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嘖,拆了這邊兒、梨園的老戲臺子,那邊兒臨時搭建的臺子、也許在剛剛新搭上,結(jié)果立馬就成了……唉,這苦情女主薄情郎的戲碼了。
……嘖,瞧瞧,連這臺詞都喊的氣勢如虹、動情嘹亮:“朕待你一向不薄、嘖……你、你居然要殺本座。
“啊啊啊,不、我不!大膽刁民、快放開本宮……
“你這個鳥民……哦不對,是刁民。嗯……對、刁民。你這個刁民,信不信朕誅你的九族!”
一時間,陶桃被他話里、精神錯亂一樣的好幾重身份,弄得一陣發(fā)懵,于是……緩了半天,她也還沒緩過神來。
嘖,不過……那邊兒不老實的、居然還在喊:“啊啊啊……那來吧,茉莉……你來摧殘我吧、哼……來狠狠地、摧殘我吧。”
抓著他的手抖了抖,陶桃是真沒想到、蘇清和這貨啊……不知道是實在無聊、還是耍酒瘋呢,呵呵……居然還精神錯亂一樣,自己跟自己搭戲玩呢……
嘖……不過,雖說看起來、倒還挺專業(yè),但要是說……他這跨戲的程度嘛,還真是趕上國內(nèi)、九級時候的臺風(fēng)和強降雨了。
而且……還有,就剛剛的那句、嘖……沖著陶桃、信誓旦旦的來一句“刁民”,又是怎么一回事?。?!
嘖……不過,爆炸震驚之余,也只能立即安慰自己:嘖……習(xí)慣就好、習(xí)慣就好啊……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無奇不有,哈哈哈……
直到蘇清和、又開始唱起來了什么“盼著郎君兒、郎君兒何時歸”之類的煽情戲了……
嘖……連那只叫話梅二哈傻狗,隔著防盜門、都打起滾兒來,陶桃實在忍無可忍了。
索性一把捂住他的嘴,她在耳邊小聲地警告他說:“喂……你閉嘴,大半夜……不要總是鬼哭狼嚎、還禍國殃民的。”
……蘇清和若有所思、居然輕輕地點點頭,總之格外地乖巧。
他隨意地抹了抹臉上、并不存在的眼淚,然后收起來一直、歡快搖擺的大尾巴,頓時委屈兮兮地說:“唉,大俠饒命啊……”
拍掉他的爪子,陶桃端起那架勢、整一個白面包公:“唉……你給我老實點兒。
“……還有,告訴我……成年了么你,一個小孩兒、為什么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