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使用魔氣,但在深山學過的那些功夫,用來對付她,綽綽有余。
“你……你……”見我沒有按套路出牌,少女的眼中劃過一抹無措,她用我遞給她的長劍,指著我的臉道。
“你什么你?打還是不打!”我不耐煩地道,手用力在攤子上一撐,身子便躍過畫攤,站在了街道中央。
見狀,少女一愣。
得知了這邊的異動,街上的行人陸續(xù)聚攏了過來,以看熱鬧的姿態(tài)將我們圍了起來,不多時便形成了一堵人墻。
“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少女咽不下這口氣,揮起長劍便向我刺來。
我一個后仰躲了過去,還未站穩(wěn),少女的另一劍又刺至身前。憑著被兔熊訓練出來的敏銳感知力,不用看,我便知道那一劍刺來的方向是哪里。
身子一側(cè),再次躲過了少女的攻擊后,身后突然有人貼了上來,不待我擺脫那人,少女勝券在握的一笑,又一劍刺來。
?這個貼上來的人是那個少女的幫手嗎?!現(xiàn)在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后,若身后那個人鉗制住我,頃刻間我就會成為少女的劍下之鬼!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個從身后貼上來的人并沒有控制住我。
他隨著我閃躲的步伐而動,仿佛我肚子里的蛔蟲一般,還沒等我有所動作,便已猜到了我一步的招數(shù),
他前胸緊貼著我的后背,雙手握住我的雙腕,半遷就半輔助的同我一同出招,與我合二為一,心有靈犀,如影隨形,自始至終沒有給我造成一丁點的妨礙。
我心中微驚。
這些招數(shù)都是兔熊教我的,這個人怎么會知道?
“凌風,你干什么!”少女在我二人的配合下,接連失手,最后沮喪的將劍扔到一邊,撒嬌似的對我身后道。
此時我才知道貼在我身后的那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凌風。想到方才我二人一系列“親密無間”的動作,我臉一紅,又羞又氣,一拳將凌風打開。
他悶哼一聲,不知是真的受了傷,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過是演給我看的,但想到他那么禽獸,我不僅沒感到絲毫歉疚,反而又猶未盡的給他補了一腳。
“哎呦~~”凌風哀嚎了一聲,帶著一股故意逗趣兒似的,似曾相識的調(diào)皮。凌風的哀嚎聲未落,只見寒光一閃,少女趁我二人不注意,長劍砍向我的脖頸,不過卻在距離我的喉嚨三尺左右的地方停住了。
劍鋒被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而那兩根手指的主人,正是剛剛被我踩了腳的凌風。
“凌風,你為什么要護著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少女氣鼓鼓的開口,好看的雙眸因為又憤怒又委屈,漲得通紅。
“爺當然要護著她,因為她是爺?shù)呐恕!绷栾L緩緩開口,一字一句,清晰而堅定。
這個男人,不愧會得到這么多女人的傾心,真是,口蜜腹劍。
“別自作多情了,我和你……”不屑一笑,我道,話未說完,嘴唇突然被一個柔軟的東西堵住。
是……是凌風的唇!?。?p> 我如被五雷轟頂,大腦一片空白,片刻后方才反應了過,揮拳狠狠地打向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凌風這個偽君子顯然以為自己抓住人心的詭計再次得逞,沒料到我會出手,被我打了個結(jié)實。
他身子一晃,差點跌倒。
看到他的臉直接被我打腫,嘴角也流出了血,我的心莫名一痛。不過,覺察到自己的心疼,我不以為意的冷哼一聲:
“呵,不愧是長了一副好皮囊,打完了你,我還真有點可憐面首一樣的心疼呢~~”
“呵,”苦笑了一下,凌風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跡,輕聲道,“有魚,你會回到我身邊的,一定會?!?p> 說罷,他夾著劍鋒的手陡然用力,少女手中的長劍立即被他震成碎片,支離破碎。
“爺說過,爺救你只是因為你是爺?shù)淖迦耍闳羰窃倮p著爺,爺就殺了你!”轉(zhuǎn)過頭,凌風對少女道,聲音冰冷,毫無感情。
此時我方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子和凌風并非戀人關(guān)系,而是這個女子一直在死皮賴臉的纏著他。不過,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玩弄我,負火蕊,還喜歡著另一個女人,是毫無爭議的事實。
禽獸,就是禽獸,不在他禍害女人數(shù)量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