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民醫(yī)院吧,那護士服上繡的字是這個。”黑臉男不太確定的回答道。
王主任越聽越感覺不對,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費力的擦擦額頭的冷汗,緊張的問道:“三位哥哥,那小丫頭該不會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吧?”
他在來之前就聽喪彪三人說過找人這件事,而且說的很嚴重,不過他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現(xiàn)在聯(lián)系到一起,立刻慌了,他剛才可是親口說要弄死那屋里的小女孩,要是突然變成豪門流落民間的小公主,他這兩百多斤肥肉,肯定得熬油了。
“呵呵,還不確定是不是上面要找的人……”
喪彪呵呵冷笑,看王主任面色輕松下來,才緩緩說道,“不過也八九不離十了,到時候該怎么辦,兄弟只能聽命令了,別說兄弟不顧情意?!?p> 這話一出,王主任臉立刻成了豬肝色,旁邊的黑臉男更是兩腿發(fā)軟癱坐地上。
“兩位,好自為之!”
喪彪嗤笑一聲,眼神玩味的掃了兩人一眼,轉身做出離開的架勢,被速度堪比瞬移的王主任擋住了。
“三位哥哥哎,你們是我親哥,弟弟有難,你們不能不管??!”
王主任哭喪著臉,就差跪下了,“今晚天人會館的公主,三位哥哥隨便挑!”
“三位叔叔,算小侄我一份!”黑臉男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也顧不得臉皮了。
“哈哈,王老弟有心了。”
喪彪三人哈哈一笑,拍拍王主任臉上肥肉,似笑非笑的安慰道,“只要你們嘴嚴實,我們哥幾就當什么是沒聽到,要是非想找死,呵呵,兄弟手下的冤魂不介意多兩條……”
“是是,不敢不敢,三位哥哥仗義!”
王主任和黑臉男點頭哈腰的不停媚笑,“三位哥哥,你看這補償款是不是……”
屋里小女孩真是大家公主的話,這拆遷款可就成了燙手山芋了,王主任想著盡快還給她。
“這事有些難辦啊!”
喪彪一臉為難,“上面肯定要查的,一旦查出來,這嘴可就不好堵了,到時候誰也救不了兩位?!?p> “哥哥們救命??!”
王主任哀嚎一聲,撲通跪在地上,對于喪彪三人的身份,他了解一些。
據(jù)說跟著東瀛市地下龍頭木山混的,是木山麾下風堂口的三大金牌打手,開了個拆遷公司,聲稱這東瀛區(qū)沒有他們拆不了的地方。
這片棚戶區(qū)的混子頭頭劉瘋狗見了三人,都得點頭哈腰遞煙叫大哥。
黑臉男嚇得差點尿了,也跟著跪下,開始崩崩崩崩崩的磕頭。
“王老弟別這樣,快起來,這大禮我們可承受不起?!?p> 喪彪嘴上說著,臉上倒是很享受的表情,“這事也有解決辦法,能把你倆摘出去,不過,我兄弟三人可要承擔不少風險?!?p> “三位哥哥,我知道我知道!”
王主任抓住救命稻草,伸出十根肥碩手指,“一千萬,其中八百萬是拆遷款,剩下兩百萬是三位哥哥辛苦費。”
“什么辛苦費,我們是拿你的錢,辦你的事!”喪彪笑呵呵的說道。
啪啪!
王主任恍然大悟般,在自己肥臉上抽了幾巴掌,說道,“是弟弟的錯,這是三位哥哥幫我辦事的錢,三位的辛苦費另給,三百萬怎樣?”
王祿仁心疼的滴血,但他做過的丑事太多了,一不小心就可能萬劫不復,舍得花錢買平安是他活到現(xiàn)在的法寶。
喪彪三人對視一眼,點點頭,這事搞定,找人的功勞成他們的了,拆遷款也是他們的了,還額外得了五百萬。
看著王主任喜形于色的樣子,雙方皆大歡喜。
至于屋里小女孩的命運,當然好不了,要不三人也不敢這樣勒索。
將消息發(fā)出去后,讓黑臉男在這看著,三人便拉著王祿仁去取錢了。
王祿仁的黑心錢沒敢存銀行,全堆在家里的地下室,一千萬需要三個人一起搬才放心。
四人走后,黑臉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躲在荒棄的房子里,想進去賠罪,又不敢進去打擾,就在那糾結著。
這時,遠處走來幾個小混混,黑臉男認識幾人,初中沒念完就輟學了,自稱劉瘋狗的小弟,幾人一起喝過酒,算是狗友了。
他知道這幾人是來找七七麻煩的,眼睛一亮,抄起一塊板磚迎了上去!
……
云燭大酒店VIP二號包廂里,暮十三和林月嬋三人見到花姐。
花姐人如其名,長得像朵嬌艷的紅牡丹,開衩到底的藏青色旗袍,勾勒出窈窕的身姿,每走一步露出的長腿都白的刺目。
一頭酒紅色長發(fā),襯托的皮膚越發(fā)白皙,精致的五官畫著濃妝,嘴角一顆芝麻大小的美人痣,給她增添一種別樣的魅力,看起來又妖又媚。
她跟林月嬋兩人都很媚,但又各有氣質,花姐是外媚,一顰一笑皆勾人心魂,林月嬋是內媚,從骨子里發(fā)出來的,一個眼神就能噬人魄髓。
雖已是中年,依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由于經(jīng)歷過男人,她反而比林月嬋更有女人味。
“月妹妹好些日子不見了,三位隨便坐?!?p> 包廂里只剩暮十三和花姐四人時,花姐反客為主,主動坐上首,隨口打了聲招呼,便大方的邀請三人落座。
幫著木山打理會內事物,培養(yǎng)出她豪放霸氣的性格,話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說白了,暮十三三人在她眼中只是小輩,加上性格使然,便沒那么重視,況且,三人是來求她的。
“是啊,好久不見花姐姐,想念的緊,這不帶著我家弟弟和妹妹來拜訪?!绷衷聥戎阑ń阈愿?,加上兩人關系不錯,嬌笑一聲,拿起茶壺給花姐添茶。
暮十三呵呵一笑,當魔頭習慣了,對花姐這種‘小丫頭’不僅不反感,還有點同類人的感覺,他扶著何西燭做好,給她倒了杯溫水,看著她喝完,自己才坐下。
這讓花姐有些詫異,她早聽說了暮十三和何西燭的事,對暮十三也有一定了解,今日一見,發(fā)現(xiàn)跟傳言中的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