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不久花云若見一個小廝偷偷摸摸的向聚賢園走去,本想上前阻攔,可是又覺得這大白天的,若是抓不住什么把柄,反倒會被大哥誤會一番,到時候再上門找麻煩更是不好。
思量了一番,還是放任之,繼續(xù)去了紅梅園。
這個小廝正是去往花云少房中的。
花云淺周遭的眼線一向甚多,皆是花云少所為。從小,他便一直對未來家主這個位置虎視眈眈,這長大了更是用盡了手段。手上的血債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卻還想光明正大的上位,或許是老天的懲罰,他的目的還遲遲未達到。
見了花云少,小廝知趣的跪下了。
“可有所獲?”
“少爺,今日還見云淺少爺去了街上,收了兩個仆人。看氣色完全不像病懨懨的樣子。”
“這是為何,難道是那賤婢哄騙于我?”
“少爺,可否聽小的一言?”
“盡管說,要是有效,定會重賞?!?p> 于是小廝便小聲在花云若耳旁說著。
待說完之后,花云少將房中對的一枚玉鐲遞于小廝。
“甚好,甚好。本少爺這里有一枚玉鐲,曾是古玩店收上來的,知道你有心儀的姑娘,定會討她歡心,下去吧?!?p> “謝少爺,小的這就告退?!?p> 等一眾都下去了,花云少思量了一番。今日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明日遣了人帶了隨從去往花云淺的房內(nèi)。
第二日
花云若便早早的起身,在一切還未可知的情況下,他還是覺得得會上一會初柔。只不過今日不便,先去辦了正事再打算也不遲。
帶了些隨從,已向聚德園走去。
花云淺這一向都習慣了睡懶覺。在自己那個年代,每天學習都緊張的要死,可是來了這里,雖然生活悠閑了,但是每天都過得不平靜,只能說各有喜憂。
這會花云淺還睡的云里霧里的,花云少卻早已在門外等候。
眼尖的初柔,早就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偷偷的從后門進了花云淺的房間。
見到花云淺,睡相實在不佳,或許是屋內(nèi)炭火正旺,被子太暖。她正四腳朝天的睡著,還帶著些許哈喇子。
帶著初柔意識的小呆呆看到此番景象,不自覺的竟然啟用了芯片里面的照相功能,咔擦就是一張。隨后便用屋外隨手揪的一顆狗尾巴草逗了逗花云淺的鼻尖。
花云淺一聲噴嚏將自己的瞌睡驅(qū)散的無影無蹤。
隨即一睜眼,便看到了初柔的大臉盤子驚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差點要大叫出來,愣是被捂住了嘴。
“噓,花云少已在門外,若是不想出丑,給我快點起身?!?p> “這么早,這是來干嘛?”
“管他干嘛,你只管小心應(yīng)對著。我從后門出去了,衣服什么的就自己穿吧?!?p> 小呆呆本已起身,花云淺一把拽住了她的衣襟。
“不行啊,這衣服里里外外這么多件,我不知道要穿到什么時候了?”
“哎,我又不是你媽,你又不是三歲小孩。這都多少時日了,連個衣服也穿不了,真不知道我的第一主人要你這樣的廢柴干什么?”
“你再說,我可要動粗了?”
花云淺昨天對小呆呆才稍微有的一點點好感,現(xiàn)在又被消失殆盡。
“好好好,我?guī)湍?。我的主人!?p> 說著兩個人已經(jīng)快速行動起來。準備迎接花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