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頂萬斬阡陌!”這次可以說山崩地裂,幾個半成型的異類人正要騰空而起,不料卻被一陣狂風(fēng)刮到已被震裂的地面當(dāng)中,接著被裂土重壓著……
屬龍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可以呼風(fēng)喚雨,剛剛毛美畫那呼風(fēng)喚雨的招式也不容小覷,因此王東漢也不例外,所以他此時想要呼什么風(fēng)便來什么風(fēng),呼來一陣狂風(fēng)又把即將騰飛的他們給狠狠的卷回來。
王東漢是打算將他們活埋的意思,結(jié)果他們還挺厲害的,已經(jīng)被風(fēng)卷入土層里還能奮力的從土面鉆出來,可王東漢也是當(dāng)仁不讓,他們越是奮力的往土面上爬,他越是加大力度,將兩邊裂開的土塊重重的將他們進(jìn)行擠壓。
此景讓旁觀者看得很震驚的。
眼看半成型的異類人抵抗力還很頑強(qiáng),王東漢又將上空的風(fēng)力轉(zhuǎn)變成龍卷風(fēng),將他們一點一點的卷入地面,慢性的秒殺他們……
“大哥,我快不行了?!?p> “沒事的,這一路有大哥陪著你。”
“有大哥這句話,兄弟這一路也不怕了,啊——”
就在這一慘叫聲中,土面徹底將他們兄弟二人給封凍在最深底的土層之中,他們的生命從此衍生在這土層里。
原來他們還是兄弟來的,看來也是兄弟情深。
的確,已到嘴邊的美食豈有再扔掉之理,該下手的還是要狠狠的下手的,若羅玉萱此刻能見到王東漢那應(yīng)勇的作戰(zhàn)還不知心里有多高興呢。
接下來這場戰(zhàn)斗也算到此為止,說勝利吧羅玉萱也損傷了不少。
直到最后羅玉萱還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在王東漢的建議下,他們便把羅玉萱帶回王東漢家里接著修養(yǎng),剛好王東漢的家靠近他們所在的位置。
最后他們?nèi)藖淼劳鯑|漢住房,他家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四合院,坐落在一個僻靜的村鎮(zhèn)上,周圍也沒什么房屋,所以他們家也算是獨立而存在的。
王東漢的家庭還算過得去,父母是經(jīng)商做各門買賣,常年在外生活很少回來,所以他們家也沒人住,經(jīng)久無人住,里面輕微的粉塵和布著些蜘蛛網(wǎng)也是常有的事。
羅玉萱此刻仍處于昏迷中,由于走火入魔加上作戰(zhàn)時間那么一段時間消耗的體力過大,以及傷心過度的她此刻長眠在自己的世界里是必然的。
她就這么連續(xù)睡到了第二天,此時正是早晨十分,王東漢此刻正在庭院里練劍,他的劍法確實不錯,難怪這么勤學(xué)苦練卻早早的突破了二十級,他們五人都是一年出生的,只是王東漢比他們大幾個月而已,如今他獲得如此成就說起來也是相當(dāng)?shù)捏@人。
此時毛美畫正外出摘菜野果等野菜等回來才有得做給他們吃的,而一大早起來練劍的王東漢這時才想起羅玉萱,他正好也練得差不多了。
正想去看看她是否已經(jīng)醒過來,此刻他輕輕推們而入,發(fā)現(xiàn)羅玉萱還是處于沉睡狀態(tài),看樣子她也累得不輕,一覺睡到太陽升起為止,不過居他推測,羅玉萱應(yīng)該快醒來了。
于是打來一盆清水,為她擦拭臉上的汗液,他對羅玉萱那份體貼入微的照顧連神明都看在眼里了,他就是耐心的守坐在那里等羅玉萱醒來,畢竟她已睡有那么久也該醒來的時候了,
王東漢正盼著,此刻他才意識到平時的羅玉萱看著少言寡語的,想不到承受著如此的傷痛,平時遇到什么事都嗲聲嗲氣的跟自己請教,看到今天的戰(zhàn)況,她確實是個令人憐愛之人……
“這……”
他正是想入非非,羅玉萱卻醒來了。
“玉萱,你醒來了?”思緒正濃的他又被終止了。
“大師兄,你怎么……”她話里有些無力。
默默的她不想講話,之后回想著昨日的戰(zhàn)爭,“他們?nèi)急晃覛⑺懒藢??”她此刻的腦海里除了報仇卻什么也不想說。
“玉萱,報仇的事情還是緩一緩吧,畢竟你的仙術(shù)太過薄弱……”
“可我就是不想讓他們繼續(xù)逍遙快活,我的親人各個是這么的善良,卻被他們剝奪了生命,而他們卻活得好好的……”
“他們的報應(yīng)終將都會來臨的,只是時間未到而已?!?p> “大師兄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在欺騙自己,我的家人還是好好的,他們一直都會在家里安然的等著我回來,可當(dāng)我回來了,他們都不在了,就連我們的房屋都被……我們家的土地也被他們占領(lǐng)了,而今我再也沒有家了,我現(xiàn)在無家可歸……我豈能咽下這口氣,要我放過他們我做不到……”淚點又再次被戳破,嘩啦啦的就像是傾盆大雨。
“玉萱,你別哭了?!泵鎸α_玉萱那狂亂的哭泣,他的淚水也跟著不受限制的流著,似乎看起來比羅玉萱還要傷心,看樣子他真的不會安慰人的,“玉萱,如果你不嫌棄,日后我?guī)熜值募冶闶悄愕募?,日后玉萱可以把這當(dāng)成自己的家……”
“大師兄,你出去吧,玉萱想靜靜,就想一個人呆一會?!彼齺y到自己哭的丑相不想被人看到,就連最熟悉的大師兄也不行。
“那好,那你別太傷心,大師兄先去給你找些吃的?!?p> 等王東漢出門后,羅玉萱的淚目再次涌現(xiàn),她是一個很會克制的人,就算再脆弱也不會輕易在人前暴露自己的弱點,可就在剛剛她差點又一次的崩潰。
默默的拿出懷中的畫相,震天祥送給她的畫依然完好無缺,時刻收藏在懷里,深度的思念著:“天翔哥哥,你在哪,你到底在哪?玉萱希望你還好好的……為何一夜之間徹底的將你我分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你為何這么久都不來找我?還是你已經(jīng)忘了我,還是你已經(jīng)……不可能的,玉萱不相信你就這么離開了,絕不可能……”與手中的畫抱在一起,亂哭一團(tuán)。
此刻她是脆弱的,多么的希望震天祥能立刻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只可惜震天祥依然在他西北的故鄉(xiāng)里過著他那至高無上的圣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