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在公寓門外和顧晨宇分別后,上樓,回家洗漱后,很快便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季晴的生物鐘準時醒來,她起床后看時間還早,于是下樓晨跑結束后,在家里簡單用了早餐,這才不緊不慢的出了門,前往公司,
一上午的時間過的很快,忙完公事,在餐廳用過午飯剛回到辦公室內的休息室準備午休一會就聽到手機鈴聲響起,
拿起手機看到是早上剛剛離開A市的顧晨宇打來的,
在昨晚二人分別時,季晴問他今天是幾點的飛機,
顧晨宇聞言似笑非笑道,怎么?你想送我?
看到季晴點頭,
男子眼中有深深的笑意,搖頭,不用,我走的早,你不必早起刻意送我,多睡會,說完抬手撫了撫女子的碎發(fā),這才開玩笑的道,女孩子多休息對皮膚好,
說完又交代,我不在的時候,不要經常熬夜,不許和陌生人喝酒,有應酬帶著下屬去,不要事事都親力親為,
說完嘆了口氣,否則“我會心疼”!
季晴“,,,,,,”不過是個短暫的分別而已,這個人分要弄的這么煽情,原本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倒好因為他的話,她心里也多出了幾分不舍,
她抬眸看著身前挺拔的男子,你也是,照顧好自己,
最后二人相擁在門前站了好一會,顧晨宇才放開她,目送季晴回去后,這才轉身駕車離開,,
所以今天早上在季晴給銷售部開會時接到顧晨宇登機前發(fā)送的一條“走了”的短信時,沒有絲毫意外,
現(xiàn)在看表剛接近一點,算時間他應該是剛下飛機,季晴抬手劃開屏幕,接起電話,
二人在電話中又是聊了好一會,這才依依不舍的結束了通話,
掛斷電話季晴還在想,人果然是有貪念的,沒有時,也沒感覺缺了什么,現(xiàn)在得到了便想時時刻刻看到那個人,即使不說話,各忙各的也是好的,
只可惜二人身份使然,她有她的事情要做,而顧晨宇也有他的商業(yè)帝國要守,所以想要時刻相守確實是不現(xiàn)實,
又想起昨天下午在華祥居廚房內的一幕,季晴只覺得頭大,她想維持現(xiàn)狀,而顧晨宇顯然是不滿足于此的,結婚是早晚都要面對的,昨天他的直言試探便是最好的證明,
但一想到結婚后不止有他,還要面對他的家人,她就遲疑了,她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吧,真到了不容她拒絕的時候,她想她也許會選擇面對吧,總這么逃避下去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隨后的日子過的平靜而又忙碌,在顧晨宇遠赴外省談合作的時候,季晴也沒閑著,隨著“JH”的日漸擴大,現(xiàn)在旗艦店在沈東祁的快速滲透中一步步滲入各省,各市,業(yè)績也相對穩(wěn)定,
而季晴原本以為“ZY”會不甘寂寞,會再次挑起事端,所以吩咐讓生產部門以及銷售部門都嚴防死守,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要把控到位,爭取讓對方沒地方下手,
下邊的人也確實做到了,通過接連幾次的事情發(fā)生后,每個部門的負責人都是兢兢業(yè)業(yè)專注于自己的事情,每個環(huán)節(jié)都力求完美,爭取做到最好,
季晴對此自然是看在眼中,所以在新一季的新品問世后,取得不俗的成績,季晴對于原本的工資制度也相對做出了調整,除了原本應得到的年底分紅以及獎勵以外,又獨立設立了季度獎金,以及利潤分紅,
可以說凡是坐在中層的位置上的人,基本工資加上獎金以及分紅,年收入大約都在多位數(shù)以上,
隨著獎金的提高,獎勵制度也更是嚴格,優(yōu)勝劣汰,在公司內更是被發(fā)揮到了極致,
有能力的人通過層層考核被留了下來,業(yè)績平平的人也在一輪輪的淘汰中被清退出局,一時之間公司內從上到下的中高層都有了危機感,
都開始專注做事情,在沒有過多的心思去關注今天誰的八卦,明天又是誰的新聞等等,
日子一天天的過,從四月中旬很快便到了六月,
剛剛進入六月,作為準新娘的侯佩涵也是日漸忙碌,但臉上并沒有作為代嫁新娘的喜悅,而是隨著婚期時間的接近,變的越加的沉默和平淡,
