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他的提議很不錯?!?p> 楚玉溪摸了摸下巴,突然開口,嚇的楚冥臻一下子站了起來,而后臉色閃過抹不尋常。
“你怎么過來了?”
揉了下有些發(fā)疼的腦袋,楚冥臻給楚玉溪倒了杯茶,見楚玉溪坐下后,才掀了下衣擺重新坐了下來。
“這種病太過奇怪,就算是羌慕晟也不可能會根治。”
因為對于外界,楚御芫從來沒聲張過楚冥臻得了什么病,所以楚冥臻到現(xiàn)在還以為,楚玉溪只知道他得了治不了的病。
如今蕭錦侮突然出現(xiàn),她理所當然會想到楚冥臻。
不過,那些在暗處的人肯定也是這樣想的,要是真的因為他好了,再引發(fā)什么大事,那楚冥臻情愿就那么病著。
“哎,順其自然吧?!?p> 看著楚冥臻一臉的悵然,楚玉溪張了張嘴,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并且隨意的說了一句。
好吧,像她這種人,大概是永遠不會明白皇宮的生存有多殘酷。
無論是楚玉溪還是南潯。
在快到了中午的時候,楚玉溪才從楚冥臻這里離開回府,途中還很是八卦的聽了一下外面的議論。
發(fā)現(xiàn)那些話題都變成了公主非常喜歡駙馬,還親自給她下廚的時候,楚玉溪差點沒當場笑出聲來。
不過這也證明了,羌慕晟是真的再也忍不了了,倒合了楚玉溪的意。
中午呢,為了表示自己的心思,楚玉溪又準備親自下廚給羌慕晟做飯。
但羌慕晟就像是一早就知道似得,早早守在廚房,瞥見楚玉溪后,立馬拉著她離開。
就這樣,過了大約兩日后,宮里的德貴妃要舉辦茶會,便招呼幾個人前往,當然也沒落下羌慕晟。
然后楚玉溪就在狐貍的嘴中知道了這位德貴妃。
【七皇子楚淵的母親,乃朝中開國功臣李宣禹的嫡女,楚玉溪母親在世的時候,和她的關系可是很要好?!?p> 那么一來,就算是楚玉溪再想拒絕,也沒那個理由,只能跟著羌慕晟一同前去。
當然為了避免羌慕晟再死死拉住她的胳膊,她可是很有先見之明的一下馬車就狂奔而去。
驚的帶路的太監(jiān)一陣呆愣,反應過來后,立馬掐著嗓子邊說邊朝著楚玉溪趕去。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去錯方向了,這次德妃設宴的地方在畫婉庭。”
被落下的羌慕晟雖然有些面露不快,可還是裝作翩翩公子的樣子,安靜的等著公公回來。
看的一旁的丫鬟都忍不住紅了臉。
就這樣,在楚玉溪悶頭跑了好遠的時候,經(jīng)過狐貍的提醒,才知道了她跑錯方向了,不免有些懊惱的停下腳步。
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皺著小臉,頗為委屈的看著匆匆跑來大口喘氣的公公。
“你怎么不早說?”
聽到楚玉溪責怪的話,公公也是很委屈。
“奴才說了啊,就是公主沒聽到?!?p> 等到喘好氣后,楊公公才拍了拍胸脯,正兒八經(jīng)的行禮后,才壓低了聲音說道。
生怕惹的楚玉溪不高興。
“好啦好啦,走吧,去畫婉庭。”
抿了下嘴角,楚玉溪可是萬分的不爽,早知道就應該拉著羌慕晟一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