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池和沙井依令行事,帶著三長老迅速離去。
婁喻桑、吉安和小布剛想進(jìn)門,看到匆匆而去的侍衛(wèi)和三長老,猜到酋長此刻正在調(diào)查事件的真相。
婁喻桑將焦急的目光投向冷玉:“剛才看到阿爸臉色已經(jīng)好轉(zhuǎn),他的身體沒有問題吧?”
冷玉道:“暫時解了毒,如果想徹底根除,不留病根,還得知道具體是什么毒才行。”
小布:“那現(xiàn)在有頭緒嗎?”
冷玉:“是阿洛下的?!?p> “放心,我會問出來的,青葉中毒和老師中的毒是一樣的?!鼻蹰L又恢復(fù)了柔和的語調(diào)。
二長老聽見酋長如此講話,大跌眼鏡,震驚的嘴巴合不攏,心中發(fā)出靈魂三問。這是一直殺伐果斷的酋長嗎?是那個狠厲的酋長嗎?被掉包了嗎?
酋長注意到二長老驚詫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殺氣。二長老再一次震驚,這是我們的酋長沒錯!于是趕緊閉上嘴巴,卻差點把舌頭咬掉,捂著嘴巴表情痛苦至極。
一旁的婁喻桑和冷玉同樣震驚,難怪那么久沒有看到青葉,就連上次的叛變事件,酋長在那么危機的時刻都沒有放出青葉。
難道青葉被毒死了?冷玉打了一個冷戰(zhàn),立刻擔(dān)憂起來。如果青葉死了,酋長一定會親手劈了阿洛。她開始有點同情這個可憐的女子,俗話說的好,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是她咎由自取。
“青葉沒有死,它是毒蛇,它全身是毒,劇毒,所以沒有什么可以毒死它?!被蛟S是感受到了冷玉的所思所想,酋長搶先答疑解惑。
冷玉不解,“那它在哪里?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酋長卻面帶憂愁,“不知道為什么,它進(jìn)入了冬眠模式,它以前只是貪睡,所以即使在冬天它也不會冬眠,只要我需要,它就會醒來聽我號令。但是這次它完全沉睡了,即使我怎樣召喚它都不會醒來。”
“原來是這樣,我能看看它嗎?”冷玉問。
酋長頷首,隨即起身去了臥房,幾分鐘后回來,就見他捧著一個木制的托盤,托盤中間赫然躺著一條碧綠的小蛇,盤踞在盤中。
酋長將托盤放在桌子上,眾人圍上去,吉安膽子大,拿手指撮了撮小蛇的腹部,沒有反應(yīng),而且冷冰冰的,“不會死了吧?”吉安問道。
“不會,你看它的肚子有起伏狀,雖然是很細(xì)微的起伏?!崩溆裢蝗挥X得這樣睡著的小蛇特別可愛,實際上卻是一條兇神惡煞的毒蛇,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卻是也看不出什么名堂,自己也不是獸醫(yī),于是冷玉果斷放棄,就在此刻她突然想到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如果放在懷里暖一暖,會不會好一些呢?隨即否定了這一想法。
現(xiàn)在是夏季,并不冷,再說蛇本來就是冷血動物。
正在冥思苦想的時候,阿洛被沙井帶著,已經(jīng)來到門口。
阿洛很憔悴,頭發(fā)蓬亂,儼然沒有往日的高貴氣質(zhì),只是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村姑。
她走進(jìn)來,環(huán)顧一周,神情憂傷,看到這個院子,這個屋子。也許是覺得物是人非,也許是覺得黃粱一夢,她的感傷全部表現(xiàn)在臉上,滿目含淚,戚戚楚楚。
突然間她大笑起來,張狂至極,“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