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一飛與水笙兒感情的破裂,與一個人有很大的關系,這個人是“小表妹”。
“小表妹”跟水笙兒一樣,是樓下飯店的服務員,其實一直到黃一飛與水笙兒感情破裂,黃一飛都只知道大家叫她“小表妹”,也跟著大家一起叫“小表妹”,她真正叫什么名字,不得而知。
就因為這個黃一飛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小表妹”,導致了黃一飛與水笙兒的感情破裂。
黃一飛也記不得“小表妹”是什么時候,第一次進入他四面漏風的辦公室的,他只記得是水笙兒帶她一起去的,去的目的也是讓黃一飛幫忙下載歌曲。
水笙兒帶來的人,黃一飛自然是不會拒絕。
任何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以后,“小表妹”常去找黃一飛幫忙下歌,呆頭呆腦的黃一飛,忘記了水笙兒曾告訴過他,“小表妹”也喜歡他的事。
他對“小表妹”的有求必應,讓水笙兒吃醋了,兩人發(fā)生了第一次爭執(zhí)。下班后,高水笙不滿黃一飛與“小表妹”走的太近,找黃一飛談話。
“一飛哥,‘小表妹’這段時間是不是常找你?”高水笙語氣不善。
“嗯,幾乎每天都來讓我?guī)退螺d歌。”黃一飛到也老實,實話實說,絲毫不隱瞞。
“你能不能不幫她下?”高水笙語氣冰冷。
“為什么?不過舉手之勞?!秉S一飛這個笨蛋,還沒看出來水笙兒吃醋了。
“我不希望你幫她。”高水笙盡量克制住不發(fā)脾氣,在她看來漂亮的“小表妹”是一個勁敵,怕一飛哥與她接觸多了,被她挖走。
“都是熟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幫不太好吧!”黃一飛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還不明白女友吃醋了,這家伙能被水笙兒看上,也是奇了,不得不說有副漂亮的臭皮囊,談戀愛比較簡單。
“你要再幫她,我就不理你了?!备咚仙鷼獾恼f道。
“水笙兒,你這就是無理取鬧,幫幫人,又不是多大的事,你用得著小題大作嗎?”黃一飛還是不懂女孩子,不明白女孩子的心事,他只是對水笙兒好,卻不知道該怎么對水笙兒好。
“我就無理取鬧了,你就說你同不同意吧!”高水笙聲音越來越大,平時斯文秀氣的高水笙,這時候看上去像一個潑婦。
“你能不能小聲點,讓別人聽見了不好?!秉S一飛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啍!我就不小聲,我就要讓大家知道你是個水性楊花的渣男。”高水笙文化不高,把水性楊花這個形容女人的詞,用在了黃一飛身上。
“我怎么就成始亂終棄的渣男了?”黃一飛不明就理,陪著小心問道,他是真不愿與高水笙吵架。
“你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還想著鋪子里的,到處沾花惹草,你還不是渣男?”女人生起氣來,沒辦法講道理,黃一飛已經(jīng)宅出毛了,就算是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也沒黃一飛守規(guī)矩。
從高水笙嘴里說出來,外人一聽,絕對會認為黃一飛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水笙兒,你這話就過了,我眼里看見的是你,心里想著的也是你,沾誰的花,惹誰的草了?”黃一飛被罵渣男,也來了氣,說話嗓門也提高了。
“你勾搭‘小表妹’了,別以為我是瞎的,看不見你們眉來眼去的?!备咚习言捥裘髁耍康包S一飛才明白水笙兒是吃醋了。
“噗!原來你是吃醋了,我以后盡量離‘小表妹’遠一點,這樣行了吧。”找到癥結的源頭,對癥下藥,黃一飛還是會的。
“真的嗎?”聽黃一飛說離“小表妹”遠點,高水笙的氣立刻消了大半,說話的聲音輕了許多。
“真的!當然是真的!在我眼里,心里裝的都只是你,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贝纛^呆腦的黃一飛,說起情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難怪女人會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破嘴?!蹦驹G如黃一飛,說起逗女朋友開心的情話,也是出口成章,隨口就來。可想而知,那些情場老手的手段有多高。