季晴為此勸過她很多次,奈何候佩涵只是搖頭,不做回應,
季晴也只能干著急,
日子過的分快,轉眼便是6月6號,候佩涵和齊子墨結婚的日子,
因齊子墨是齊家獨子加上遲遲不結婚,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合適的結婚對象,所以齊家父母對于他的婚禮可謂是期盼已久,
對于婚禮細節(jié)幾乎是面面俱到,從婚禮地點到婚宴安排,包括婚房裝新,布置等,除了新娘的婚紗沒讓他們操心外,其它的事情全部由齊家二老結合著候家那邊的意思辦的,
齊子墨從頭到尾做起了甩手掌柜,大事小事都不怎么上心,貌似這場婚禮于他而言好似無關一般,
讓忙的不可開交的齊母為此沒少說他,
不知道是不是對于齊母的話聽的煩了,齊子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已工作為由帶著貼身助理出差了,
齊父對此并未變態(tài),男人工作忙些正常,
但是直到婚期將近,兩老還是沒有盼回早已該結束行程安排回來的兒子,
在齊母多次打電話催促之下,也已無果告終,
齊母憂心忡忡的將此事告訴了丈夫,齊天祥聽后親自撥通了齊子墨的電話,這才把齊子墨叫回A市,
齊子墨回來那天是6月5日,可以說是掐著點回來的,
回來后在齊家老宅看到關于婚禮的一應安排以及細節(jié)都未質一詞,只是沉默的抽煙,讓齊父齊母雙雙皺了眉,
但無論齊母如何追問也沒從齊子墨口中聽到一句準話,只是在齊子墨上樓離開時留下一句話給二老“無論我愿不愿意,都要娶”,說完轉身上樓,
二老對視一眼,臉上難得的帶了絲愁云,
但無論如何明日的婚禮如期而至,她們也只能全力應付,
齊子墨這種態(tài)度,不知道被候母話里話外說過多少次,她們如果在不上心,
很懷疑候家會不會臨時改變了注意,不嫁了?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什么別說孫子,就連兒媳能不能順利進門還兩說,
就在齊家二老在想著如何保證讓明日婚禮順利完成的時候,
另一邊的候家可謂是一片溫馨,
候父和候母單獨找候佩涵談了話,對于候佩涵的小情緒他們只當是她作為新娘緊張所致,
加上候佩涵自始至終沒在她們二人面前提起過有關于她和齊子墨私下相處的事情,所以二老并不知道齊子墨和候佩涵作為準夫妻已經很久沒有聯(lián)系了,更別說見面了,
候佩涵最近工作也忙,很多事情都是讓他們出面和對方父母交涉,所以她們見候佩涵的次數(shù)也是可以數(shù)過來的,
在二老滿心歡喜和候佩涵談過貼心話后,
因為第二天要早起,所以早早便睡下了,
而候佩涵在離開父母的房間回道自己的房間后,關上門,雙手捂臉蹲到了地上,無聲落淚,
無論她在父母面前如何的掩飾和偽裝也阻擋不了,內心的失落和難過,
作為待家新娘她本該滿心歡喜的期盼明日的到來,但現(xiàn)在因為齊子墨的原因,她只能滿心苦澀和黯然,
她喜歡齊子墨,所以即便齊子墨對她的態(tài)度可以說是冰冷無情,更是從未主動在她面前露過面,
即便婚禮也是齊家二老在忙碌安排,從始至終都未有他的身影為她們的婚禮出過一分力,
候佩涵知道對于這場婚禮他是不愿意的,
雖然心里很清楚,但候佩涵猶豫多次,還是打算嫁給他,
嫁給那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她要看看結婚后他會不會一樣像現(xiàn)在這樣對她無視,對她忽略的徹底,
她候佩涵一直以來都是明媚驕傲的,第一次在感情的面前折了腰,低了頭,為的不過是心底的那份期盼,
不撞到頭破血流她誓不回頭,
而門外準備敲門進去的候佩儒聽到房間內傳來隱隱的哭聲和低語聲終是放下了準備敲門的手,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的妹妹他可以在她出事時出面為她討回公道,但不能強迫別人愛上她,感情的事情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更別說去幫妹妹拿主意了,
人生的路是苦是甜,都需要她自己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