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琴擺放許久未彈,改日我讓人修好再彈給你聽可好?”
葉靈蘭攤了攤手說:“看來也只好這樣了!”
“時辰不早了,本王送你回去歇息吧!”
葉靈蘭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往屋外走去。
駱南弦手里拿了一件男士灰青色素錦披風(fēng),從身后給她披上。
兩人并肩而行,兩座院子隔得不遠,走得有些慢,院里的昏暗的燈光把他們的身影拉的長長的,一陣陣涼風(fēng)吹得樹上的燈籠微微晃動。
“本王這兩日要去宮里協(xié)助大皇兄籌備父皇的壽宴,大約不能得空來看你了,你便在府里好生休養(yǎng),外面這幾日流言蜚語較多,無事就不要出府了,待宮宴之日,本王早些回來接你!”駱南弦把她送到墨蘭苑的門口,與她交代了自己這兩日的行程。
葉靈蘭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踮起腳給他披上,淡淡一笑說:“王爺您安心去忙吧,這幾日我就在府內(nèi),哪兒都不去?!?p> 駱南弦點了點頭,目送她進了屋內(nèi),便轉(zhuǎn)身回了明月軒。
葉靈蘭推門進了屋內(nèi),秋霜便在一旁笑道:“娘娘您和王爺還真是如膠似漆呢!”
“秋霜你再亂說話,我就罰你去打掃后院!”
秋霜被瞪了一眼,顯然是被她的話威脅到了,懨懨的說:“奴婢哪有亂說,剛才大家都看見您和王爺在屋外說話,您還給王爺披了斗篷呢!”
葉靈蘭掃了一眼屋內(nèi)的幾人,果然都是一副調(diào)笑的模樣看著她!有些嗔怪的對著秋霜說:“快去打些熱水來,我這腳都凍成冰塊了!”
秋霜聞言嗤笑著出門打水去了!
洗漱好,回了臥房躺下,‘湯圓’也在床上蜷縮著,正好把它抱在懷里取暖!
窩在院里練了幾日字,就到了皇上壽宴的日子,今日是頭一次叩見皇上,又是宮宴,心里難免會有些緊張。
用過午膳,初夏便開始給她梳妝,綰了一個雙刀流云髻,選了白玉蘭翡翠簪,鎏金穿花戲珠步搖,藕荷色暗花云錦宮裝,鏤金百蝶穿花云錦襖,蝶戲水仙裙,素銀耳墜,初夏很是手巧的在額間點了一朵桃花的花鈿妝,襯得整個人面容姣好,莊重而不失雅致!
葉靈蘭又細細的在銅鏡前打量了一番妝容,在側(cè)臉的疤痕處又涂了一層胭脂,已經(jīng)看不大出來了!
又選了一條淡粉色杭鍛織錦木蘭花腰帶,又配了一塊圓形和田玉佩。
這一翻折騰下來已經(jīng)是申時末,大約下午四點左右,坐在屋里忐忑的等駱南弦回府!
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駱南弦風(fēng)塵仆仆的趕了回來,先是回了明月軒換衣服!
出現(xiàn)在墨蘭苑之時,葉靈蘭看得有些呆了。他一身紫金色祥云直裰,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發(fā)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豐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駱南弦緩步上前,深沉磁性的聲音把眼前發(fā)愣的人拉回了神“蘭兒,在看什么?”
“呃……,沒什么,時候不早了,王爺我們出發(fā)吧!”葉靈蘭捂著臉往前走了幾步,遮掩自己方才的尷尬!
駱南弦見她這般模樣,甚是有趣,便調(diào)笑道“蘭兒,你今日可真漂亮!”
葉靈蘭聽他這樣說,自然是高興的,走到馬車跟前回頭笑說:“如此說來,今夜不會給王爺丟人咯!”
駱南弦伸手扶她上了馬車,自己也跟了上去,看著她挑了挑眉:“自然,蘭兒天生麗質(zhì),很是給本王長臉呢。”
葉靈蘭聽了這話,虛榮心頓時得到了莫大的滿足,緊張的情緒倒是消散了不少。
馬車行至宮門處,葉靈蘭扶起窗簾,向外打量了一番,與先前叩拜皇后娘娘的不大一樣,這次是正宮門,一扇金光閃閃的正紅色大門,站了兩排金絲銀白盔甲的侍衛(wèi),往里望去,是一條又寬又長的青石磚路。
見她這副模樣,駱南弦便起身扶著她一道下了馬車,邊走邊說:“宴會在皇宮正殿內(nèi),所以這次要從正門進入,一會你跟在我身后,若是有要行禮的,本王會同你說。”
葉靈蘭點了點頭說:“大致的禮數(shù),之前孔嬤嬤都教習(xí)過,我都記著?!?p> 出席宮宴今日身側(cè)都沒有帶隨從,現(xiàn)在就他們兩人,時不時還有一道進入宮門的官員,見到駱南弦都會躬身行禮。
兩人走過了幾道門,便瞧見一座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宮殿,雖已是傍晚,但絲毫不影響它的氣派,屋頂上盤旋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金龍,是這座宮殿主人尊貴身份的象征。
楠茗公子
很抱歉哈,這兩天有點忙,更新有點慢,請大家理解一下哈,我會盡快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