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閣的好東西固然不少,但價(jià)格也不便宜。
付兮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暗自搖了搖頭。
他現(xiàn)在也就七八十的源塊,嬴政那里寶貝雖然不少,但品質(zhì)級別太高了!根本就不能拿出來交換。
一是太吃虧了,二是財(cái)不露白的道理。
這嬴政簡直就是天賜的大禮。
自己實(shí)力太弱了,如果暴露出他身懷重寶的消息,他相信自己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晚上,付兮回到了錢府。
“付仙師,有一個自稱宮季禹的人白日里前來投靠,自稱是您的侄子!小人怕怠慢了客人,遂將其安排到了您隔壁的房間。”守門小廝上前稟報(bào)。
付兮眉頭一皺:“宮季禹?”
“怎么,難道仙師不識得此人?”小廝心頭一驚,面色頓時蒼白。自己怎生不打探清楚便放人進(jìn)了去!這下麻煩了。
付兮突然一拍手:“啊!我想起來了。確實(shí)是我侄子,沒事的,我去看看他,你忙去吧!”付老板這才想起白日里宮保對自己的囑托,照顧一個叫宮季禹的小伙子。
想著想著,付兮款款而行,踱步到了己處門外。
嗯,屋里有人?!
付兮心中一緊,難道遭了竊賊?
好在重要的資材都收進(jìn)了儲物袋,即使被盜賊光顧也不妨事!
如此想來,付兮伸出手推開了房門。
咯吱……
房門開啟,突然一只手掌迎面拍來!付兮瞇起了雙眼。
手掌背后的主人,露出了得逞的奸笑。
嘭!
一聲悶哼過后,那道身影仿佛斷了線的風(fēng)箏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椅子上。
雕花黃梨老木何其無辜?不堪重壓下當(dāng)場散架!
“你是什么人?膽敢偷襲本仙師!”付兮面露冷色。地上之人下手沒輕沒重,若非自己察覺到屋中有異,早早釋放了護(hù)身寶光,那一巴掌可是實(shí)打?qū)嵉嘏哪樕狭耍?p> “唉喲!唉喲!疼死小爺了!你這個練氣十二層咋比玄級武者還硬實(shí)啊!”灰塵散盡,居然是個比自己沒差的十七八歲的青壯小伙。
“付仙師!發(fā)生了什么事?可需用小的幫忙?”門口院里傳來喊聲,是方才的響動驚到了值夜的家丁。
“沒什么,你家椅子質(zhì)量不行,一坐就壞了。明早找人幫我換了就成!今晚夜深不要再來打攪我了。”付兮吩咐道。
椅子質(zhì)量不好?!
家丁站在院子里,一手掌著燈籠,一手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
腦門上冷汗如漿,那可是雕花老梨木??!出了名的結(jié)實(shí)耐用。
“是是是,請仙師早些安歇!小的這就告退?!奔叶〖泵ν顺鲈郝潆x去。
“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這里?”付兮再次問道。
嘶!
青年左手拉著茶幾腿,右手扶著腰,齜牙咧嘴地緩緩站起身來。
“你就是付兮吧!我聽我叔說了,叫我跟你混兩年!你若是好生伺候我,我可以赦免你剛才對我的大不敬之罪!”小伙倒吸口涼氣,耀武揚(yáng)威地說道。
“是嗎?原來你就是當(dāng)今皇族四皇子,宮兄那位不服管教的小侄子啊!真是失敬失敬?!备顿庑χL袖一甩,澎湃的法力迅速將門封死。
“額!呵呵!哪有,我一向是個好孩子,在家聽父母的,走上社會聽前輩的,天色不早了,您先休息著!我先走了?。 蹦切』镒右荒樒は啵妱莶幻铑D時服軟,越過付兮想要奪門而逃。
“別介??!既然來了,身為長輩當(dāng)然得好好招待我的‘小侄子’嘍!你說對吧······”付兮的聲音從身后幽幽傳來,正在用力扒門的宮季禹汗毛倒豎,他緩緩轉(zhuǎn)過頭。
“你,你,你別嚇我!我告你,把,把爺嚇壞嘍!咱,咱大理寺見!”小伙子癱軟在門前,顫著音威脅道。
“喲!還挺有骨氣,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這門已經(jīng)被我封住了,今晚我要好好調(diào)教你,讓你知道什么叫尊敬長輩!”付兮陰惻惻一笑,緩緩走來。
“你,你,你杵那!你別過來!再過來,我,我,我就要叫嘍!”可憐一米八幾的壯小伙,此刻鼻涕泡直冒。
“你叫??!這里已被我布下了隔音罩,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會聽到!”說著說著,付兮手中烏光一閃,立時多了一根皮鞭。
啪的一聲響,鞭子把地磚抽出一道裂縫!嚇得小伙當(dāng)場昏死過去。
切!真不經(jīng)嚇。
付兮失望地把皮鞭一扔,拎起地上的死豬,打開房門丟了出去!動作一氣呵成無比嫻熟,完事回屋倒床就睡。
是夜,月涼如水,雞犬靜謐!
“爹,您怎么還沒睡?還在擔(dān)心那三家嗎?”錢多多路過錢忠住處,見錢忠無心睡眠,庭院中倒背雙手,舉頭望月。
“哦,多多??!爹睡不著!”此刻的錢忠眉頭漸舒,和聲說道,“倒是你,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和爹說說,爹幫你掂量掂量。”
“爹,孩兒無事,只是擔(dān)心我們錢家的命運(yùn)。”多多憂心道。
“唉…我倒是不擔(dān)心他們趙孫郭三家,我擔(dān)心的是那個叫宮保的。”錢忠提到這個名字,眉頭皺的更緊了。
“怎么了爹?這個叫宮保的家伙有問題?”錢多多疑惑地問道。
“不是他有問題,而是這個名字有問題!”錢忠慎重說道。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多多一聽此言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宮姓!他姓宮,難道你忘了當(dāng)今皇族的姓氏了?”錢忠有些失望地拍了拍兒子的頭。
“宮,宮…”錢多多有些迷糊的腦子突然清醒,驚得原地跳起,狂拍腦門,“這家伙居然是皇族的!”
“哼哼!不止如此。宮保,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出云國的永安王,也是叫這個名字吧!”錢忠手捻胡須,悠悠說道。
“什么????那人是永安王?不可能吧!”錢多多這會,腦海中不自覺地涌現(xiàn)出白日里那枚暴發(fā)戶模樣的胖子。
肥剽濫顫那個家伙,正笑盈盈地張開雙臂向他抱過來。
嚇得多多渾身一哆嗦,不禁連忙搖搖頭,把腦子里的畫面甩了出去!