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zhí)m花,就跟一頭發(fā)了威的母老虎似得,全家上下都沒有人敢頂一句嘴。
林逸他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暗道:“這一世,我要守護(hù)好這個家!”
原本徐家做飯、刷鍋的事情都是由林逸做的,可因為今天在徐老太太壽宴上鬧出了那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晚飯、刷鍋就被張?zhí)m花派給徐老漢承擔(dān)了。
“林逸,今天晚上你陪我跑步吧?!?p> 徐婉瑜她一直都有夜跑的習(xí)慣,只是平時她不會讓林逸跟著,一方面是嫌棄林逸贅婿的這個身份,另一反面則是林逸晚上還有許多家務(wù)事需要做呢。
“好啊!”
林逸他笑著點頭應(yīng)允了下來。
兩個人從家里出來,一前一后的沿著小路跑,在一條沒有路燈的公園里,徐婉瑜一不小心踩空扭到了腳。
“嗚~好痛?。 ?p> 徐婉瑜嘗試了幾下,都沒能站起來。
“我?guī)湍闳嗳??!?p> 林逸蹲在地上,抓起徐婉瑜的腳,輕輕的揉了起來。
林逸依靠體內(nèi)的仙力,本來是可以直接把徐婉瑜崴了腳的地方治好的,可一旦這樣做的話,那必然會讓徐婉瑜起疑。
所以,只能簡單的揉揉,幫徐婉瑜止一下痛就行了。
“林逸,謝謝你?!?p> 徐婉瑜她看著林逸模糊的輪廓,小聲說道。
“咱們兩個是夫妻,客氣什么?!?p> 林逸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徐婉瑜她一聽林逸說出這句話,心里就覺得特別的愧疚,就覺得特別的對不起林逸,以至于她連話都不知道怎么說了。
一時間,場中的氣氛尷尬到了極致。
沒過多久,徐婉瑜她感覺到腳踝不是那么痛了,不禁驚奇地看著林逸,問道:“林逸,你還會跌打呢?”
“嗯,大學(xué)的時候?qū)W過一段時間。”
林逸扯了一個謊。
“對不起,我都不知道。”
徐婉瑜愧疚道。
徐婉瑜跟林逸是同一所大學(xué)的學(xué)生,而且還結(jié)婚了兩年的時間呢,可徐婉瑜這個做妻子的,卻連林逸這位丈夫有什么本事都不知道。
這的確是她這位做妻子的沒有盡到責(zé)任。
這事兒如果放在以前的話,徐婉瑜她只會把這句道歉的話埋在心里,可現(xiàn)在不同了。
因為林逸他昨天的舍身相救,讓徐婉瑜覺得林逸這個人是真的很不錯,所以徐婉瑜她決定對林逸敞開心扉的認(rèn)真接觸一下,再看看兩個人是不是真的合適。
“我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而已,你這個堂堂大?;?,不知道我也很正常?!?p> 林逸他自嘲一笑,道:“不過,你嫁給我這么些年,倒是委屈你了?!?p> 徐婉瑜她是?;?,追求她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而且,追求徐婉瑜的那些人里面,不乏有一些高官子弟、家境優(yōu)越的人,都比林逸要強。
林逸他入贅到徐家這么些年,雖然被人嘲笑是吃軟飯的、窩囊廢等等,可徐婉瑜背負(fù)的卻比林逸還要多。
因為徐婉瑜她本身就是一位萬眾矚目的焦點人物,所有認(rèn)識徐婉瑜的人,都一度以為徐婉瑜肯定會嫁給某位富二代,然后舉辦一場世紀(jì)婚禮。
可徐婉瑜嫁給林逸的選擇,猶如明珠暗投一般。
曾經(jīng)那些需要高攀徐婉瑜的同學(xué)們,都在背地里恥笑徐婉瑜呢。
“我從來都沒有在乎過別人的看法?!?p> 徐婉瑜她很認(rèn)真地看著林逸,道:“我只是看不慣奶奶她重男輕女的思想,就因為我是一個女孩子,她就否認(rèn)我的能力,甚至是排擠我們一家,這太不公平了。”
“呼~”
林逸他這是第一次聽到徐婉瑜內(nèi)心中真正的想法,心中暗道:“你要的就只有這些嗎?我林天虛,會滿足你所有的愿望!”
林逸他看著徐婉瑜,淡淡說道:“你放心吧,從今以后,凡是敢再諷刺你的人,都得付出慘重的代價!從今以后,整個世界都將會是你展示能力的舞臺!”
“我,林天虛,不會再讓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欺負(fù)你!”
徐婉瑜她看著林逸很認(rèn)真的樣子,失笑道:“行了行了,別說了,越說越?jīng)]個正形,我看你都快得中二病了,就跟小說里的那些霸道總裁似的,你還準(zhǔn)備放一顆原子彈給我當(dāng)煙花看呢?”
說到這里,徐婉瑜她聲音一頓,然后一拍林逸的肩膀:“你背對著我蹲下來?!?p> “怎么了?”
林逸他疑惑問道。
“真是一個木頭!”
徐婉瑜她努了努鼻子,道:“我的腳扭傷了,難不成你還想讓我走回家呀?”
“我明白了!”
林逸他開心地咧嘴一笑,感情徐婉瑜是讓自己背她呀。
林逸他剛剛背對著徐婉瑜蹲下之后,先是一陣芳香從背后傳來,緊接著就是背后一沉,最后又響起了徐婉瑜有些擔(dān)心的話語:“我不重吧?你能不能背動我呀?”
“沒事,你一點都不重!”
林逸他開心的笑了笑。
此時的林逸,已經(jīng)成功地結(jié)出了內(nèi)丹,雙臂的力量足萬斤,就徐婉瑜這不足百斤的體重,林逸根本就感覺不到她的重量。
林逸他走得很慢,也很穩(wěn),用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回到了家。
他將徐婉瑜放在床上后,又親自給徐婉瑜打來了洗臉?biāo)?、洗腳水,忙活了一陣后,才把徐婉瑜給安排好了。
“晚安!”
徐婉瑜她歉意的看了林逸一眼。
她跟林逸結(jié)婚雖然已經(jīng)兩年的時間了,可林逸睡的始終是地板。
雖然徐婉瑜她剛剛已經(jīng)決定要對林逸敞開心扉,嘗試著去接受林逸,可這也并不代表理林逸今天晚上就能睡在床上啊。
這總得慢慢來吧?
林逸他收拾好東西后,從床底下抽出來了一張墊子,關(guān)上燈后,林逸又默默的修煉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徐老太太她就把家族里的高層全都召集在了一起,開了一個緊急會議。
這一場會議的中心主題只有一個——誰去討好洛子晉!
洛子晉他是洛邑洛家的三老爺,掌握著洛家所有對外的藥材生意,而徐家恰恰也在做藥材生意。
如果說,能巴結(jié)上洛子晉的話,那徐家的藥材進(jìn)貨渠道一下就打開了。
這是徐家的機緣,絕對不能錯過。
“媽,依我看,還是讓徐文軒去吧!”
徐老二他呵呵的笑著開口道:“畢竟昨天晚上洛子晉之所以能給您來拜壽,那全是看在徐文軒的面子上啊,有他出馬,肯定水到渠成!”
“二叔,您過譽了!”
徐文軒他的心里美滋滋的,卻仍然虛偽地笑著說道:“我會竭盡所能的為徐家辦事,這件事情如果我做不到的話,今年的年底分紅我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