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誤會,既然王爺這么說了,微臣定不會再來打擾!”林天壽立即俯身回道。
“犯了錯就要承擔(dān),否則只是說句都是誤會,就能抵消一切嗎?”北堂宇冷眸微瞇看向林天壽回道。
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氣,林天壽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反問道:“那……依王爺?shù)囊馑际恰?p> 看樣子,今日北堂宇是不會輕易放自己走了。
“那就在這天香樓門口,罰跪兩個時辰吧!”
看著天香樓門口人來人往,林天壽眉頭一皺,怎么說自己也是個尚書,跪在這里那傳出去自己還有何臉面?
“怎么?是否需要本王向皇上稟明一切,就說大人您趕走了女兒還要以死相逼!”
“微臣不敢!”林天壽立即跪了下來,見他們一家三口到是跪得很整齊,北堂宇滿意的看了一眼林若兒。
但看到上官瑞拉著林若兒的胳膊,北堂宇面色凝重隨即看向眾人警告道:“這“怡顏妝品”受本王保護,以后誰若是再敢來鬧事,那便是與本王作對,這就是下場!”
眾人紛紛看向林天壽一家強忍住笑意,林天壽低下了頭憤怒的握緊拳頭,今日自己算是丟盡了顏面,這平遠王是鐵定了心保護林若兒,想到這林天壽下意識的看向林若兒。
林若兒見狀也立即看向林天壽,見林若兒絲毫沒有以前的膽怯,這倒讓林天壽有些意外,突然想到林若兒的變化,林天壽也倒是理解了。
“多謝王爺!”林若兒俯身說道。
“對待這種人如此柔弱可是不行!”
這話像是對上官瑞所說,上官瑞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畢竟自己確實是無法與林天壽對抗的。
林若兒看了一眼跪在天香樓門口的三人,不禁皺了皺眉,北堂宇見狀連忙安慰道:“你放心,這里有本王,量他們以后也不敢再生什么事端!兩個時辰之后他們自然會離開,以后再有什么一定要告知本王,還有些事情那本王這就先離開了?!?p> “是!”林若兒點了點頭回道。
見林若兒沒有什么話想對自己說,北堂宇失望的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等等!王爺!”林若兒突然喊道。
背對著林若兒的北堂宇聽到林若兒叫住自己,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
“什么事?”北堂宇轉(zhuǎn)過身一臉平靜的問道。
“一直想問的就是,你的傷沒有什么大礙吧?沒留下疤痕吧?”林若兒關(guān)切的問道。
沒想到林若兒竟然關(guān)心自己,這讓北堂宇有些意外,隨即便語氣溫柔道:“無礙!”
“這里是可以去除傷疤的,堅持涂抹便可淡化以至消除,是我這幾日特意為王爺做的!”林若兒說完便遞過來一瓶綠顏色的瓶子。
“是男人就應(yīng)該是要留疤的!”北堂宇說完便發(fā)現(xiàn)林若兒失望的準(zhǔn)備收回手,北堂宇立即接過盒子道謝道:“多謝!本王會用的!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派人去平遠王府?!?p> “是!”
見林若兒沒事,北堂宇點了點頭,滿意地轉(zhuǎn)身離開。
本來還想找機會把自己女兒嫁給北堂宇做王妃,如今看來,倒是不可能了,想到這林趙氏捶了捶發(fā)酸的雙腿。
兩個時辰后
“還不快扶我們起來!”林趙氏高聲呵斥道。
“還嫌不夠丟人?要鬧得滿城皆知嗎?”林天壽緩緩站起身子冷厲的質(zhì)問道。
林趙氏連忙和林彩蝶起身,林天壽回過頭看了一眼“怡顏妝品”眸光一閃。
好你個林若兒!親眼看著我們被北堂宇羞辱,什么也不做,既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隨后林天壽拂袖上了馬車,林趙氏和林彩蝶連忙跟了上去,馬車揚長而去。
“你們已經(jīng)找過林若兒麻煩?而且知道北堂宇是王爺?”突然,林天壽開口問道
“我們……我們是找過林若兒的麻煩,但不知道北堂宇是王爺,后來查到想要告訴老爺,不料老爺您……”
“罷了罷了!這北堂宇在朝堂上早就看我不順眼,想必已經(jīng)知道我與馬元平私下來往故意給我下馬威以示警戒,既然已經(jīng)得罪,日后小心為妙,遲早我們會把今日恥辱討回來!”
說到這,緊閉雙眼的林天壽突然睜開眼睛,冷厲的注視著前方。
“是!”林趙氏連忙附和道。
“明日我去將軍那里!家里你要好生看照,切不可再生什么事端!也不要再給我惹什么是非!”說著,林天壽冷若冰霜的看向林趙氏。
“是!老爺!”林趙氏有些慌亂連忙回道。
“娘娘!皇上往您這里來了!”丫鬟跑了進來連忙提醒道。
聽到丫鬟的話,柳珍珠立即起身,緊張的詢問道:“怎么樣?本宮這妝容?”
見柳珍珠緊張的樣子,嬤嬤連忙攙扶著柳珍珠安慰道:“娘娘一切都好,娘娘您是這后宮最美的女人!您馬上就封后了!”
這時,宮凌軒走了進來。
“參見皇上!”眾人立即俯身異口同聲道。
宮凌軒揮了揮手,眾人俯身退了下去,隨手關(guān)好了門。
見宮凌軒一臉嚴(yán)肅,柳珍珠剛要開口詢問,宮凌軒立即質(zhì)問道:“說吧!你和馬元平做了什么交易?為何他會認(rèn)你做義女,同意你進宮封后?”
沒想到宮凌軒過來便是質(zhì)問自己,柳珍珠有些慌亂,但還是強忍住讓自己平靜下來,眼眶濕潤委屈的問道:“皇上!我們幾日不見,您就沒有別的話問?您跑來質(zhì)問珍珠,難道您就認(rèn)為珍珠與馬元平勾結(jié)嗎?”
本來一臉嚴(yán)肅的宮凌軒見到柳珍珠紅了眼眶,立即心軟,連忙語氣溫柔安慰道:“是朕不好,朕是相信你的,可是一直以來馬元平就阻止你進宮,可如今他竟然認(rèn)你為義女,邀請你入宮,朕只是搞不懂他為何突然這么好心,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皇上?臣妾以自己的性命,以及臣妾和皇上之間的愛情擔(dān)保,臣妾對皇上絕無二心!”
意識到自己對柳珍珠嚴(yán)肅了些,宮凌軒連忙攙著柳珍珠坐在床上解釋道:“是朕對你嚴(yán)肅了一些,你要知道朕作為皇帝,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