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被周苗苗安靜的依偎著,聽著她嘴里訴說著自己心酸的過往,漂亮女人的故事總是迷人的,可結(jié)局卻總是不怎么美好。
因為周苗苗的父親是整個亞洲著名的考古學家,所以在災難初期保護者組織就把她和她的父親嚴密的控制了起來。
從小就沒有媽媽的周苗苗對父親的愛更加的深厚,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情人,這句老話在周苗苗的身上被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雖然在保護者亞洲分部里待了三年的周苗苗幫不上父親什么忙,卻也把爸爸的生活照顧的井井有條。
惹得老爺子逢人就夸,自己的姑娘長大了,有此女今生無憾云云,也是讓周苗苗害羞了好一陣子。
可惜好景不長,幸福的生活總是過的太快,而噩夢也總是降臨的那么無聲無息。
在周苗苗覺得就這樣從此和父親相依為命也不錯的時候,保護者亞洲分部來一位新的部長。
新部長的到來雖然沒給亞洲分部帶來什么生活上的起色,卻帶來了一個消息。
保護者組織在北極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洞穴,這個洞穴可能就是這一切災難的開始。
我當然知道那個洞穴意味著什么,可卻沒有打斷周苗苗的回憶,只是安靜的聽著她繼續(xù)的訴說著自己的過去。
部長帶來的消息讓周苗苗的父親十分的興奮,主動申請和探險隊一起出發(fā),無論周苗苗怎么阻止都無法動搖父親的決心。
老爺子就像中了邪一樣,一定要去這個洞穴一探究竟,而他不知道的是,洞穴深處等待他的卻是和自己乖巧的女兒陰陽相隔,此生再不相見。
大量的毒蝎和鳳蝶猶如惡魔一般殘食著探險隊的隊員,部長派去的二十一名保護者無一幸免,全部葬身在了洞穴之中。
噩耗傳來,周苗苗整個人都傻了,她雖然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獨自面對這個世界,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會是那么快,那么的突然。
部長對周苗苗的遭遇深感同情,也為自己不成熟的命令感到懊惱,于是讓周苗苗參加了保護者的內(nèi)部工作,俗話說就是參軍。
還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周苗苗剛開始什么都不會做,在保護者內(nèi)部遭受了不少的歧視和白眼,這使得本來就痛不欲生的周苗苗對生活更加沒有了希望。
后來,在部長的力挺和全力保護之下,周苗苗開始重新的振作。
她開始努力的學習一些軍事知識,開始翻看自己父親生前留下來的研究報告和筆記。
不斷的充實自我讓那些歧視和白眼徹底的消失,而周苗苗也在充實自我的過程中褪去了少女的青澀成熟了不少。
一年過去了,雖然周苗苗并不算是一個合格的士兵,但是卻是一個合格的大腦。
冰雪聰明的她不單單掌握了大量的軍事知識,還挖掘出了自己的管理才能。
就這樣,保護者亞洲分部在她的幫助下被管理的僅僅有條,無論是生活上還是軍事上都有了穩(wěn)定的發(fā)展。
在亞洲分部生活的人們都親切的叫她“Joan of Arc (少女貞德)”
可女人終究是女人,無論怎么成熟,內(nèi)心的依舊是脆弱的,父親去北極的那個夜晚也是這樣下著大雨,瓢潑的大雨讓周苗苗的內(nèi)心感到十分的不安。
而現(xiàn)實也是無情的告訴了她,她的不安是正確的,父親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她的世界。
所以,每當這樣的夜晚,周苗苗都會給自己放上一首歌,為遠在天堂的父親跳上一段舞。
只有這樣才會讓她的心情好過一點,也算是對父親那份思念得以宣泄吧。
看著梨花帶雨的姑娘,我只能緩緩拍著她的后背,現(xiàn)在所有安慰的話語都是那么的蒼白無力,那么的沒有意義。
原本的世界就已經(jīng)是弱肉強食,現(xiàn)在的這個世界更加的黑暗,想想懷里的女人年紀輕輕就要一個人承受這么多的痛苦,也確實難為她了。
不過,成熟就是這樣吧,讓我們在含著眼淚的同時還必須要笑對生活!
聽著周苗苗的哭泣聲越來越小,我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周苗苗不敢抬頭,柔柔的說了句不好意思,我也是笑了笑說你把我唯一的新衣服給哭花了,惹得她破涕為笑輕輕的打了我一下。
“部長就快到了,希望你能答應他的條件,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看好你,但是我相信他不會害你!”
周苗苗擦了擦自己的淚水催促趕緊把衣服脫下來,她好洗干凈,我拍了拍衣服顯示還可以,不用麻煩她。
女人笑嘻嘻的說我這么大的男人還怕看?可我是真的不想把這副身體在展現(xiàn)給別人,因為那個說不出是什么感覺的目光讓人十分的不爽。
在周苗苗的催促和調(diào)侃之下,實在沒有辦法,硬著頭皮背著身子把上衣脫了下來,當我脫下來的那一瞬間,背后調(diào)侃的聲音戛然而止。
滿身的黑色血管密密麻麻的纏繞在結(jié)實的后背,大大小小無數(shù)的傷疤在后背上顯得是那么的觸目驚心,每一道傷疤都在訴說著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兇險和危難。
又感覺到那個目光了,那個詫異,震驚,恐懼,厭惡的目光。
也許我的生活就是這樣了,永遠不能再擁有朋友,也永遠都不配在人類的世界生存。
一只冰涼的小手突然在我的后背輕輕的撫摸,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人感覺到些許的不安。
我不知道這只手的動作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卻能感覺到它在微微的顫抖。
“你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啊,王宇!”
聽著略帶哭腔的問話,真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這一年來經(jīng)歷的東西有些我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
我就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好好的活著,為了那些可愛的人復仇。
周苗苗抽泣的拿走了不算太臟的衣服,而我也回到了屬于自己的房間,在待下去實在感覺很別扭。
在我的心里周苗苗就是郝雷的女人,雖然他現(xiàn)在是敵人,是對手。
可在心底他依舊是那個曾經(jīng)跟我一起擼串的好兄弟,而我也始終相信,郝雷現(xiàn)在的變化一定是有原因的。
“王宇,你在嗎?我給你拿來了換洗的衣服?!?p> 周苗苗的聲音拉回了混亂的思緒,打開門看見周苗苗紅著臉手里拿著一摞衣服嬌滴滴的看著我。
“部長在客廳等你!”周苗苗把換洗的衣服交到了我的手里之后,笑嘻嘻的轉(zhuǎn)身消失在視線里,我自嘲的搖了搖頭關上了房門。
“嘿!我的老朋友,好久沒見了!”
臥槽?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