因禿頂緣故,面容顯得格外的丑陋。隨后王玄蘭冷笑三聲,說道:“原來是袁門主的到來,讓你們士氣大增??!”
王玄蘭已經(jīng)暗自運轉內功心法,開始調動周身內力,以防意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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