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極快,轉(zhuǎn)眼又是一輪“琴棋書畫”過了去,明日便是那留空日了。
但就在這時,正在因酒會而忙碌的許瀟,接到了一則令她猝不及防的消息。
打開那精美的拜帖后,許瀟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不禁陷入了沉思。
帖子來自宗澤,其上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他明日到訪一事。
說是本想邀請?jiān)S瀟到他府上品酒,卻不曾想君子樓要于明日開辦酒會,便想著正好借明日以酒會友,希望許瀟到時候能相約一見云云。
“若詩,你去將木華叫來。”有些頭疼地說完,許瀟親自參與到了布置的隊(duì)伍當(dāng)中,加快了些對酒會的布置,畢竟一切都是以酒會成功舉辦為前提的不是?
木華的府邸相對這條主街道來說較為偏僻。因著許瀟與他之間的利益關(guān)系,那日倒是將地址告訴了許瀟。
君子樓與那兒的距離并不小,但或許是因?yàn)槎硕紩涔Φ脑颍瑑H僅是一盞茶的時間,木華與李若詩便是來到了仙靈苑,而此刻的許瀟還在忙碌當(dāng)中。
直到許瀟站起來打算休息會兒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二人早已在門口等候。
“木華?你來了怎么不叫我?”
隨意地拿袖子擦了擦汗,許瀟將手上的東西放下后,便與著二人向著二樓那個獨(dú)屬于她的房間走了過去。
“懶得說話?!?p> 簡簡單單地四個字竟是堵得許瀟無話可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木華在熟悉以后就變得非常的惹人討厭。
“行吧,今日找你過來主要是為了明天的酒會?!?p> 許瀟走至專屬座位坐下后,猛灌了一口涼茶,才算是緩過了神來。
“出什么狀況了?”木華則是極為熟悉地走到另一邊坐下說道。
“我剛接到宗澤的拜帖,他說明日要來君子樓拜訪。若是被他碰見你和吳仁義怎么辦?”許瀟見木華一點(diǎn)緊張的感覺都沒有,有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后說道。
“哦,我知道,宗澤邀請我了,來之前我也剛收到帖子?!?p> 這番話一出,直接是讓的許瀟差點(diǎn)將口中的茶水給噴了出去。
“你知道?!那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心急?”
“心急有什么用嗎?結(jié)果是一樣的?!蹦救A微抿了口茶水,覺得此茶甚是好喝,心中想著是否要向許瀟討點(diǎn)回去。
“行吧,我看你明日怎么處理兩個人?!庇行┵€氣地說了句,許瀟突然想起個奇怪的點(diǎn)來。
“宗澤怎么會邀請你?”
木華似乎對這個問題早有預(yù)料,很是悠閑地回道:“我好歹是個神醫(yī)!而且上次的壽宴不是我?guī)У哪???p> 雖說這話是沒錯,但許瀟也不知怎的,總是想反駁了去。
“…既然你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那我也不再多說什么。木神醫(yī)可以回府了,不送。”
有些自己與自己置氣一般,許瀟悶聲地說了這么一句后,便將視線固定在了茶水上自己的倒影中。
木華聽出來許瀟話中的小孩子脾氣,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淡聲說道:“不過我還需要你幫我做件事情?!?p> 見許瀟還在跟她自己生氣當(dāng)中,木華也不管,直接自個兒繼續(xù)說道:“讓你的護(hù)衛(wèi)幫我將這張紙條交給吳仁義?!?p> 說罷,木華便從懷中取出一了張疊好的黃紙,放到了二人中間的桌子上。
看這樣子,竟然是早便準(zhǔn)備好了一切,怪不得那么有恃無恐。
許瀟聽著木華在那一個人自說自話,也不再自討無趣了去,頗有些泄氣地說道:“你不怕我看了泄露出去?”
“你是不是因?yàn)檫@幾天太忙,智力有些下降了?既然已經(jīng)告訴了你我與吳仁義之間的聯(lián)系,我還會去怕這個嗎?”
“木神醫(yī),請你離開君子樓?!?p> ……
君子樓酒會的舉辦并沒有許瀟想象中的那么順利。
究其原因,一般的百姓似乎很少會有這般的美酒珍藏,就算是真的有那么幾個,也不會這么草率地拿出來才是。
因此許瀟臨時改了參與的條件,在費(fèi)了好大一番勁后才終于將君子樓裝滿了去。
忙完了這一切的許瀟,將剩余的事情交給楊叔后,便自個兒去向了她的專屬廂房。
傳消息的事情許瀟絕不放心讓其余下人去做,但那吳仁義也不知為何到現(xiàn)在還不曾來。所以她只好讓李若詩在門口附近隨時待命了。
不過令的許瀟以外的是,今日那宗澤除了木華外,還帶來了一人。
那人也是壽宴上與許瀟同席的皇子之一!
若許瀟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他自稱宗欒,是這元國的四皇子。
不知這宗澤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這般想著,許瀟推門而入。
正在聊天的三人,見得許瀟進(jìn)來,皆是展顏一笑,紛紛表示歡迎起來。就連木華也是一般模樣,不得不讓許瀟感嘆他這裝模作樣的能力。
“白瀟來晚了,還請各位見諒?!钡χf道,也表現(xiàn)的與木華不怎么熟悉的模樣。
畢竟在這方面,許瀟不認(rèn)為她會比木華差多少。
“哪里哪里,今日本就是宗澤耽誤了白公子難得有的品酒機(jī)會,如何能是白公子的問題?”宗澤在為人處世這一方面自然不差,不然也不會讓的許瀟在看見他的臉后才知道他的真面目。
“哈哈哈,許瀟倒是不知四皇子也會光臨寒舍,早知如此,便不將那酒放到拍賣抬上去了?!毕啾扔谀救A,自然是宗欒更值得許瀟虛與委蛇。
畢竟四皇子是明面上爭奪皇位的強(qiáng)力派系之一。
當(dāng)今皇上雖在位已有三十余年,自身也已達(dá)花甲之齡,但太子之位卻遲遲空缺。
除了他本身身體健康以外,最大的原因便是大皇子沉迷女色在外。
而二皇子雖為大皇子之下的第一位,卻比不得這位四皇子殺伐果斷。
這般情況才令得皇帝始終無法下定決心,然后一拖便是拖到了今日。
“呵呵,是宗某不請自來,白公子無需如此?!?p> 一人一句場面話說下來,四人倒是顯得極為融洽起來。
宗澤也不說什么其他事情,待得許瀟坐下便是直接將身旁的一壇寒潭香提到了桌子上,就好像是真的是單純地來品酒一般。
糖糍耙耙
公元前206年劉邦先入關(guān)滅秦,進(jìn)駐咸陽,并派兵守函谷關(guān),以拒項(xiàng)羽西進(jìn)。項(xiàng)羽率40萬大軍至,破函谷關(guān),進(jìn)駐鴻門(今陜西臨潼東北),準(zhǔn)備襲擊劉邦。劉邦因勢力懸殊,采納張良建議,結(jié)交項(xiàng)羽叔父項(xiàng)伯,請予調(diào)解,以作緩兵計(jì),并親至鴻門會見項(xiàng)羽。在宴會上,項(xiàng)羽謀士范增令項(xiàng)莊舞劍,欲刺殺劉邦。項(xiàng)伯急拔劍起舞,以身掩護(hù),后劉邦部將樊噲帶劍執(zhí)盾闖入衛(wèi)護(hù),劉邦得以脫險(xiǎn)。這次宴會史稱鴻門宴。后用以指暗藏殺機(jī)、加害客人的宴會?!W(wǎng)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