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想了想還是問:“我們真的不管他呀?!?p> 柳蕪然沒好氣的說:“你能耐你去?!?p> 影趕緊賠笑:“那我不去,誰有你有能耐呀,對吧。”
柳蕪然不再說話了,誰知良久就聽到那個方向傳來了人的吼叫。
“真是的!”柳蕪然站起來就向那方向飛去,影見狀趕緊跟上。
于是,柳蕪然才趕到便看到三個熟悉的人狼狽的模樣。
“你去看看他們,我來對付。”柳蕪然對影說。
“好?!比缓缶妥呷チ巳~景辰哪里,從地上扶起葉景辰。
“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回來的?!比~景辰興奮的說。
“你們先照顧好自己,”他看了看另外兩個人,“我去幫助我家公子?!?p> 這雪狼足足有五米高,毛色呈藍白色,爪子很長,柳蕪然看了一眼它的尾巴,很長??磥硎侵粎柡Φ?。
好在很多人沒見過幽冥鬼,她召喚出幽冥鬼對著那雪狼抽出一鞭,雪狼受到攻擊發(fā)出了怒吼,柳蕪然看到那傷口流出了血,必須速戰(zhàn)速決了,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柳蕪然將鞭子甩過去套在了雪狼頭上,這個舉動似乎激怒了它,猛的一振鞭子,柳蕪然就朝它飛了去,這雪狼很是聰明,看到機會就抬起爪子,眼看著就要抓住她的脖子了,突然一把劍飛來擋下了雪狼的攻擊,只在柳蕪然的脖子上抓了兩條血痕。
“不要過來?!绷徣怀槌鰰r間對準備過來幫她的影說,接著借助鞭子的力量將自己甩在了血狼的背上?!皠?!”影趕緊將自己的劍丟了過去,柳蕪然勉強接住,對著雪狼的背刺了下去,一股血腥味沖入鼻中。雪狼受了傷開始瘋狂的甩動,柳蕪然想抓住什么但顯然沒用,她被雪狼甩了出去,撞在了一棵樹上,吐出一口鮮血。
葉景辰看到這場景就慌了,對影說:“你快去幫幫他!”另外兩人受傷了,也是一臉期望的看著他。
影沒有動,他知道,柳蕪然未開口時就不需要他。于是他只是對他們說:“安靜點。”
葉景辰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這禍是他闖出來的,自己卻沒本事解決,最后連累了別人,但奇怪的是影似乎一點都不著急,除了臉色不好以外。
柳蕪然站了起開,黑色沙衣上有了不少灰塵,脖子火辣辣的痛,雪狼懂人性,她不能暴露缺點,但她忘了,雪狼也很聰明,在她站起來時雪狼已經(jīng)朝另一個地方發(fā)動了攻擊,“影!”
影反應極快,使出法力擋下一擊,柳蕪然借此機會用鞭子扯住雪狼,使出法力將它摔到在地,然后劃傷手掌迅速拍打在地結了個法印,雪狼周圍開始出現(xiàn)無數(shù)的紅光,似乎在吸取它的靈力,最后在吼怒中倒下。
柳蕪然扶住一棵樹站著,她不能暴露全部實力。
身后來人趕緊上前扶住她,柳蕪然安慰道:“我沒事兒,不用擔心。”
葉景辰:“怎么可能沒事兒,你看你都受傷了,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停!”柳蕪然及時打斷了他“你要再說下去,那怪你的事兒還少?”
葉景辰也不反駁,畢竟確實是因為自己。
“多謝公子相救。”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柳蕪然看著南宮書禹,許久未見卻并無變化,他身邊的人是南宮縈。
“不必,舉手之勞而已。”柳蕪然可不想與他們再扯上關系,到是葉景辰仿佛不認識他們,四大家族不應該很熟嗎,更何況還是葉家與南宮家。
柳蕪然問南宮書禹:“你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
南宮書禹也誠實:“我們用了一種可以吸引妖獸的粉末,只是沒想到……”
柳蕪然自然知道他們要說什么,現(xiàn)在必須要排除他們身上沾染的粉末,“走,先離開這里,看看有沒有河水?!?p> “好。”所有人一致同意,南宮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著了,半天沒說話。
誰知道沒多久,葉景辰突然倒下了,大家都停了下來,柳蕪然看著他用左手捂著右手,臉色慘白。于是轉(zhuǎn)身對影說:“你先帶他們?nèi)フ液樱粝戮€索,待會我會帶他來找你們,記住,遇到妖獸盡量躲開,找到河水讓他們在水里洗一下?!?p> 影:“好?!比缓髱е蠈m書禹兩走了。
柳蕪然蹲下身子問葉景辰:“被咬了?”
葉景辰虛弱的回答:“嗯……”
“活該,把手伸出來。”
葉景辰乖乖的伸出了右手,柳蕪然將那里的衣物撕了,看到手臂上有兩個壓印,里面在出黑血,差不多整條手臂都在發(fā)黑?!澳愀纱嗨懒怂懔恕!绷徣粵]好氣的說,葉景辰剛要反駁,便感覺傷口處一陣柔軟,柳蕪然吸出了一些毒血,一抬頭便看到葉景辰在盯著她。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她不喜歡被別人盯著的感覺,那會令她很不爽。
葉景辰:“……”不就看一下嗎。“我……”誰知道下一句話還沒說出口,一顆東西飛進他喉嚨里,進了肚子,葉景辰一臉震驚的看著柳蕪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她。
柳蕪然看著他“放心,死不了?!?p> 那便好,葉景辰松了口氣。他總感覺自己那天自己要是那天死了,黎羽說不定會在他家門口放煙花。
柳蕪然又施法幫他調(diào)息了一下就直接拎起他找人去了。
找到影他們時,南宮他們已經(jīng)將身上的粉末洗凈了。
柳蕪然看了看這個地方,有一條不寬的河,周邊樹木茂密,環(huán)境不錯。天已經(jīng)泛白,柳蕪然翻上一棵樹躺著,折騰了一夜,她累了。
南宮書禹來到樹下,抬頭看著她“謝謝公子相救,不知公子怎么稱呼?”
柳蕪然覺得這人太憨了,不會察言觀色。
沒聽到她的回答,南宮書禹有點尷尬,“你怎么回事?我哥問你話呢,你以為救了我們就很了不起嗎?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南宮書禹制止道:“縈兒,不得無禮,向公子道歉?!?p> 南宮縈撅撅嘴,沒誠意的開口:“公……”
才出一個字,就聽到一個冷漠的聲音。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