“明知你說的是假話,不過我喜歡聽?!备咚险f道,這大概也是大部分女孩子的心聲,明知道漂亮話是假的,偏偏就喜歡聽。
“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說了假話,就讓天……”黃一飛發(fā)重誓想說天打五雷劈,他還沒說完,高水笙就吻住了他的唇,不讓他說下去。
她又怎忍心讓心愛的一飛哥發(fā)如此重誓,就算她真的被一飛哥拋棄,她也不愿讓一飛哥被天打五雷劈。
正應了她最喜歡的那首唐代韋莊的《思帝鄉(xiāng)》。
春日游,杏花吹滿頭。
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
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我信你。”高水笙吻了一下黃一飛深情的說道。
在這以后,黃一飛盡量與“小表妹”保持距離,但最終還是沒能挽救這段短暫而美麗的感情。
黃一飛雖然最終沒能與高水笙走到一起,但是他始終沒有忘記高水笙,就算在他功成名就之后,有了最愛的夫人,他依舊沒忘記那個陪他在破屋里數(shù)星星的水笙兒,在他的記憶里,水笙兒永遠停留在了十九歲。
零七年的年關將至,高水笙與黃一飛告別,她要回家過年,在告別的時候,二人還在憧憬著美好的未來,卻不知道這一別就是永遠,再無相見之期。
離開的時候,高水笙與黃一飛約好,半月之后再見,但是南方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打亂了兩個年輕人的約定。
高水笙的老家會澤,也被這一場大雪襲擊,這雪一下就是一個月,公路被大雪掩蓋,無法通車。會澤到昆明,不過短短幾個小時,一場大雪讓這幾小時,幾了無法逾越的天塹。
黃一飛與高水笙,每天都負通電話,他們只顧著互述相思之苦,忘記了別的事。
高水笙一直沒說大雪的事,黃一飛雖從新聞上看到了南方大雪,但沒想過高水笙的老家,也受雪災之害。
半個月之期很快就要到了,黃一飛對高水笙的思念與日俱增,很不巧的是,這時候“小表妹”提前回來了。
更不巧的是黃一飛看見了她,最最不巧的是黃一飛給水笙兒打電話的時侯,提到了“小表妹”,讓水笙兒誤以為黃一飛與“小表妹”有勾搭。
思念一日日折磨著熱戀中的黃一飛,他又拔通了高水笙家里的電話,這是高水笙離開時讓他打的號碼,她怕回家后信號不好,打手機打不通。
高水笙不在家,接電話的是高水笙的弟弟,小屁孩接到電話,直接說了一句:“你別打電話來了,我姐姐有男朋友了。”
黃一飛聽到后,猶如晴天霹靂,人差點被驚得攤坐在地上。
他匆匆拔打高水笙的手機,得到的回音是暫時無法接通,大雪封山,山里的信號不好。
但是身在昆明的黃一飛不知道情況,他不停的,瘋狂的拔打著高水笙的手機,可每一次都是暫時無法接通,每拔一次黃一飛的心就下沉一分,直到手機沒電,他也沒能拔通高水笙的電話。
他不能再拔了,他還寄望高水笙能給他打回來,趕緊給手機充上電。
天黑以后,高水笙打來了電話,黃一飛看到是高水笙打來的電話,趕緊接聽,他太思念高水笙了,第一句話就問:
“水笙兒,你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也許一個月,也許半年?!彪娫捘穷^的高水笙笑呵呵的回答。
“‘小表妹’都回來了,你怎么還不回來?”黃一飛對高水笙已經(jīng)思念成狂,說話的時候欠考慮。
“半年吧!我還要在家里學一些技術。”高水笙聽到“小表妹”三個字后,語氣明顯有些不開心。
“不是說好半個月嗎?怎么又變成半年了?”思念吞噬著黃一飛的理智,他變得狂躁了,聲音也大了很多。
“我愿意!”高水笙也不示弱,提高了嗓門。
“不可理喻!分手!”黃一飛失去了理智,他想起了高水笙的弟弟說她有男朋友的事,以為高水笙移情別戀了,分手兩個字脫口而出。
“分就分!渣男,去找你的‘小表妹’吧!”高水笙生氣的掛斷電話。
廿一田八
只想用心寫一本您喜歡的書,希望每一章都能對得起您的欣賞,開局有點平淡,精彩全在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